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下頭沒有去回答姜如墨的話,只是自顧自的想著事情,被他牽著走。
不多時我就來到了一個密室門口,姜如墨用手電在門口照了好久都沒有進去的打算,我問道:“怎么不進去?”
姜如墨:“這個密室的門和我剛剛進去過的一樣。”
我:“這怎么可能,這明明是兩個密道,所以不可能通向一個密室。還有啊,你站在門口是不可想明白的,所以還是進去看看,不就知道是不是同一個密室了嗎?”
姜如墨斜著眼睛看著我,然后說道:“哦,你又知道了。我怎記得剛剛有人失魂落魄的,大氣都不喘一下來的。”
我也學著他的樣子,斜著眼睛看著他說道:“跟你有關系?”
姜如墨:“你的以前和我沒有任何關系,不過這以后嗎…。”
我搶過他的話頭說道:“以后就更加沒有關系了。”說完后就自顧自的去推密室的石門,可是推了幾下都沒有推開。
最后還是姜如墨走到我的身后,然后用他的大手握著我的小手,按向了上面石門上面石獅子的一個眼睛的突起處。這時就聽到石門里面傳來了機栝拉動的聲響。
我用手肘用力的向身后幾乎貼著我的男人的胸膛頂了一下,姜如墨立刻用手捂著自己的胸口,說道:“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嗎?”
我淡淡的說道:“是謀殺,但不是親夫。”
姜如墨:“看來我要是不把你給睡了,你是永遠都不會承認我們的關系的。”
我:“你說錯了,因為就算你把我給睡了,我也不會承認我們之間的關系,反而的我可能真的會殺了你。”
姜如墨:“呦,這么恨,你還當你自己是黑寡婦啊!”
我:“你說錯了,因為很簡單的一個道理,那就是睡在我身邊的是我的男人,睡在別人身邊的是別人的男人。同理,即使是你把我給睡了,提上褲子我也可以不認賬啊!所以既然我們不認識,那我看你不順眼,用水果刀捅你一下,又何來的謀殺親夫之說呢!”
就在這時我看到姜如墨的嘴角狠狠的抽動了一下,然后說道:“你這是在告訴我,讓我不要把褲子提上,那樣我們就是夫妻的關系,一旦提上了你不認賬了是不?這樣可不行,我還要上班的,我可不能一天24小時都抱著你,那樣我們會一起餓死的。”
我:“你的理解能力這么差嗎?你是怎么當上副局長的。”
姜如墨:“不是我理解能力差,是你表達的就是這個意思。”
我:“我的意思是,你只要敢動我,不管付出什么代價,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姜如墨:“說來說去不還是要謀殺親夫嗎?”
我:“你是在提醒我要現在就把你給殺了,那我們就沒有任何關系了是不是?”
姜如墨:“我發現你的腦子的想法和別人不太一樣!”
我:“哪里不一樣?”
姜如墨:“如果是別的女人遇見這種事,要么就是高興,因為有人喜歡自己,要么就是生氣,那是因為表白的人不是自己所喜歡的人。而你的想法是,怎么和我撇清關系,要么就是想著如何在我們之間沒有發生關系的時候將我給殺了。所以兩種想法的不變思路,都是避免和我有著任何關系和關聯。難道你和其它人的相處也是這樣嗎?這么的害怕拉上關系?那要是這樣你這么些年是怎么生存的啊?一個人沒有任何的人際關系,這怎么可能,除非你有自閉癥。”
我:“我并不是害怕和人拉上關系,但是我很討厭別人和我拉上男女之間的關系。”
姜如墨:“什么意思?”
我:“意思就是說,我可以有哥們,可以有朋友,但是不會有男朋友,不會有老公。”
姜如墨:“你以前失戀了,所以他傷的你很深,現在你不在相信愛情了?”
我:“沒有。”
姜如墨:“那是因為什么?”
我看著他的眼睛,然后很認真的說道:“道理很簡單,男朋友和丈夫,在我的意識里來講,就等于是自己給這個人遞上一把隨時可以置我于死地的刀,你明白嗎?”
姜如墨搖了搖頭,然后說道:‘沒明白。’
我:“在看來男女之間的關系就是危險的,因為這個陌生人將走入你的世界,你的生活,然后這段時間之中,他會發現你所有的事情,包括的優點,缺點,以及你的軟肋。當然如果你們之間還有愛情或者還有利用價值,那么這并沒有什么。但是如果有一天他不愛你了呢?或者說你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呢?那么這些就會讓我自己暴露在危險下面,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存在的價值,那么我對于他來說已經沒有價值了,那么我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所以你想這種關系是不是危險的,是不是等同于自己親自把刀送到別人的手上,然后你甚至都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會舉起刀砍向你。”
姜如墨:“天啊,你的腦子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會有這么極端的想法呢?”
我:“這不是極端,這是事實。就因為是事實永遠都是最傷人的,所以你們才選擇逃避,一旦有人指出你們在逃避的事情,你們的本能便是自我保護,所以那個指出事實的人,就變成了你們眼中的異類。其實男女之間的關系就是這樣,只不過你們的欲望大于理智,所以才會被欲望支配,然后變得麻木,甚至是不去想原因,但是當有一天欲望無法在控制理智,讓理智沖破牢籠的時候,那么我所說的事情就會變成現實,只不過如果一方先醒過來,那么沒有清醒的一方就是被動挨刀的一方,如果雙方同時想來,那么他們就會開始持刀相像了。”
姜如墨看著我,眼睛里面寫滿了的情緒,那是心疼?他在心疼誰?是在心疼我嗎?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