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看到有東西在蠕動的時候,便伸手下意識的去用手指去按上面的傷口,卻發現那東西開始向著皮膚的深處轉進去,然而這并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卻是當我按下自己的皮膚時,我居然沒有任何的反應,甚至可以說,我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疼痛甚至可以說是沒有感覺到任何的觸摸感。
我在想怎么難道是我的痛覺神經被麻痹了,于是向著身體的其它傷口按下去,頓時發出一聲慘叫:“啊!”
然后又一次的向著其它的被頭尸咬過的傷口按下去,果然還是沒有任何感覺,然而這時姜如墨卻是在石頭的后面跑了過來,他應該是聽見我在叫以為我出事了,所以才過來的。
不過這時的場面就有些尷尬了,我的身上只穿著一套內衣,而他也沒有比我好多少,卻是只穿了一條內褲。
然后他很是尷尬的擺著手說道:“那個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聽見你在叫,以為你出事了,所以才過來的。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對不起啊!”
我看著他并沒有離開的意思,只是一門的在那里說著對不起,于是對著他說道:“你不要對不起了,你還不趕緊走,還在那里干嘛?”
這時他似乎才意識到自己居然還是站在這里,于是馬上閃身跑到石頭的后面,在石頭的后面依然說著:“對不起!”
我:“你看看你剛才被那些頭尸咬傷的傷口,有沒疼痛感,皮膚里面有沒有別的傷口!”
沒過多久我就聽到:“這些是什么啊?”
我:“我也不知道。”
我:“對了我剛才劈開了一個頭尸,那里面游出來是水蛭一樣的蟲子,要不我們用刀子將它們挑出來試一試啊!”
姜如墨:“難道是水螞蟥!”
我:“那螞蟥要怎么解決啊?”
姜如墨:“用煙熏,不過大多都是說是用在轉進去一半的螞蟥有效果,但是這對已經轉進去不知道好不好用!”
我:“那你有煙嗎?”
姜如墨:“有,我們先把別的傷口處理一下然后在來處理這個。”
我:“好吧!”
于是我們各自處理了自己的傷口,然后出來準備處理各自的傷口,可是當我們用煙熏了一下,卻是發現沒有任何的感覺,當下心里就涼了一半。
姜如墨看著我說道:“看來我們只能盡快的找出口,去醫院了!”
我:“我聽說這種螞蟥時間長了會在身體里排卵的,所以看來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姜如墨:“我剛才換衣服的時候,看到那石頭下面好像有著一個洞口!”
我:“那我們過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出口!”
于是兩個人向著石頭后面走去,然后他用手電照過去,果然我們看到就在石頭后面有著一個洞口,可是這個洞口只有一米遠的距離,這塊大石頭就仿佛是一個石門一樣,我們穿過洞口居然看見這下面是一大塊的空地,空地離洞口有著十五六米的高度,而且我們用手電筒照過去,卻看見對面的空地上有著一個百人搭建的頭骨塔。
然而在頭骨塔的旁邊,居然是一個供臺,供臺上面有著一個大香爐,而供臺的兩側則是矗立著一個個石頭人,那些石頭人都是小孩子,然后石頭的孩子是跪在在一條蛇的蛇尾上面,蛇尾是盤著的,然而蛇頭卻是盤在了小孩子的身上的,最后蛇的腦袋趴在小孩的肩頭處,小孩雙手高舉著,上面舉著的是一個石缽,這個石缽應該是燈臺。
姜如墨將繩索綁在了石頭上率先下到底下去,然后我也跟著下去了,當徹底的走到下面,你會發現這里帶給你震撼不止一點點,姜如墨將所有的燈臺全部點亮,我們看到這地面上也畫著各式的花紋,不過剛剛在上面并沒有注意到,因為這里的地面是一整塊的但是上面似乎是落的很厚的灰塵,顏色是發暗的,所以我們在上面并沒有發現。
現在看起來這里到更像是一個祭臺,而地上的花紋卻是十分的繁復,根本無路可尋,你甚至都說不上來它到底刻畫著什么。
姜如墨:“看來這里是一個祭臺!”
我:“嗯,不過這里為什么會有祭臺呢?而且這里離沐英的墓好近啊!有什么關聯嗎?”
姜如墨:“這個我還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里這個祭臺當初是被啟動過的!”
我:“你為什么這么說,難道就是因為那上面的頭骨塔嗎?”
姜如墨:“不止,你看看這地上花紋里面。”
我看著他用匕首,刮了一下地上花紋里的泥漬,然后他說道:“這些不是灰塵,不是泥,而是血!”
我:“血,那么當初是有人在這里祭祀什么東西?那會是什么血呢?”
姜如墨:“我猜這血是人血,應該就是那上百個人頭骨的主人的血,他們是拿來被祭祀的!”
我:“可是會是誰呢!這么的殘忍,拿上百個生命來做祭祀!”
姜如墨:“我猜應該是和沐英的墓有關,畢竟離的太近了。所以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看清這里什么年代建造的!”
我:“這不可能和沐英有關系,因為以沐英的為人是不會殺這么多無辜的人的。”
姜如墨:“我們過去看看那些人頭塔吧!那上面有個香爐,估計就能夠知道是什么年代的了!”
聽見他這樣說,我便打算回過頭去,向著人頭骨走去,可是一回頭我就看見一個白衣披頭散發的鬼,正站在人頭塔之下,就在我要去叫姜如墨的時候,只見那個鬼猛然的向著我沖了過來。
然后我看到它進入了我的身體,之后我就沒有了任何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