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我又開始有著轉(zhuǎn)醒的跡象,可是剛剛才又轉(zhuǎn)醒的意識的時候,就開始有人為我注射了什么東西,然后我就又開始昏昏沉沉的睡去,我開始想要掙扎,可是都沒有用,我甚至連睜開眼睛看看是誰都做不到,就這樣反復了很多次,我已經(jīng)記不清這是第幾次開始有轉(zhuǎn)醒的跡象了。
這一次我又一次開始有轉(zhuǎn)醒的跡象,我以為還和以往一樣,會有人馬上過來給我注射東西,但是出乎意料的,這次沒有。
我緩緩的睜開自己的眼睛,卻是發(fā)現(xiàn)滿眼的白色,鼻息里全是消毒水的味道。我發(fā)現(xiàn)我的眼睛有些無法適應這的強光,然后下意識的用手去擋住眼睛,卻是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上掛著吊針。
當我已經(jīng)可以適應了這里的一切的時候,卻是發(fā)現(xiàn)這里居然是醫(yī)院。那么如果這里是醫(yī)院的話,我是怎么出來的,小佳她們又出來了沒有?
就在這時候護士推門走了進來,看著我說道:“你總算是醒了,我們都以為你醒不過來了呢!”說完馬上轉(zhuǎn)身出去,去叫醫(yī)生。
我剛剛醒來腦子反應還是有些慢的。不過不多時大夫帶著一群人晃晃蕩蕩的走了進來,然后就是一番檢查,說道:“恭喜你,你終于醒過來了!”
我:“什么叫做終于醒過來了啊?”
大夫:“你已經(jīng)在我們這里躺了3個月了。”
我:“三個月,這怎么可能,還有我的朋友都怎么樣了?”
大夫正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我,說道:“聽著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不過你被送過來的時候自有你自己。而且你是被從別的醫(yī)院轉(zhuǎn)到這里的,你被轉(zhuǎn)到這里就一直在昏迷不醒。”
我一臉懵逼的表情看著大夫,然后問道:“那你知道我是被從哪個醫(yī)院轉(zhuǎn)過來的嗎?還有我只是摔傷了幾根肋骨,怎么會昏迷不醒的?還有這里是哪里啊?”
大夫看著我也是一臉的莫名其妙,說道:“這里沈陽醫(yī)科大,還有就是具體的你是被從哪個醫(yī)院轉(zhuǎn)過來的,我們也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你被送進來,是因為你被掉落的廣告牌,打傷了腦袋,所以才陷入深度昏迷的。”
我:“什么,我是廣告牌打傷的腦袋?這怎么可能?那我被送進來的時候腦袋上就有傷嗎?”
大夫:“我都說了,你被送進來就已經(jīng)陷入深度昏迷了,但是很奇怪我們給你做了很多的檢查,發(fā)現(xiàn)你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但是就是沒有醒過來的跡象。至于說是廣告牌砸傷的,也是上一個醫(yī)院送過來的資料寫的。”
這時的我已經(jīng)徹底的陷入了懵逼的狀態(tài)了,然后隨口說道:“那麻煩大夫你先出去吧!我有點累,我想休息一下。”
然后大夫形式的囑咐了我?guī)拙湓挘蛶е蝗喝撕坪剖幨幍淖吡顺鋈ァV劣诖蠓蚨颊f了些什么,我完全沒有聽進去。因為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凌亂了。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后來想著小佳出來沒有啊,于是打算拿出手機給她打電話,正在這時只見有人推門進來了。
這人正是小佳,我看著她正春風得意的樣子,于是問道:“小佳,你是怎么出來的啊?”
小佳:“你在說什么呢?什么怎么出來的?”說完還用手摸了摸我的額頭,接著又說道:“你是不是在這里睡了幾個月睡糊涂了,怎么還開始胡言亂語了呢?”
我:“我怎么就胡言亂語了,我們不是去了云南極邊第一城了嗎?然后我們一起下了古墓,后來我們就走散了啊!你是怎么從里面走出來的,我又是怎么從里面出來的,還有小貍呢?吳子豫這么樣了?還有和你在一起的姜如墨和張校尉他們呢?”
小佳也是一臉懵懵的表情,然后說道:“你這都是說的什么跟什么啊?我和朋友一起要去廈門旅游,問你去不去,然后你說交代一下店里的事情就過來,可是到了廈門之后,我們才玩了兩天,你就被廣告牌給砸傷了,所以我們就把你送進了醫(yī)院,但是你當時傷在了頭部,也不敢動你,可是等到你傷好了,可是整個人都沒轉(zhuǎn)醒的跡象,所以我才托人,將你從廈門的醫(yī)院轉(zhuǎn)回來的,畢竟家在這里,也方便我們照顧你。”
我:“我是出去和你們?nèi)ヂ糜瘟耍缓笤覀四X子,所以在這里住了三個月的院?這不可能啊?那古墓里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
小佳:“哥們你是不是恐怖小說看多了,所以做夢了啊?畢竟你昏迷了三個多月,就是做夢也是有可能的!”
我:“難道我是在做夢,可是如果是在做夢,那這夢怎么會這么真實!”
小佳:“好了,可能是你剛醒,腦子還不清楚,所以你先休息一下,說不定等到明天,你就都想起來了呢?”
于是我被小佳扶著,躺了下來,可是我依舊不相信這只是一個夢,對了如果我是被廣告牌子砸傷的那么我的頭部一定會有疤痕。
于是馬上就起身對著小佳說道:“你拿鏡子給我,快點!”
小佳問道:“你要鏡子干嘛?”嘴上雖然在這么說著,可是依然把鏡子遞給了我。
我照著鏡子,然后用手指扒開自己的頭部,果然在發(fā)際線后面,有一塊不到3厘米的疤痕。我泄了氣一樣的將鏡子仍在了床上。
小佳:“你是還不相信自己是被廣告牌砸傷的是嗎?為告訴你吧,吳子豫也就是我們的學長,在五個月之前,就已經(jīng)出了車禍,現(xiàn)在整個人都還在昏迷之中,你要是不信的話,你現(xiàn)在就可以去看,他也在這家醫(yī)院!”
我:“什么?吳子豫五個月之前就出了車禍?這怎么可能?他在那間病房,你快帶我過去。”
然后我們來到了吳子豫的病房,果然看見一個身上插滿吸管和儀器的人,這人正是吳子豫,我拉一旁的護士問道:“護士他在這里多久了啊?他是因為什么才進來的啊?”
護士:“你說這里的這個病人啊!他是五個月前出的車禍,然后就一直昏迷不醒了,已經(jīng)在這里躺了五個多月了。”
我感覺我已經(jīng)瞬間開始凌亂了,難道我真的是在做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