南宮翎和風天揚的屋子里傳來曖昧的聲音,門外的人不解的搖頭離去,這么費盡心力的做這件事,甚至是冒著生命危險躲過南宮暮天的影衛(wèi),就是為了撮合這兩個人?
那一邊院子里的南宮暮天和陸小染正與夏侯智宸相談甚歡,一直飲酒暢談到深夜才各自歸去。
第二天清晨,第一縷光線照進南宮翎的屋子的時候,風天揚就醒了過來,剛剛睜開眼睛,昨晚發(fā)生的一切沖進腦海,風天揚看著躺在自己懷里睡得正安穩(wěn)的南宮翎,緊皺著眉,這樣委屈南宮翎,根本不是他想要的結果,同時在他的心底閃過巨大的殺意,算計自己的人,除了自己昨晚最后一個面見的人徽宗皇帝之外,風天揚再也想不出第二個人。
南宮翎在風天揚的懷里動了動,睜開了眼睛,還睡眼朦朧的南宮翎看見風天揚的時候還有些反應不過來,瞬間坐了起來,然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此刻渾身赤裸,又連忙拉了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匆忙拉過被子的時候,風天揚的身體又暴露在她的眼前,緊致的肌肉上還有自己昨晚為了保持清醒刺的傷口,南宮翎愣了愣,低了眉眼,聲音很小的說:“起來穿衣服,等會兒讓王兄發(fā)現(xiàn)就麻煩了。”
即使南宮暮天不反對風天揚和南宮翎的事情,卻也不會同意在未成親之前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風天揚點了點頭,起身穿衣,一言不發(fā),南宮翎穿衣的間隙,風天揚看見了她脖子上的紫紅印記,一種愧疚感浮上心頭,他終是沒有說話,他此刻能說什么,說我會對你負責嗎,只怕這類話在這個時候說,一點都不合適吧。
兩個人剛把衣服穿好,門外就傳來了陸小染的聲音,“阿翎,你醒了嗎,王嫂來為你看傷,我要進來了啊。”
南宮翎還來不及出聲,陸小染就推門而入,看見屋內(nèi)的人的瞬間,陸小染的表情僵硬了,屋內(nèi)歡愛的氣息還未散去,南宮翎脖子上的吻痕沒有遮掩得住,床上還是一片狼藉,陸小染愣在原地,南宮翎連忙拉著陸小染進了屋,眸子里充滿了懇切的說:“王嫂,這件事一句胡兩句話解釋不清楚,你要為我保密啊,千萬不要讓王兄知道。”
陸小染表情再度僵了僵,“阿翎,我覺得你瞞不住了。”說著就指了指門口,南宮暮天正站在門口看著他們。
“王兄··你聽我解釋····”南宮翎的表情瞬間變得委屈,南宮暮天沒有說話,抽出腰帶上的軟劍之后劍就變得鋒利無比,抬腳朝著風天揚就攻去,風天揚一動不動,看起來根本沒有躲避的打算,陸小染來不及解釋直接站在了風天揚的身前,大喊著,“殿下你冷靜一下。”
南宮暮天的劍在距離陸小染只有半寸距離的時候及時停下,刀刃割斷了她的一縷發(fā)絲,南宮暮天收了劍,眉眼間都是怒意,“你瘋了。”
剛剛來到院子里的夏侯智宸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幕,有深意的笑了,這個世界上還真的有敢站在弒神劍面前的人。
暗處的暗影一向是波瀾不驚的性子,此刻都驚呆了,王妃還真是好樣的,竟然敢站在殿下的劍面前。
“我沒瘋,殿下你先冷靜一下,你想想,風將軍這么喜歡阿翎,怎么會做出這等有辱阿翎名節(jié)的事情,這事情一定有隱情,你聽聽阿翎的解釋再說。”陸小染直接上前,捂住了南宮暮天握劍的手,屋外的夏侯智宸眉毛又是一挑,就連南宮翎都有些呆了,直到陸小染示意她說話的時候,南宮翎才緩緩的說明了昨晚的情況,南宮翎最后一句話是:“王兄,我欠風天揚的太多了。”
南宮暮天收了劍,沉吟了許久才說,“是王兄對不起你。”
是他的戒備不夠緊密,是他疏忽了,才讓人有機可乘,明明陸小染和夏無殤昨天都在府內(nèi),可是竟然沒有一個人能為風天揚解毒,因為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秦王府里有人進來了,還正威脅著南宮翎,南宮暮天覺得是自己的疏忽,才致使事情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