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素瑤:“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之前和我說的他說完事情都是假的!”
中野次郎:“嗯,只是想讓你忘了他。”
獨孤素瑤:“那為什么現在又告訴我了?”
中野次郎:“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陪我死在這里,一個是我放了你,但是你要發誓,永遠不會去找他,不會和他在一起。”
獨孤素瑤諷刺的一笑,說道:“發誓,這種事情你也相信。”
中野次郎:“不信,但是我知道你相信,所以我想你不會為了和他在一起,而葬送掉以后的生生世世。”
是的她獨孤素瑤是一個虔誠的佛教徒,所以她相信有輪回,相信有前世今生,就像她第一眼看見冷雪瑞時,心中的感覺。那感覺在告訴她,他就是她尋找了很久的前世愛人。
獨孤素瑤:“你要我怎么發誓,你說吧!”
中野次郎:“我要發誓,今生不會去找他,不會和他在一起。否則你們將生生世世受到我的詛咒,永遠都不可以在一起,那怕在意相遇,那怕在一起結合都不會有好結果,好下場。”
獨孤素瑤:“你想放我走,卻又怕我去找他,然后還讓我發毒誓,你這人怎么就這么矛盾呢?”
中野次郎:“殺了你,我舍不得,放了你,讓你們在一起我又不甘心。所以這就是我所能夠想到的最好的辦法。”
獨孤素瑤的表情是糾結的,其實她并不是沒有感覺到,只是她獨孤素瑤不愛他中野次郎,所以他對她的好,她選擇全部忽略罷了,現如今聽到中野次郎這樣說,心中不免還是有些動容的,她甚至在想,如果他不是日本人,他們沒有侵占自己的國土,沒有殺害自己的同胞,也許他們之間可以成為好朋友。
過了很久,獨孤素瑤終于開口說道:“難道你沒有想過回到你們日本去嗎?那樣你就不用非得死在這里了。”
中野次郎:“作為一名軍人,死在戰場上是我榮幸,我不會去做懦夫,當逃兵的。”
獨孤素瑤:“所以你寧可死在這里,也不回去?”
中野次郎:“是。”
獨孤素瑤:“你這么堅持又是何苦呢?”
中野次郎:“因為你,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我要呆在離你最近的地方,看著你,守護著你。所以我選擇將自己埋葬在這里,等待來世和你的重逢。”對于中野次郎最后的一句話,獨孤素瑤并沒有在意,甚至都沒有去想。
獨孤素瑤:“好,我發誓,此生我獨孤素瑤都不會再去找冷雪瑞,也不會和他在一起,如違此誓,就讓我與他生生世世都不能再一起。可以了嗎?”
中野次郎唇畔露出了一抹深深的笑意,看著獨孤素瑤說道:“你走吧!”
獨孤素瑤回過頭又看了一眼這個男人,她不知道為什么心中對著這個男人開始產生一種可怕的感覺,甚至是不安。于是準過身去匆匆離開了這里。其實她知道自己是多么的不愿意去發那個毒誓,但是在國家大義面前,個人的小情小愛都是假的。所以她現在必須出去,將這里的事情傳揚出去,然后好盡快的想辦法阻止日本人的陰謀,所以那怕她在不愿,她也必須這么做。
然而就在獨孤素瑤走后,黑暗的密道另一頭走出了一個一身黑色袍子的人,他將自己裹得很嚴實。
黑袍男子說道:“你就這樣放她離開,你不后悔嗎?”
中野次郎:“她的心已經不再了,留下她的人,不過是互相折磨罷了。而且她的身份已經暴露了,在將她留下,我未必就能夠護她周全,與其這樣還不如放她離開,用這一生換我們的來世。”
黑袍男子說道:“你想清楚了嗎?你確定做好準備用這一生來換你與她的來世?”
中野次郎:“我想清楚了。法陣什么時候可以啟動?”
黑袍男子:“今夜子時,法陣一旦開啟,那么這座山上所有的生命都將以獻祭的方式犧牲,不論是人還是飛禽走獸,所以你現在后悔還來的急。”
中野次郎:“只要能和她在一起,我做什么都不會后悔。”
黑袍男子:“你就那么愛她嗎?愛情真的可以讓人如癡如狂嗎?不惜一切代價,不惜犧牲一切?”
