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暮天將陸小染拉到自己的身邊,看了眼夏侯智宸,“他交給你,你負責(zé)帶到上官泓煊的面前。”
夏侯智宸站了起來,不太明白的看著南宮暮天,“你們不去宮里看看?”
“都是死人,有什么可看的,待你們將宮里的人都處理干凈了,我們再進宮。”南宮暮天回頭不解的看著夏侯智宸,他根本沒有打算去看遍地尸首的樣子。
夏侯智宸這下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只得笑著搖了搖頭,“行,那我?guī)貙m去見上官泓煊,你們明日再來好了。”
話一說完,南宮暮天點了點頭,拉著陸小染就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夏侯智宸看著兩人遠去的身影,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
上官宇看著夏侯智宸的模樣,嘴角勾了勾,聲音很輕,還帶著些中氣不足的說道:“夏侯太子的身份也不算低下,為何甘心心愛之人在他人懷抱,你卻只能站在一旁看著,你甘心嗎?”
夏侯智宸的眸子一暗,轉(zhuǎn)頭看向上官宇的時候,眼底到是又看不出情緒了,他問:“那你的意思是,我該與南宮暮天爭上一爭?”
“若是夏侯太子想爭,自然能爭一爭,難道夏侯太子真的甘心看著心悅之人在他人懷里?”上官宇看著夏侯智宸的模樣,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終歸是一死,上官宇想著不如拼死一搏。試試夏侯智宸,或許還有轉(zhuǎn)機,這世界上有多少人能過得了情關(guān),又有多少一出生便尊貴異常的人甘心屈居他人之下。
夏侯智宸笑了一聲,面上滿是不樂意,“不甘心,真是不甘心。”
上官宇仿佛看到了希望,再接再厲的說,“那夏侯太子為何不試一試,搏上一搏,你未必就會輸給南宮暮天。”
夏侯智宸看向上官宇,“你覺得我和南宮暮天對決的時候,我能贏?”
“且不說夏侯太子擁有龍淵劍,就是青寧國之力,也遠在奉天之上,只要夏侯太子肯反抗,奉天不會是青寧國的對手。”上官宇手上和肋骨都痛得厲害,可是現(xiàn)在他看著夏侯智宸動搖的模樣,不得不提起精神,用十二分的精神在說服夏侯智宸。
夏侯智宸做了一個疑惑的表情,反問道:“你難道不知道南宮暮天手上有弒神劍啊?”
上官宇的臉色變了變,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夏侯智宸就接著說:“還有方才你指著的那個女子,你不知道她就是江湖之主,陸家的嫡女陸小染,飛羽山莊莊主陸瑾的親生妹妹嗎?”
上官宇的臉色又變了變,江湖之主,意味著擁有鳳羽之力,飛羽山莊莊主陸瑾更是整個云空大陸都知道的南山普度寺的極渡大師的愛徒。
八年前在江湖上做出的事情更是人人談之色變,誰能想到,南宮暮天竟然已經(jīng)有了江湖之主和陸瑾這兩個助力。
“嗯···陸小染已經(jīng)是南宮暮天的王妃這件事我想不用我說你也是知道的,你說,我拿什么贏過南宮暮天?”夏侯智宸有些好笑的看著上官宇。
“夏侯太子害怕了?”上官宇挑釁一般的說。
夏侯智宸笑了,對身后的人招了招手,“是啊,本太子怕了,那又如何?”
身后上來的人看著自己的主子,扯了扯嘴角,什么時候,主子變得這么調(diào)皮了。
“將他捆上,嘴也堵上。”上官宇還想說什么,卻已經(jīng)被人堵了嘴,夏侯智宸轉(zhuǎn)了身,嘴角的譏笑還未散去,若是他夏侯智宸與南宮暮天能為人挑撥,早就反目了,自從他與南宮暮天聯(lián)手以來,挑撥之人數(shù)不勝數(shù),上官宇這么拙劣的手段,他若是上當(dāng)了,那還是夏侯智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