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們兩個人,一人拿著一只筆在墻上做著標記,一塊磚頭一塊磚頭的摸著。就這樣我們走了將近兩個小時,可是還是沒走到路的盡頭,就好像這條路根本就沒有盡頭一樣。
吳子豫:“看來機關不是在墻上。”
我:“那會是在哪里呢?”
吳子豫:“怕是因為我們剛才進來之后,就已經啟動機關了。”
我:“什么意思啊?我們進來也沒做什么啊?機關是怎么啟動的啊?”
吳子豫:“聽說過輪回路嗎?”
我:“當然了,怎么可能沒有聽說過!可是這關輪回路什么事啊?”
吳子豫:“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條路就是輪回路了!”
我:“這怎么可能,輪回是在陰間的好吧!怎么可能在這里!胡思亂想也要靠譜一點,好嗎!”
吳子豫:“誰說這是陰間的輪回路了。”
我:“你看蒙誰呢,咋的,陽間還有輪回路啊?”
吳子豫:“我的意思是,這可能是人為的輪回路!”
我:“什么意思啊?我不明白!”
吳子豫:“你還記得,那個穆悠然嗎?你忘記了他是修道的,而且我知道道家有一門陣法,便是模仿陰間的輪回路。”
我:“然后呢?”
吳子豫:“我也是聽老一輩人說起過,因為這門陣法已經失傳了好久了。我記得是這樣說的,這輪回路平時和正常的道路的一樣的,但是一面是生路一面是死路。”
我:“那我們現在是在死路里,可是我們為什么會直接就進入死路了啊?而且輪回路不是送人去投胎的嗎?怎么就變成這樣的死路了啊?”
吳子豫:“因為輪回里只有進,沒有出。也就是沒有回頭路。”
我:“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們剛才往回走就已經啟動了機關了,是嗎?”
吳子豫:“應該是這樣的。所以這條路才會沒有重復,但是也沒有盡頭。就算我們累死在這里,也走不去!”
我:“不會吧!那就是說我們要被困死在這里了嗎?要不你想想辦法唄!你不是茅山術的傳人嗎?”
吳子豫:“我不是說了嗎!這個陣法已經失傳很多年了!所以我也只是聽說而已,具體的一些事情我也不知道!你們佛教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走出去的啊?”
我:“我連這個是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怎么走出去呢!在說這個是你道家的陣法,我連什么是陣法都不知道!怎么破啊!”
吳子豫:“其實我感覺,這個應該是類似于鬼打墻,但是又于鬼打墻不太一樣。只要我們找到其中的不一樣的地方,說不定我們就可以出去了。”
我:“要不我們在往回走呢?因為我們向著這邊是肯定走不到頭了,如果在走下去,就不上走哪去了!如果我們在往回走,說不定可以在一次啟動機關呢?沒準我們就能出去了!”
吳子豫:“你的這個說法根本不成立!我們現在的這個方向就是出口,但是我們卻走了這么久都沒有走出去,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我們還在原地。”
我:“這怎么可能,如果說是圓形的,我們可以是在原地踏步,可是這是長方形的墓道,而且我們一路都做了標記,我們都沒有看到重復的。所以我們根本不可能是在原地踏步,好嗎!”
吳子豫:“我猜如果我們現在,在向著相反的方向走,估計也是走不到頭,而且不但如此,怕是我們之前做的記號,都已經不再了!”
我:“這不可能,要不我們回去看看!”
吳子豫:“走吧,回去看看,你也就死心了!”
于是我們又開始向著之前做過記號的墓道走去,可是就在我們走了不到一米遠的時候,我就發現我們之前在墻上做的記號就都沒有了。
我:“吳子豫,你看,我這邊的記號不見了。”
吳子豫:“我這邊的也不見的。”
我:“我才走出沒多遠啊!我們在回去看看,我們剛才呆著的地方還有沒有記號了。”
吳子豫點頭,我們回到我們剛才帶過的地方,就發現墻上一點記號都沒有了。于是我與他在墓道里來回了幾個回合,但是都沒有找到任何的記號。
我:“這是怎么回事啊?”
吳子豫:“這就只能證明,我剛才的猜測是對的,我們在原地踏步。”
我:“那我們都走了這么遠了,怎么可能還是原地踏步啊!這說不通啊?”
吳子豫:“如果我們在另一個空間呢!是不是就能夠解釋我們會是在原地踏步了!”
我:“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在進入墓道,往回走的時候,就已經進入到了另一個空間了,所以我們才是在原地踏步的,所以我們才走了這么遠,卻還是沒有走出去!”
吳子豫點點頭。我瞬間凌亂了,我說道:“那我們是不是被困死在這里了啊?這要是機關或者鬼打墻,我們還能有一線生機,可是這要是另一個空間,我們就真的沒有活路了!”
吳子豫:“你的往生被呢?拿出來我將往生被,貼在一側的墓道上,然后在向著另一側走去。記號可以被抹滅,但是往生被不會。畢竟是佛家供奉的東西!”
我將放在包包里的往生被給拿了出來,結果當我們把它展開的時候,就發現它已經碎的一道一道的了。我看著吳子豫問道:“怎么會是這樣啊?”
吳子豫:“那得問你啊!我怎么知道!”說完了還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忽然之間就想起來了,當時我是用釘子將它釘在了墻上的,可是剛才在逃跑的時候,比較著急,所以就直接的將它扯了下來。然后我們在對付那只蠱母的時候,我手里唯一好用的就只有這個被子了額,于是又用它去抽打蠱母,估計就是因為這樣,所以它才破了的。
我現在的表情,是比苦瓜還要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