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翼翼的向著他的方向靠過去,問道:“你怎么也來這里了?小佳呢?”
他頭也沒回的說道:“我為什么不能出現在這里,還有米小佳去哪了,和我有什么關系?”
我說:“你這人是怎么做人男朋友,太不負責任了!”
他說:“我不是她男朋友,還有哪天在賓館晚上她也沒有和我出去,而且紙條是我給你的。”
我說:“那你給我張白紙做什么啊?很好玩嗎?”
他說:“你真的了解米小佳嗎?你就沒有想一想,她為什么要千方百計的接近你嗎?”
我說:“我們認識這么多年有什么不了解的,她家是在BJ開拍賣行的。她算是個富二代。再說什么叫接近,說的這么難聽。”
他接著說:“那你認識她這些年,你見過她的家人嗎?你又去過她的工作單位嗎?”
我搖搖頭,聽他這么一說。我也感覺,關于小佳的一切都是她自己說的,我沒有見過她的家人,甚至我們認識這么多年,我都沒有去過她家。作為朋友我是不是對她的關心太少了。
這時就聽他接著說道:“真不知道,你是真笨還是假笨。”說完搖了搖頭,就跑到岸邊的尸體旁,將倒在岸邊那一半的尸體,推了下去。
我剛要指責他不道德,人都死了,還不給留個尸體。可是就在這時,我看見被推倒水里的尸體,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融化,我不禁走近去看看,才發現不是在融化,而是被水里的什么東西啃食著。可是水是清澈見底,根本看不到什么動物啊?
吳子豫說道:“是蜉蝣,這水里有很多蜉蝣。”
我錯愕的看著他說:“怎么可能,蜉蝣是朝生暮死的,而且怎么可能是透明的,而且也不會吃人啊!”隨便還補了一句:“沒文化真可怕。”
他說:“你看這里有陽光嗎?沒有陽光怎么朝生暮死?而且這些蜉蝣是被處理過的,故意養在這里的。就是防止有人進入這個古墓的。”
我吃驚的說:“這里是古墓?”
他皺著眉看著我說:“你不會什么都不知道就跑到這里來了吧?”
我低下頭不說話,表示默認。
他說:“我可以認為,你是活夠了故意來這里找死的嗎。”說完還搖搖樂頭,說:“走吧,我往下游去看看,有沒有辦法過河。”
我很是不情不愿的跟在他后面,說:“那你來這里是盜墓的嗎?”
他回過頭,用一種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我說:“你說呢?”
然后一路無話,我們一直走到河下游的石洞旁。就見石洞下面卻是皚皚白骨,應該是人和動物的都有,由于洞口太小,所以水流過去了,而這些白骨卻留在了這里,堆積在下面仿佛條白骨鋪就的道路一般。層層疊得,蔚為壯觀。是的,很壯觀。
吳子豫看了一眼白骨之后很快就淡定下來,對我說:“我們要想過去,就只能拉著石壁上的藤蔓和樹枝,然后踩著這下面的石頭過去了。”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向上看去。河水上方的石壁上長著無數條的藤蔓和樹枝,可是拉著這個過去會不會太危險了啊。
就在我發呆的時候,吳子豫在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登山繩,系在自己身上,然后想著藤蔓走去。
我忙喊住他支支吾吾的說:“我沒有帶登山繩。”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在背包里有找出一條登山繩扔給了我。然后就頭也不回的向著墻壁走去。
