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芍藥只覺渾身的熱血被冰水澆過,渾身發涼,吶吶的問,“全都死了嗎?”
裴元颯感覺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大概是怕了,便解釋,“朕不會留下任何對朕有威脅的人,他們的死與你無關。”
柏芍藥一口氣壓在心口,上不來,下不去,“為什么?不是已經有兵符了嗎?他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