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禹帶著李值上到天上宮殿,兩人一路走一路說。
“王爺,想不到你真的讓魔驚老人同意為你治病了。”李值驚訝地看著周禹笑道。
“嗯,也是我和王妃來的時候剛好遇到魔驚老人的兩個來客,他叫我和其中一個年輕的比武,我答應了并且贏得了比武,所以他答應了我的治病要求。”
“原來這樣,不知道那兩個來客是誰?”李值點點頭,摸了摸白胡須好奇地道。
“是柳家的,不知道是哪個柳家。”
“和王爺您比武,那么看來是比較喜歡武的了,如果我猜的不錯,這個您說的柳家應該是那個大日王朝以武著稱的柳家了。不過王爺您也真是厲害,竟然能戰勝他們的人。”
說著說著,不一會兒,周禹兩人回到了他所住的地方。
輕輕敲了敲門,周禹說道:“娘子,我和李太醫回來了。”
等了片刻,見沒有人回應,周禹皺起了眉頭,心里有著不好的預感。
李值安慰道,“按理來說,現在門還是鎖著的,王妃應該不會出現什么意外,可能是王妃她有什么事回應不了。”
周禹不確定地道,“有可能吧。”
但是心里突然想到一個人,那時他看向葉琴的那種眼神讓周禹不敢有僥幸心理,連忙把目光看向地上面。
仔細對周圍的地上進行一番偵查,周禹發現其中有五個痕跡不同的腳步。
雖然這樣并不能說明有人來過,但是也給了周禹一些懷疑的理由。
又走了幾步,來到左側的窗戶這里。周禹皺著眉頭看著這禁閉的窗戶。
李值也跟了過來,不過如果不是有什么重大發現,他就沒有再發表什么。
周禹眼睛犀利地掃視著窗戶和窗戶旁邊,最后定格在窗戶某處新鮮的痕跡上。
什么話也沒有說,周禹面無表情地向一個地方快步跑去。
柳羽的房間里,柳羽把葉琴放在床上,看著她那曼妙絕倫的近乎完美的曲線,以及那張美如天仙的臉,暗自吞了一把口水。
不過他并不著急這么快享受,能夠這樣近距離觀看一個自己窺視的美女是一件很美妙的事。
“美,真是美!”
目光在葉琴的身上流連,柳羽由衷地嘆道。
過了一時半會,柳羽也欣賞完了,于是動起手來,想要準備把她的衣服除去。
而就在這時,周禹一腳勢如破竹地踢向他的門。
“砰!”
門受著周禹的這一腳,大聲地震動起來。但是這種門的質量堅固無比,依然牢不可破。
門內的柳羽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看著這美麗的女子一陣不忍,但聽著門外不斷傳來的響聲,他最終還是沒有選擇再繼續。
打開窗戶,他把葉琴抱起來,往窗戶的窗口外丟去,接著關上窗戶。
處理完這些事情,他走近房門笑著道,“來了來了,是誰啊?”
“開門!”周禹在門外冷冷地道。
“原來是兄臺,你先不要踢門,我就開。”門內的柳羽不知道為什么周禹能夠找到他這里來,不過既然找來了,柳羽也只能把門打開。
把門打開,柳羽笑容不變。
只是迎接他的是周禹含著十二分的內力和怒氣,二話不說一個又一個拳頭地砸向柳羽。
“啊!兄臺,住手,住手,不是我。”
柳羽慘叫起來,但周禹根本沒有給他再反應和解釋的機會。不是我,不是我什么?我有問你了嗎?
所以接下來,周禹根本就不用再多想,總之就是往死里打。
由于聲響,很多人都趕來了,柳冉、魔驚老人,以及許許多多的護衛。
他們來到門口時,見著一個已經被打成狗,連喘氣都難,渾身是血的柳羽,以及一個還在對柳羽打出傷害的周禹。
“住手!”柳羽的叔叔柳冉忍不住悲憤地道。
不過,周禹沒有理會。
正當柳冉和大批接受魔驚老人指揮的士兵趕向周禹,想要制止他繼續傷害柳羽的行為時。
在柳羽的房間內用目光尋找的李值,轉了一圈后打開了窗戶,在窗戶外看到了仍舊昏迷不醒的葉琴,說道:
“王爺,找到王妃了。”
周禹才記起來他真正的目的,放下幾乎陷入死亡的柳羽,周禹來到李值身邊,跳到窗外把葉琴抱了起來。
一大堆士兵再次向房屋左側抱著葉琴的周禹圍去。
周禹面無表情,淡淡地走向魔驚老人。
魔驚老人已經明白了什么,揮了揮手,叫圍在周禹周禹的士兵散去。
柳冉也抱了成為血人的柳羽從房間出來,仇恨地看著周禹道:“竟然傷害我們柳家的傳承弟子,你等著我們柳家的報復吧!”
周禹淡淡地道:“放心,你們柳家我滅定了。”
抱著葉琴,周禹頭也不回地走了。
“你……”
見此柳冉更是氣急。
轉向魔驚老人,柳冉哭著道:“還請張老哥為我侄兒做主!”
魔驚老人搖搖頭,“此事我會調查清楚。來人,先把柳公子送去病護室。”
“是!”
周禹回到自己的房間,把葉琴慢慢地放在床上躺著,站在床邊看著那張平靜如水傾城傾國的面容嘆了口氣。
“還好你沒事,要不然我更對你不起了。”
又看了葉琴一陣子的時間,周禹走進去浴室里面,把自己渾身是血的身體洗刷了一番,換上新的衣服。
然后拿去一個青花瓷似的盆子,裝滿暖和的水,接著叫來一個服侍的丫鬟來替葉琴也搽洗一下身體上有污穢的地方。
以及幫她換去這一身帶有血跡和沾有草碎的衣服。
周禹則叫來和李值一起過來的侍衛,重新寫了一封信給古山和江夜他們,交給侍衛帶回去。
過了不久,聽到躺在床上的葉琴發出的聲響,周禹放下手上的事,走到葉琴的床邊坐下。靜靜地等待她從昏迷的狀態中徹底蘇醒。
葉琴先是眉心微泛波瀾,接著手指輕動,眼睛睜開。
“你怎么在這里?我不是被人……”
周禹用溫潤的眼睛和充滿迷茫色彩的葉琴對上,細語柔聲地道:“沒事了,你被人救了。”
“那是誰救了我?”
“附近的巡邏士兵。”
“那我的衣服怎么變了?”葉琴無悲無喜地道。
“我叫人換的。”
“為什么換我衣服?”
“弄臟了。”
葉琴不再說話,怔怔地在一旁發起了呆。周禹也不理她,給她一個安靜的空間,自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