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再來點酒嗎?”景落看了看美玲面前的空酒杯,盡管對方絲毫沒有醉酒的樣子,但她的心情卻并不美麗。
“先不要了,反正我也喝不醉。”美玲手勢空推,然后無奈的朝后仰去。“兩年前我被分配到了李莎的身體,說來好笑,我進入她的契機是因為她自殺未遂。”
“李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