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點點頭,吳子豫將捂在我嘴上的手松開,我們一點一點的向著門口退去。我們終于退了出來,那個老和尚還在里面拿著掃帚胡亂的向著空氣拍打著。
我被這個吳子豫拉著一路向前走到前面的大殿門前,這時只聽到身后一陣傳來一聲:“別動,在動我就開槍了啊!”
我和吳子豫都停下了腳步,由于緊張我也沒有去仔細的分辨聲音。這時身后就過來一個人開始在我的身上摸著,一下被人從身后摸著我感覺有點不適應,于是下意識的躲了一下。
這時只聽身后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說道:“別動,我只是正常的在收身,我對你沒興趣。”
姐我一聽這話就氣不打一處來,我說道:“那誰知道你是干什么的萬一你要是同性戀呢,萬一你是一個二椅子呢?你對我沒興趣你在我身上一通亂摸。”
就在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我身后的那個女的一聲尖叫,我馬上轉過身去,由于烏云遮住了月光,我只能依稀的看到幾個人模糊的身影。這時的情況是我們身后的那個男的還是依然用手槍指著我們說到:“你放開他,不然我就打死你身邊的那個女的。”
我在看向我的旁邊,只見吳子豫用手勒住了那個女人的脖子,手上似乎還握著什么東西,由于光線的問題我沒看清。
吳子豫:“你開槍啊,看看是我的女伴先死,還是你的女伴先死。”
這話讓他說的,這么感覺好像我和他有什么事似的,就在雙方都堅持不下的時候,可能是由于這邊的聲音太大了,也可能是因為老和尚在里面什么都沒有找到,只見那個老和尚舉著掃帚就向著我們對面的那個人拍了過來,一邊跑著一邊還說著:“我打死,你們這幫狗日子。”
只見這時那老和尚馬上就要拍打對面的人了,但是那人似乎沒有躲的打算,可能是怕吳子豫會傷害他的女伴吧!
然而就在老和尚的掃帚降落未落之時,吳子豫將懷里的女人向前一推,然后拉起我就向著廟門口跑去。不過由于我的片刻遲疑,對面的男子不知道是真的想開槍打我,還是被老和尚打的槍走了火,我只感覺自己的小腿一陣發麻,然后緊隨而來的就是非常強烈的疼痛感,伴隨著疼痛感的還有就是一股溫熱的液體沿著褲管向下流淌著。
由于北方的天氣入秋之后早晚溫差較大的原因,剛開始在小腿上流出的血還是熱的,但是流淌在褲管上時就變的冰冷刺骨,在加上那種疼痛的感覺。我沒跑出多遠就摔倒在地了。
吳子豫沖出去幾步之后,可能是感覺到自己的手中松了,然后又回過頭來,看我坐在地上,就向著我跑了過來。就在他馬上要到我的身前的時候,這時只見一個人一個飛腳就踢了過來。
然后我就看到的是那個女的在和吳子豫纏斗著,要問這么黑怎么分辨她是一個女人,那就是在這么黑的夜晚,那個女人的身材盡顯,還有就是她頭上的辮子隨著他的起落,也在空中飛舞著。
在看看旁邊,那個男的被那個老和尚追的滿院子跑,看著這兩邊打的都激烈無比,好像都沒有我什么事,我就像是一個看熱鬧的。
不過我也只是看了一會,然后就決定遠離這個重災區,誰知道再坐在這里,等下會不會被他們給誤傷了啊!然后我勉強的強撐起身子站了起來,剛要向著前面的彌勒殿走去,就被人在身后用掃帚拍了一下,然后我就一次悲催的被拍倒在地,又一次的與地面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
當我剛要爬起來的時候,就聽到我的上方傳來一個聲音說道:“你在動我就開槍打死你的女伴。”
我本能的抬起頭想向上看看他說的是誰,雖然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但是人就是這樣不親眼看見是不會死心的。我剛抬起頭就看到離我很近的躺在地上的老和尚,老和尚似乎是被打暈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不過這時的月光出來了,所以我才能清晰的看見老和尚的臉。
我又順著聲音的來源坐起了身子,然后向上看著,我只看到這個男人的下巴,他似乎是在專注的看著對面,也是我都已經對他構不成傷害了,看著我干嘛,只要看好吳子豫就好了。于是我也順著這個用槍指著我男人的眼光看過去。
就看到對面的兩個人都不在打斗了,而是都向著我們這邊看了過來。由于他們是背對著月光的,我還沒有仔細的看清楚對面的情況,就聽到那個女人驚呼一聲:“許諾,你怎么在這里?”
我:“你是誰啊?我們認識嗎?”
這時我身后的男人像是反應過來了,立刻蹲了下來板著我的肩膀看著我的臉,然后說道:“你怎么跑這來了?”這人正是姜如墨,那那個女人難道是四小姐嗎?天啊,這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了,窩里斗了。
我還沒來的急回答他的話,就聽到吳子豫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說道:“剛才怎么樣,有沒有傷到哪里?”
我向著吳子豫的方向看過去,然后說道:“我能說,我現在哪里都疼嗎?”
四小姐:“小諾,這個是男朋友嗎?你們怎么到這來了啊?”
她這話一出我們這里立刻就安靜了下來,就在我剛要開口解釋的時候,就聽到了姜如墨說道:“我們還是先找一個地方在聊吧!”
于是我被吳子豫一把抱起,姜如墨將老和尚扛了起來。我們來到了大殿兩側的掛單房里,打開了燈,不過還好這廟里還有燈光。姜如墨將老和尚放下,吳子豫說道:“褲腿怎么濕了,不會是嚇得尿褲子了吧!”一臉的奸笑,看著我。
就在我還沒有回答時候,他終于將我放下了,但是就在他的手抽出來的一刻,他的笑容立刻僵在了臉上,只見他的手臂上全是血紅片,然后他拉過我的腳踝,挽起我的褲腿。
我疼的咕噥了一聲說道:“輕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