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小時之后到了傅家。礙于傅老爺子的面子,大家面上都是十分歡迎靖爾雅來做客的。
尤其是傅家二兒媳表面功夫做得特別足,噓寒問暖的,一副把靖爾雅當做自己親閨女疼的樣子。
傅老爺子沒給二兒媳什么好臉色,拉過靖爾雅,讓靖司堯跟著就上了樓。
進了書房,傅老爺子讓靖爾雅先坐下,讓靖司堯現在那里站著。
傅老爺子坐在書桌后面,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柴胡、半夏、人參、甘草、黃芩、生姜、大棗。”
“小柴胡湯。”
靖司堯聽完這幾位藥立馬反應過來,說的是小柴胡湯,自覺又背了方歌出來:“小柴胡湯和解供,半夏人參甘草從。更用黃芩加姜棗,少陽百病此為宗。”
“手少陰心經循行。”
“心手少陰之脈,起于心中,出屬心系,下膈,絡小腸;其支者,從心系,上挾咽,系目第;其直者,復從心系,卻上肺,下出腋下,下循臑內后廉,行太陰心主之后,下肘內,循臂內后廉,抵掌后銳骨之端,入掌內后廉、循小指之內出其端。”
“《婦人經產雜病第二十三》”
“婦人病,四物良。月信準,體自康。漸早至,藥宜涼。漸遲至,重桂姜。錯雜至,氣血傷。歸脾法,主二陽。兼郁結,逍遙長。種玉者,即此詳。經閉塞,禁地黃。孕三月,六君嘗......”
“停!”
靖爾雅終于開口制止了,她對中醫可近乎是一竅不通的。她不想讓傅爺爺在難為靖司堯了。
但她不知道這對于靖司堯來說簡直是小兒科,都是一些中醫入門的東西,他爛熟于心,對答如流自是沒什么困難的。
“爺爺。”靖爾雅跑到傅老爺子身邊,開始撒嬌:“我好不容易來一趟不是聽您提問他背書的呢。您進來都不跟我說話。您是不是不喜歡爾雅了。”
靖爾雅撅著小嘴,有些不高興。傅老爺子趕快哄她,說不提問了,讓靖司堯坐了下來,卻先讓靖爾雅回避一下,下樓去餐廳吃點心。
“傅老您好,久仰。”
“靖司堯,今天叫丫頭帶你來沒別的意思,想見見你。”
.......
沒過多久靖司堯就從老爺子的書房里出來了。下樓梯的時候無意間聽到一個婦人提到了他的名字。
“這個叫靖司堯的說不定才是靖老二的種,靖爾雅嘛,本來就是野種,也真虧了靖老二能忍。真是可惜了,去世了都不能讓親兒子送終。
旁邊傳來另一個婦人的笑聲,“夫人你不知道吧?那靖司堯也是披麻戴孝的。”
連死者的玩笑都能肆無忌憚的開,可見兩個女人有多惡毒。但是她們說的是什么意思?從上次爆料靖爾雅身份那篇文章火了之后,或多或少有些可以關注這方面的消息,靖司堯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了。
他悄無聲息的走到兩人背后:“兩位夫人好。”
他掛著微笑與兩人打招呼,但眼神里滿是狠戾。兩個女人嚇了一跳:靖司堯什么時候進來的?
“背后亂說話要當心舌頭。”
說完,依舊是笑盈盈的告辭離開,兩個女人卻從他的眼里看出了殺意。
若是放在以前,他定要讓人拔了這兩個女人的舌頭。
下樓到了餐廳,靖爾雅看到他出來,滿心歡喜的小跑過去,“怎么樣?爺爺答應了嗎?”
靖司堯點頭。
“那就好,以后我們兩個就可以一起上課了。”
“爾雅,傅老說了,要求我們必須半年修滿pre—med的學分。下個學期你隨我一起在實驗班里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