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司堯,我拿你當交心的好友,只求你說個實話,我們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待到兩人出了禮堂,四下無人的時候,靖爾雅扯著靖司堯的袖口,十分誠懇的問靖司堯。
一雙水汪汪的眸子帶著誠懇的請求,直勾勾的盯著靖司堯。
一時間靖司堯竟然有種“欺騙這個小女孩良心會過意不去”的認知,但是他知道,善意的謊言對于正處在關鍵時刻的靖爾雅而言才是正確的。
下一周就要高考了,今晚鬧過畢業晚會明天接著就是畢業典禮。一結束,大家就放高考假回家了。
他知道靖爾雅的心理承受能力沒有那么強,這時候出什么變故,心態一被破壞,怕是要發揮失常。他既然答應了靖父,就必須要護著靖爾雅。
她還小,可以慢慢長大、慢慢學會懂事。
靖司堯冷哼一聲,“還以為你定力有多強,沒想到她兩句胡話你還當了真,豈不正中她下懷,自尋煩惱。”
“誰說我當了真,我只不過早就看她不順眼了。我是那種兩句話就能激怒的人嗎?”
“不是嗎?”
靖司堯反問了一句,甩開了靖爾雅扯著他袖口的手。
靖爾雅被他直戳中了內心,像是被踩著尾巴的貓,氣得要炸毛。而且被甩開手這點好沒面子啊。
她問他個問題就不能好好回答嗎?沒出什么事情就說沒什么事情不行嗎?站在一旁看她被激怒的樣子很好玩嗎?
“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問你個問題就不能正兒八經的回答我嗎?”
靖爾雅停下腳步,抽出手臂,她才不屑挽著他呢!
靖司堯沒有應她的話,還是自己向前走著,留給靖爾雅一個背影。
靖爾雅沒想到這個男人可以丟下她自己走,一點紳士分度都沒有。還以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王爺呢?
“哼!”靖爾雅默默在心里罵了幾遍這個一點都沒有紳士風度的男人,但是還是快步追了上去。
穿著高跟鞋不太方便,腳也有些疼了,靖爾雅索性扔掉高跟鞋,光腳踩在路上走。
靖司堯聽見靖爾雅停了下來,轉頭一看,就看到靖爾雅赤腳向他快步走來,一雙白嫩的玉足就這么赤裸裸的和地面接觸著。
靖司堯眉頭緊皺,三兩步走了過去,撿起來靖爾雅丟掉的鞋子,放在靖爾雅面前,呵斥道:“赤著腳成何體統?!”
靖爾雅以為靖司堯要逼她穿鞋,拒絕的話還沒到嘴邊就看見靖司堯背對著她蹲了下來,“把鞋穿上,我背你回去。”
“不要!”
靖爾雅十分傲嬌地拒絕。難得這男人肯對她俯下身,她一定要傲嬌一把治治他大男子主義的毛病,“我不需要你背,我就想光著腳走路。你不能管我,我......啊——你干什么?”
靖司堯簡單粗暴的直接扛起來了靖爾雅。
“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像背麻袋一樣被人背了起來,面子里子都丟光了。靖爾雅不停地扭動,手也時不時地錘著靖司堯的寬厚的肩膀。
靖司堯懶得和耍小性子的她廢話,加快步伐走出了學校,他可不愿意她的玉足被別人看到。
最重要的是,夜晚地面涼,赤腳在地上走,寒氣重,對姑娘家身體不好。
靖司堯最看不慣糟蹋自己身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