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站在一旁向著上面看著,可是下面那些活尸卻是不肯放過我們,拼了命的向上樁基著。這時吳子豫說道:“那里有著我那天在那里下來的繩子,我們爬著巖壁去抓住繩子,然后向著上面爬去。”
我:“繩子只有一根夠用嗎?”
姜如墨:“這還用問嗎?”
小佳:“可是我們這么多人一起上去,恐怕一根繩子也不行吧!”
吳子豫:“所以你們兩個先上去,我們幾個斷后,快點別磨蹭了,這顆大樹支持不了多久的。”
于是我和小佳顫顫巍巍的向著繩子爬去,然后順著繩子向上爬去,只是聽見下面已經一團亂了,吳子豫他們的吼聲,以及槍聲,還有大樹被撼動的吱呀聲。
我們在這個距離要想直接爬到上面會浪費很多的時間,可是下面肯定是等不到了,所以我和小佳商量說道:“咱們還是先去樹洞吧,先把繩子給他們幾個讓出來,讓他們先上來。”
于是爬到差不多的時候,我就放下繩子,向著石壁橫向爬去,因為這個石洞距離繩子橫向也就2米左右遠,然后向著下面喊道:“喂,吳子豫你們趕緊上來,繩子已經給你們放下去了。”
由于光線不好我上到石洞中,只看見對面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楚。于是拿出打火機四處看了一下,只是一條不算太寬的墓道。然后就向著下面看去,可是大樹已經不再發光了,只能勉強的看到他們手里打著的手電筒的燈光,一晃一晃的。根本看不清下面什么情況。也不知道他們幾個有沒有受傷。
可是繩子似乎經過我和小佳之后,在也無法承受他們三個人的重量了,于是很悲催的就在張校尉上來之后,繩索就斷了,這要是掉下去,估計吳子豫就徹底犧牲了。不過還好這時只見姜如墨,還在距離樹洞一米的地方。
這時我向著他喊道:“姜如墨接著。”說完就隨手將李哥給我的三棱發箍,扔給了他。
姜如墨本能的伸手接過三棱發箍,我喊道:“快用它先把你身邊的繩子定住,先讓繩子的速度緩一緩,好讓吳子豫找到落腳點。”
姜如墨還沒等我把話說完,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于是很是手快的用三棱發箍將繩子定住。但是繩子下面有著一個大活人,下落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也只是勉強的不在向之前下落的那么快。
這時我看著下面漆黑一片,喊道:“吳子豫你怎么樣了,有沒有事啊?”
只是半天都沒有聽到吳子豫的回答,我心下就涼了,不會是掛了吧!就這樣就掛啦,不會吧!怎么連一點聲音都沒有,不對啊,他要是掉下去也應該是先掉到活尸身上吧!要是死也應該是被活尸給吃了吧!應該不會直接被摔死吧!
就在我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就看到下面已經開始有火光了。是大樹著火了,我喊:“吳子豫,是你嗎?你怎么樣了啊!”
這時姜如墨也已經上到樹洞里了,然后在我身旁放下一條繩子順了下去,然后向著下面喊道:“吳子豫你還在嗎,如果你沒事就趕緊抓住繩子,我們拉你上來。快點!”
我恍然大悟的說道:“對哦,繩子沒有了,我們可以在放一條啊,我怎么就沒有想到呢!”
姜如墨用著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我,然后說道:“難怪吳子豫說你是白癡,你還真是小白的可以!”
這時下面已經是火光一片了,我還是沒有看到吳子豫,這時只是聽到姜如墨喊道:“快繩子動了,趕緊幫我往上拉!快點!”
于是我們一起幫著往上拉,拉到一半的時候我終于看到下面的火光中,映出一個黑點,正在費勁的向著爬著。
將吳子豫拉上來之后,就看到下面的已經沸騰成一片了,因為整片活尸都開始在在著火了。而且還伴隨著一陣陣的尸臭味,而且還有有著什么動物的吱吱的叫聲。估計是那些黑色的小蛇被燒焦了發出的聲音。
我:“我們這樣進來把人家的棺材都給翻了,現在還把墓給燒了,是不是不太好啊,會不會招報應啊!”
不過顯然沒有人搭理我,因為他們都在忙著幫吳子豫包扎著,這時我才看到吳子豫之前背部的傷口,好不容易結了的痂又一次的裂開了。鮮血直流,這時只是聽到小佳說:“完了,沒有消炎針了,之前的消炎針都給小佳打了,現在這么辦啊!如果沒有消炎針,這傷口怕是會感染的。”
這時吳子豫有氣無力的指著我說道:“那個笨蛋哪里有消炎用的藥片,砸碎了給我敷上就行了。”
姜如墨:“藥片呢在哪里呢!”
于是我就翻著包將藥片拿了出來,然后還把退燒的藥,也拿出來,遞給了姜如墨。說道:“你把這個也給他吧,萬一等下高燒怎么辦。”
姜如墨接過去,然后將藥片遞給了吳子豫,說道:“她給你的退燒藥,沒想到你的命還挺大的,這樣都沒事。”
這時張校尉,卻還開發出呻吟聲。我們看著他,只見他用手捂著自己的一條腿,從指縫之中卻流出了黑色的血液。有了前幾次說話被人叫白癡的經驗,這一次我決定閉嘴了,免得再被罵。
小佳:“張校尉的受傷了啊!”
張校尉:“我剛才在下面被活尸給咬了一口。”我本來是打算不知聲的,可是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還是本能的說道:“那你等下會不會尸變啊,電影里面演的,被咬了之后都會發瘋一樣的,到處找人咬。”
果然我又一次被瞪了,這次瞪我的姜如墨,然后就聽到吳子豫說道:“你包里不是有糯米嗎?和那堆符咒放在一起的。”
我:“你確定我有嗎?我怎么沒有看到啊!哎,找到了。”
于是將糯米遞過去,就見姜如墨接過糯米,直接將糯米放在張校尉的傷口上,只聽見張校尉殺豬一般的叫聲,一共敷了幾次,最后終于糯米不在發黑了,才算完事。這時所有人都累得虛脫了,靠在洞壁上休息著。
姜如墨:“哎,呆瓜,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啊?又是符紙又是糯米的!”說著還是忍不住的笑出聲了。
我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你是在說我嗎?”
姜如墨:“你說呢?除了你還有誰包里又是符紙,又是糯米的。”
我:“大叔,我之前不是告訴你了嗎?你還問?”
姜如墨:“我怎么就不明白了,怎么像這種腦子的人,還惦記著騙人,自己沒長那個腦子,記得以后還是踏實做人啊!不要學人家去騙人或者撒謊!”
我:“哼”。然后不再理會姜如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