中野次郎笑了,說道:“如果我不犧牲這一切,那么不論是今生還是來世她永遠都只屬于他了。憑什么他們兩個人就是七世的情侶,他們兩個就應該理所當然的在一起。我不甘心,所以我要讓他們變成七世怨侶,永遠都不可以在一起。她生生世世都只能是我的人。不論付出任何的代價,我都在所不惜。”
黑袍男子的嘴角扯出了一抹冷冷的笑意,然后說道:“你就不怕是我騙了你嗎?”
中野次郎:“你是修道之人,你應該比我更加清楚,如果你騙了我,你自己將要面對的是什么。你想要的是上古天神的血,而我所想要的就只是她,我們之間并不發生沖突的,相反的把她變成一個凡人,與我在一起廝守,總好過你殺了她吧!你現在雖然超越了生死,但是依舊沒有超越六道,所以如果讓那些天神和佛祖們知道,你竟然敢弒神,怕是你的下場會更慘吧!”
黑袍男子笑了笑,說道:“果然夠狠,很好我們的協議達成,就此生效。”
中野次郎:“你應該知道,我的前世是誰,所以你最好不要在我的法陣里面做什么手腳。”
黑袍男子:“你都說了,幫你就是幫我自己。哎,真是可憐,一個上古天神為了愛情,居然甘心下凡做一個凡人,只為了與自己的愛人廝守在一起,可是誰知道他們每一次的輪回卻都被你給破壞了,這七世的情侶,當真是應了的話注定要做七世的怨侶了。”
然后那個黑袍男子像是知道我的存在一樣,眼中一抹冷芒向著我的方向射了過來。而我卻只是看到那個黑袍男子的眼睛,那雙眼睛很好看,是一雙狹長的丹鳳眼,濃濃的兩道劍眉。明明是那么好看的一雙眼睛,可是我卻感覺周身發涼。
緊接著我便被一股大力拉扯了一下,然后我猛然間做了起來,許是用力過猛的關系,居然一下子和姜如墨的額頭撞在了一起,而我由于完全沒有防備,所以撞得很實在,頓時就感覺眼前開始冒著金星。
姜如墨:“你抽什么瘋啊?用那么大的力氣撞我。”
我無比委屈的一邊用手揉著自己的額頭,一邊說道:“你沒事把臉放在人家臉上敢什么?”
姜如墨:“誰把臉放在你的臉上了,說的好像是誰要非禮你似的。我是看你在哪里做夢,一會哭一會笑的,合計看看你的高燒有沒有退,所以想過去幫你試一下體溫,結果我才剛過去,就被你給撞了。”
我:“那個我怎么會在這里?四小姐呢?吳子豫呢?”
姜如墨:“你還是管管你自己吧!你都已經高燒了一天一夜了,高燒就高燒唄,還在哪里胡言亂語的。”
我:“我怎么會高燒的呢?我記得最后是我和吳子豫在密道里面,看見了那個魅,然后我就睡著了,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姜如墨:“我和你們分開去追四小姐,結果沒跑多久就把她給跟丟了,可是哪個密道里面什么都沒有,就只有在中間的位置放著一尊佛像,而四小姐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我在哪里找了好久,幾乎是墻上和地上的每一塊磚都被我給摸了一個便,也沒有發現任何的密室和線索。無奈我就只好原路返回,來找你們了。我沿著密道走過來,就看到你一個躺在地上,我叫你你都沒有任何的反應,后來我發現你居然在高燒,我就只好給你服了藥,然后幫你檢查了一下傷口,發現是你腿上的傷口發炎了,又重新的幫你包扎了一下。然后就一直在這里等著你醒過來了,至于那個什么吳子豫的我根本就沒有看見他的人。”
我:“那那個魅呢?”
姜如墨:“魅,什么魅啊?我什么都沒有看到啊?還有你要睡覺不找一個好地方睡,居然睡在密道中間,差點就踩到你了。”
我很是狐疑的看著姜如墨,問道:“我睡在了密道中間?這怎么可能,我明明是靠著墻角才睡的好不好。”說完還伸手向著后面摸了摸,可是卻是空空的什么都沒有。于是馬上回國頭去看,果然發現之前堵在這里的那面墻居然不見了。
于是強撐起,快要散架的身體向著記憶之中的那面墻的方向走過去,果然沒有了墻,而且地上和墻上居然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然后我又蹲下身子去找當時吳子豫擺的八卦圖,可是地上也是空空的什么都沒有。難道是我記錯了?還是我被姜如墨抱到了別的地方,這里并不是我剛才睡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