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
“滴答”
弗利薩慢慢的走到兩人身邊,埃蘭驚恐的閃開,弗利薩皺著眉頭抓起昏睡在地面上的田木。
“真是有夠狼狽的啊”
“噠”
“噠”
他提著田木朝著走著,紫色的血液一滴一滴的不斷落下,浸透了青色的地面。
“走吧,埃蘭”弗利薩回過頭來,瞥了因為極度驚恐而跌坐在地面的埃蘭,冷冷的說道。
“是……是!”埃蘭連忙爬起來,跟在弗利薩身后。
“還好,還好弗利薩大王沒有對我出手”在弗利薩身后飛著的埃蘭在心中暗自竊喜。
雖然不知道弗利薩為何沒有殺了自己,但是能活著總是好的。
看著前面那道身影,埃蘭心里就有種說不出的恐懼感,對于弗利薩他可是半點的反抗念頭都沒有。
“咚!”
兩人落在地面上,埃蘭往前看去,一個巨大的扁圓形巨大宇宙飛船出現在面前,正是卡帕帶來的那一艘。
“弗……弗利薩大王!”
看著出現在艦橋上的那道身影,守衛們立刻站的筆直,大聲問好。
“把他給我治好!”弗利薩把自己手里提著的田木丟在地面上,立刻有人接過,忙不迭的把陷入昏迷的田木給送往治療室。
“大王,還有什么吩咐嗎?”卡帕不在,鱷魚男就是這里的最高長官,雖然害怕得瑟瑟發抖,但他還是硬著頭皮問道。
“出發,去諾茲星。”弗利薩說道。
“諾茲星?”鱷魚男有些疑惑,那里是那里,自己的記憶里似乎沒有這個星球存在啊。
“怎么,有問題嗎?”弗利薩回過頭來,平靜的問道。
“沒……沒有!”看著弗利薩鱷魚男就緊張的冒冷汗,哪里敢再問,諾茲星什么的,自己一會在調查就是了。
“敢問大王,是要立刻出發嗎?”雖然害怕,但是鱷魚男心系主子,還是鼓起勇氣問道。
“是”
“那個,可是我們卡帕殿下還沒回來,是不是可以等他一下?”鱷魚男問道。
“卡帕?”弗利薩看了身邊的埃蘭一眼,后者躲避著,不敢直視弗利薩的目光,“不用等他了”
“因為他已經死了”
“死了!”鱷魚男楞了一下,那么強大的卡帕殿下,竟然就這么死了,難道是弗利薩大王出的手。
雖然心里有這樣那樣的疑惑,但是他還是不敢違背弗利薩的命令,立刻準備出發事宜。
……
“轟!”
鱷魚男的效率很快,巨大的宇宙飛船很快就啟動了,沖出了厚厚的大氣層,朝著那個弗利薩所說的諾茲星飛去。
休息室里,弗利薩坐在原本卡帕的椅子上,看著透明的窗外。
半圓形的玻璃好似一個巨大的穹頂,看似脆弱,卻堅不可摧,站在這里外面的一切都盡收眼底。
弗利薩看著窗外飛速而逝的星辰,一直都沒有說話,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而在他身邊,剛剛換過戰甲的埃蘭老老實實的站著,一句話也不敢說。
不過他也好奇,弗利薩大王為什么要去那個諾茲星。
作為弗利薩一族的王子,埃蘭自認為對所屬的這些星域也算得上熟悉,即使不能都曾一一拜訪,但是至少名字都應該聽說過吧。
“難道那里是弗利薩大王的修行之地?”他在心里想到。
弗利薩復活后,曾經消失過一段時間,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又做了什么??墒钱斔俅纬霈F的時候,已經是脫胎換骨,足以與那個傳說中的賽亞人孫悟空匹敵!
想到這,埃蘭心中也有些火熱。
“要是自己能找到那個秘密,說不定自己……”他偷偷地瞥了依舊在沉思的弗利薩一眼。
埃蘭自然不是一個甘愿于寄人籬下,一直俯首稱臣的人。以前不敢反抗只是找不到機會,既然有這種契機,他自然也不想錯過。
“諾茲星啊希望你能給我一些驚喜吧!”
……
所謂的諾茲星,和之前眾人所在的沃克星相距并不算太遠,在宇宙飛船的的超高速飛行下,只用了不到一日的時間,那顆土黃色的星球就出現在眾人地眼前。
“這就是諾茲星嗎?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啊。”埃蘭打量著窗外的星球,心里升起一絲疑慮。
“啪”
就在埃蘭在那里動著自己的小心思的時候,休息室的艙門打開了,一個藍色的身影走了進來。
正是重傷痊愈的田木,看到他埃蘭的心里直打鼓。
“他不會找我的麻煩吧?”
自己可是差點要了他的性命,他真的和自己動起手來就麻煩了,正常狀態下自己可是一點勝算都沒有。
對于之前的戰斗,愛蘭記憶猶新,燃燒著猩紅色火焰的那道身影一直如魔神一般印刻在他的心里。
“哼!”
看著差點要了自己性命的埃蘭,田木并未動手,但是自然也不會給他什么好臉色,冷哼一聲站在了另一側。
雖然自己很想報仇,但是既然弗利薩沒有殺他,估計是有他的計劃。
自己要是貿然出手打斷了他的計劃,自己這位便宜老爹估計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看著面前的那位便宜老爹,田木心里只覺得怪怪的。
雖然之前自己被他救了,可是因為先入為主的觀念,自己對他實在是難以升起好感。他也不說話,就那么在一旁打量著他。
“不得不說,這弗利薩還真的是很酷的唉”田木在心里嘀咕道。
弗利薩就靜靜的坐在那里,不曾言語但卻隱隱散發出強大的氣場,紫色的紋絡,帶著幾分神秘。
弗利薩,無愧于宇宙帝王的稱號!
“報告!飛船已經接近諾茲星,即將降臨!”鱷魚男走了進來,標準的行過禮后,大聲報告道。
“是嗎,這么快就到了?!备ダ_輕聲說道。
田木抬頭看去,那顆巨大的土黃色的星球映入眼簾。
星球表面,有著一圈巨大的銀色光環,如同一個巨大的戒指,緩緩的浮在星球表面,壯麗無比。
“這就是諾茲星嗎?”
田木心里也充滿了疑惑,不知道弗利薩到底打算做什么。
但是現在的他已經恢復如初,不管什么,盡管放馬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