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墨:“要不咱們可以交換一下信息,如何?”
我:“不要,我對你身份表示懷疑,所以我不要告訴你。還有你怎么會怎么晚的出現(xiàn)在這里,你被告訴我這只是巧合。”
姜如墨:“呦,巧了,還真的就是巧合。我去那邊的入口,但是塌,所以沒進去,然后就打算上這邊來看看,結果就看見你的帳篷在這里了。你放心我不是壞人,我要是壞人,剛才就把你給殺了,就憑你的身手可以死幾回了。”
我:“你就吹吧!忘了誰在古墓受傷了,還有誰剛才被我拿到架在脖子上了。”
姜如墨“其實你沒有必要這么防著我的,而且現(xiàn)在我們都對彼此保留了一部分的事情,我有你也有。不如我們合作,這樣也許就能找到我們各自要找的東西了呢?”
我:“在你身份沒有得到確認之前,我拒絕和你合作。而且我感覺我掌握的信息應該比你多。”
姜如墨:“那我們就明天各自去查自己要查的事情,各自珍重吧!不過你要是后悔了可以來找我。”說著拿出一個名片遞給我。
我接過名片看了一眼說道:“呦,怎么這個身份還在用著呢!”
姜如墨:“上面的身份也不能算是假的,因為我們的證件確實是真的。不過那個身份你是肯定找不到我了,但是那上面的電話號是可以找到我的。”
我:“好吧,那我就先收下了。”
我緊接著又指了指他,說道:“你可以出去了,不送。”
姜如墨:“你不是這么沒有良心吧!外面那么黑,你居然讓我出去睡,而且這深山里一到晚上還是很冷的。在說你這里這么大,咱們兩個在這里擠一擠,還是可以的。”
我:“我拒絕,你可以自己在外面在扎一個帳篷。在說我要是沒有來,你不還是得在外面睡嗎?這也沒有什么區(qū)別,你就當做沒有遇見我不就得了。”
姜如墨:“我也拒絕,要是沒有遇見你就怎么都好說了,但是誰讓我這么趕巧,偏偏遇見你了呢!”
我:“你無賴,你難道就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姜如墨:“擺脫,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還男女授受不親,在說就你長得那樣,我也沒什么興趣。”
我:“你是說我長得丑?”
姜如墨:“我可沒說你長得丑啊,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啊!好了,懶得搭理你,我要睡覺了。”
我本想上前將他給推出去的,不過轉念一想,有個人在這森山老林里陪著,也是好事,至少自己不再害怕了,雖然還不確定他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但是不管他是誰,也都不至于要殺我。所以這么想著也就沒有在去推了他。于是自己找了一個舒服的角度睡著了。
可是等到第二天早上我就無法淡定了,因為我醒來之后居然發(fā)現(xiàn),某個臭不要臉的正在抱著我,之所以這么說他,是因為我發(fā)現(xiàn)我還是在我自己原來的角落里,可是他卻是往里來了,所以當我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在某個人的懷里。結果二話不說,伸手將她推開,然后還在伸出腳去踹了他一腳。
他似乎是被我踹醒了,于是回過頭來,說道:“你有病啊?一大早上的,抽什么瘋?”
我:“你,昨天對我做什么了?”
姜如墨:“你是不是想多了,我只是睡個覺而已,就算你嫁不出去,也不至于這么的急不可耐吧!想賴上我啊!我都說了,我對你不感興趣!”
我:“你剛才抱著我來的!”
姜如墨:“剛才,誰看見了,你有證據嗎?我只知道我在睡覺,無緣無故的就被人踹了一腳。”
我:“你還想抵賴!我不打死你,我都對不起我自己!”說著起身就要去揍他。
姜如墨:“好好好,我不抵賴,那怎么的,你是打算以身相許嗎?”
