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桓起床之后,刷手機新聞的時候看到了推送,就是那篇爆料靖爾雅身世的文章。
他大致掃了這篇文章,上面說靖父心心念念的是那個女明星,婚后數次與其酒店過夜,靖母知道后也用婚后出軌報復丈夫。而靖爾雅根本就不是靖家的血脈,是靖母在外和野男人廝混的野種,根本不是靖家的長孫女,也沒有資格繼承靖家的財產。
而吃瓜群眾對于這種豪門丑事總是樂于八卦的,各種評論都有。
“簡直是一派胡言!”
靖父和靖母琴瑟和鳴,舉案齊眉,感情要好的很,這是大家都知道的。再說那個女明星,他無意間聽到那些長輩們說過,當初是向靖老太太主動提出要一大筆錢離開靖父的。
最令人生氣的是竟然是靖爾雅是野種。
鐘桓氣到想把手機摔了,但是他現在必須要給靖爾雅打個電話,確認一下靖爾雅現在的情況。這么一曝光,必定會給她的生活帶了很大的困擾。還是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子,被一些人用污言穢語咒罵。怎么能不難受?
打了一個電話,關機。又打了一個電話,還是關機。一連打了幾個電話,電話那頭的都沒人接。
鐘桓越來越擔心靖爾雅,怕她被記者圍追堵截,怕她想不開做出一些極端的事情。
他顧不得換上一套更正式的衣服就要沖出家門。
“叮——”一條短信蹦了出來,鐘桓一看發件人是靖司堯,連忙點進去看了詳情。
是幾張截圖,都是翟曉兮的杰作。
靖司堯配得文字意思很明確了,但是現在比起收拾那個幸災樂禍的女人,確認靖爾雅的安全更加重要。
“喂,靖司堯,你們在哪?爾雅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鐘桓給他一撥過去,電話就接通了。
“我們在一個很安靜的地方,暫時不用擔心,那些記者不會找過來。”靖司堯頓了頓,看了一眼被靖爾雅摔得四分五裂的手機,“這幾天先不要和爾雅聯系了,她斷了所有的通訊。”
“那你讓爾雅接電話,我要親自確認。”
“爾雅在我身沒什么可擔心的。有這功夫鐘少不如動用些力量,壓壓某些人的氣焰。”
靖司堯說完,直接掛了電話,將手機遞給旁邊坐著的靖爾雅,“來,一個不解氣,咱們再摔一個。”
”我沒有生氣!“靖爾雅擠出一個笑,”我聽過一句話,’我若氣死誰如意?況且傷神又費力‘。我絕對不能如了那些小人的愿。”
她彎下腰將手機碎片一塊塊撿了起來,“我若不摔這個手機,電話怕是都要被那群荒唐的狗仔打爆了。”
既來之,則安之。
她這次要學學靖司堯的淡定,讓人知道外界的風言風語影響不到她。而且現在父母必定是忙的焦頭爛額的,她不能在額外給他們添亂子了。
“靖司堯,我們走吧,還要轉火車坐汽車,再耽誤一會兒去鎮上天都黑了!”
“好。”
靖司堯知道,靖爾雅不是個糊涂人,只是需要給她一點時間,讓她想通了就好。他提了兩人的行李,打了車向火車站去。
另一邊鐘桓被掛了電話后,雖然很不爽靖司堯獨霸著靖爾雅,但不得不承認靖司堯說得對。
于是鐘桓吩咐人去查查這篇文章的撰稿人是誰,又讓人聯系幾家媒體撤掉這個文章。
然而他最終得到的答復是這件事很棘手,似乎對方也是很有實力的人,目的也很明確,就是讓靖父一家身敗名裂。
沒過一會兒鐘桓的父親打來電話,嚴厲警告他不要插手這件事情:
“靖家自己窩里斗。你不要跟著摻和!否則,你最近就別想再踏出家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