我拿著登山繩,學著他的樣子系上,然后向著墻壁爬去,我爬的比較吃力,墻壁由于常年不見陽光的關系,濕氣比較重,所以比較滑。根本不好下腳。我模仿著吳子豫的樣子,盡量踏著他的腳步而走。可是就在我們過河剛過了一半的時候。我隱隱約約就聽到什么東西在爬行的聲音。顯然吳子豫也聽到了,他回過頭來向著我的后方看過去。由于他是把手電筒放在嘴里的,所以他一回頭,這猛烈的強光,讓我的眼睛有些難以接受,我不自覺的用手去當眼睛,可是就在這時就感覺到身后一陣勁風襲來。就在我把頭向后偏著以躲避強光的時候,可是手里的登山繩就在這時脫手了。
我向下方掉去,我以為自己這回死定了,下面可是的水里不知道有多少只吃人的蜉蝣啊,我一下去會不會也直接就變成白骨了啊。
就在自己胡思亂想的時候,有人抓住了我背后的登山繩,這時我抬起頭,就看到吳子豫用著一只手拉著系在我腰間的登山繩上,而他的后方有著一個類似鱷魚一樣的東西。由于手電筒角度的關系,我并能看清它到底是什么,就見它倒貼在墻壁上,足足有一個人那么長,它滿嘴的獠牙還在流著口水,仿佛我們是它的美餐。
不過我很快的反應過來,看來剛才就在我向下掉落的時候,那只東西應該也像我的方向撲來了,只不過因為我的掉落,所以吳子豫又向下方拉了我一下,所以那東西才撲了個空。
現在它就在我們兩個左上方的位置,在試圖想要接近我們。我用手指著這個東西,就要說話。可是,這時吳子豫,像我搖了搖頭,意思是讓我不要說話。
可是隨著那東西的接近我終于看清,它是一只大蜥蜴。我記得我在電視上看到過,說是這種蜥蜴叫做科莫多巨蜥,是一個瀕臨滅絕的物種。不過沒說過它還會爬墻啊。看這只蜥蜴的樣子,應該還是幼崽,還沒長成,因為記得電視說,這種蜥蜴身長2。3米,就連尾巴都有2米多長。不過面前這一只顯然沒有那么長,所以我猜測它應該是幼崽。
就見這只蜥蜴像我們一點點靠近,我想它應該是怕我們掉到水里,它就沒有美食了,所以才不敢像剛才一樣的向我們撲過來。這時就見吳子豫看向自己腰間的槍,顯然是讓我拿槍去射殺它。可是我不會開槍啊。我好歹也是學佛的這么能去殺生呢。可是我不殺它,它就要吃了我了,于是伸出手去拿槍,可是槍我在手里都是斗的。
就在槍剛我在手里,吳子豫使勁的將我像他的懷里一拉,我猛的就裝進一個胸膛,然后他一只手扣著我的腰和登山繩,一只手握著我拿槍的手,就將扳機按了下去。
就看見子彈攝入巨蜥的頭部,巨蜥直接身體不穩的像我們栽倒過來。如果被它砸到,那我們就不是給巨蜥當報餐了,而是給蜉蝣當報餐了,就在這時吳子豫猛地腳下一登,我們隨著登山繩向著旁邊蕩去。就聽噗通一聲巨蜥掉入水中的聲音,而伴隨著巨蜥如水的聲音,我聽到身后的吳子豫也發出一聲悶哼,應該剛才用力過猛,導致他后背直接撞在了墻上。
可是就在我要問他有沒事的時候,我們的登山繩上面的的鎖扣掉了下來,伴隨著鎖扣的掉落,我和吳子豫也向下掉去。不過就在我們離水面還有30左右的距離時候,繩子的掉落停止了。就在剛才又一次掉落的時候,我們都松開了彼此,因為我們都清楚繩索的脫落是因為,重量的關系。
就在剛才掉落的時候我胡亂的在墻上抓著,可是什么也沒有抓到,反而手臂上卻被凸起的尸體割傷了大概有8。9厘米左右的傷口,血順著我的手臂一點一點滴入到水里。
現在我的之勢的倒掉在水面上的,頭向著水面,而兩只腳盤在身上的繩子上。我很清楚就這個之勢我很快就會和掉入水中的蜥蜴一樣,瞬間化為一堆白骨。
我沒有敢扭動身體只是用眼角余光找著吳子豫,想看看他現在什么情況了,可就在我們剛剛向下掉落的時候,吳子豫的手電也掉落在水里了,不過手電在水里還在亮著,應該是防水手電。可是手電的這個角度,和我現在的之勢,我根本就沒有看到吳子豫,不過我肯定他沒有掉到水里,因為沒有在聽到有東西掉落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