我:“我拒絕,誰要嫁給你,你想多了。”說完后發(fā)現(xiàn)自己確實是無法將他怎么樣,于是便開始收拾東西,準備離開,不打算在和他一起糾纏。
姜如墨見我收拾東西,于是也開始整理自己的東西。正在我打算下湖的時候,只見他也跟在了我的身后。懶得理他,我現(xiàn)在感覺就連說話,都懶得和他說。
當我們游到了對面的時候,卻是發(fā)現(xiàn)這里的入口,被一大塊石頭給擋住了。
姜如墨:“看來他們這幾個月沒少忙活啊!雖然不能說是做的天衣無縫,但也可以說的上市無懈可擊了。”
我:“看來想要把這塊大石頭挪開是不可能了,而且就算是拿東西將這塊石頭打碎,怕是也要費上幾天的時間了。所以現(xiàn)在想要下去是不可能了。”
姜如墨:“其實如果你肯交換信息,我們就完全沒有必要下去了。我知道在加上你知道的,我雖然不可能拼湊出完整的事件,但是至少也可以拼湊出個七七八八。”
我:“我考慮考慮,不過我現(xiàn)在要游到對面去了,穿著這濕透了的衣服很是難受。”
我到帳篷里換了一身衣服,然后將濕掉的衣服放在火堆旁邊烤著,他做了一些吃的,不過不得不說這人雖然不怎么樣,但是手藝還是不錯的。
我吃過飯之后,就說道:“我們交換信息吧!我可以毫無保留的告訴你,但是希望你也可以這樣,不過是真是假,我們就要自己去對方的話里撿了。”
姜如墨:“為了表示我的誠意,還是我先說吧!我已經查到了你的那個朋友的身份有問題,還有那個文教授根本就沒有這個人,我托了人去查他們的考古隊,就發(fā)現(xiàn)根本就沒有這兩個人。還有之前我說的張校尉是假的,但是李哥那幫文物販子卻是真的。但是有一個很奇怪的問題,就是你們這些是失蹤的你知道嗎?”
我:“什么意思?”
姜如墨:“我去查過所有的交通工具,包括飛機,火車,甚至是客車,都沒有你們的記錄。那么你們是怎么離開的你有沒想過?而且個大醫(yī)院我也都查過,沒有你們的任何入住記錄。而且當我們找到了部隊的人時,卻是發(fā)現(xiàn)他們之所以在山里迷路,是因為有人在山里,布置了陣法,所以他們一直在原地打轉,才沒有及時過來的。這就是我所知道的了。”
然后我將我知道的一切,和我后來對整個古墓的分析,也都告訴了他。
最后我們得到以下幾個結論:第一,我們遇到的吳子豫,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如果是假的,那么他又是誰?第二如果說張校尉也是假的,那么小佳有沒有可能和他們是一起的。第三姜如墨為什么會順流而下,還有他身上的傷又是怎么回事。第四李哥那群人現(xiàn)在是在古墓里還是已經出來了。第五,就是小貍是怎么會在這里的。
我:“這就是我們的信息何在一起所得出的問題!”
姜如墨:“那么我來分析一下過程,首先這個局是別人為你而設的,是想請你進局。但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李哥那群文物販子機緣巧合的參與進來了,于是李哥他們在不知情的額情況下,闖入了古墓,但是后來真正的部隊為了追他們,在深山里迷路了。但是我的出現(xiàn)卻成為了一場意外,所以他們不想惹麻煩,所以只好穩(wěn)住我,于是假扮部隊的人,讓我下到古墓里,然后又在古墓之中特意的將我甩開。
在然后你就下來了,可是問題的關鍵是吳子豫,我猜他應該不是和他們一伙的,至于他為什么被牽扯進來,就不得而知了,但是顯然他們是知道了吳子豫的出現(xiàn),所以小佳和文教授就開始粉墨登場了,然后想要甩掉我的張校尉也出現(xiàn)了。他們是打算一路引著你過去的,可是他們沒想到我和你在一起,在加上一個吳子豫所以他們絲毫沒有任何勝算,所以他們想用文教授將我引開,但是他們確實得逞了,不過似乎這個計策是被吳子豫發(fā)現(xiàn)了,所以吳子豫以安全為由,將我們全部甩開了,并打算只帶著你一個人出去,可是半路上,你們卻是出事了。然后吳子豫不知去向,我被打傷仍在水里,說白了我沒有死完全是一個意外。”
我:“你怎么直接就把小佳歸到壞人的堆里了啊,還把你自己說的和一個受害者似的。那認為李哥他們會去哪呢?”
姜如墨:“已我對他們的推斷,應該是被他們處理在古墓之中了。”
我:“你的意思的李哥被他們殺了?”
姜如墨:“對,因為后來我們誰都沒有在看到他們,還有就是小佳說他們一行是好幾個人一起下來的,那我們只看到她和文教授了,其他的人呢?我們甚至連他們的尸體都沒有看到。所以才是最值得懷疑。”
我:“那你的意思是,我是被小佳帶出古墓的?那當時我是吳子豫在一起的,那我被帶回來了,那吳子豫會不會也出事了?”
姜如墨:“我感覺只要找到吳子豫,可能所有的事情就都能迎刃而解了。”
我:“吳子豫不用去找了,他就躺在醫(yī)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