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們真的能夠走出去嗎?我很是懷疑,我們的人是全部都下來了,但是日本人和美國人呢?他們會不會在上面留有人手,畢竟這里是中國。
還有就是我們真的能夠走出這里嗎?這一切得一切都變得未知,而人在面對未知得時候,往往是心中得不安也是最大的。
緊接著就聽到“咕咚”一聲,我忙回過身,就看到老鐘整個人都趴在地上,然后地面上的,地磚就塌陷了下去,老鐘的下半身就掉了下去,而一直被他背著的達本也發出了一聲悶哼,斜斜的躺在了一邊,而溫顧則是過去拉老鐘,可是試了幾下都沒能將老鐘拉出來。
這時本來還在一旁等著看熱鬧的小佳,似乎也意識到了不對,于是也跑過去拉老鐘,可是老鐘依舊是紋絲未動,然后就聽見老鐘在那里喊道:“下面有東西在拉我。”然后就看到老鐘像是瘋了一般的向上爬著,可是他還是紋絲未動。
而這時的我也終于是看清楚了,一直在抓著老鐘腳踝的東西,那是一雙泛著綠色的人手,那雙手死死的抓住了老鐘的腳踝,于是我趕緊一跨步過去幫忙拉老鐘。
我能夠感覺到地下的那個東西力氣很大,我們費了好的力氣終于將老鐘拉了上來,就在老鐘上來之后,我們都聽到了那個地洞下面居然傳出了一聲嘶吼,那嘶吼就好比深山之中的野獸,即將暴怒一般。
小佳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累得,還是被嚇得。溫顧向著那個地洞走過去,我拉住了他,然后并沒有說話,而是沖著他搖了搖頭,在看了看石道的深處,意思是我們還是趕緊離開。
于是溫顧很快會意,向著達本走了過去,而這時的小佳像是才反應過來一般,顫抖的說道:“那里面的是什么東西啊?”
老鐘說道:“我也不知道?!崩乡娍赡苁莿偛拍_踝受了傷的原因,也可能是剛才嚇得脫力了,所以依舊趴在地上,他和小佳似乎都沒有起來的打算。
就在小佳發出聲音之后,我當時心中便咯噔了一下,心下到不好,于是對著小佳說道:“快走,趕緊起來。”
可是我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地上的洞里,跳出一個渾身綠油油的人,而這個人身材眍?著,他的身上還長出許多的綠毛,就連身上的衣服都被這種綠色給侵染了,不但如此有些綠毛甚至還支出了衣服,在加上衣服的破洞,讓人看著很是別扭。而這人的身上的綠色似乎是一種粘液,而且他的嘴角還在流淌一股泛著惡臭的綠色的口水讓人按著甚是惡心!
我不免在心中腹誹到:這還是一個人嗎?說他是一個人,還不如說他是一個猩猩,可是如果是一個猩猩,他又怎么會還穿著衣服呢?等等衣服,他的這身衣服怎么感覺這么的熟悉?好像在哪里見過?
而這時原本打算去扶起達本的溫顧,看到了來人,便說道:“沈星河?星河是我!”
而那個別叫做沈星河的人,似乎并沒有聽見溫顧在叫他,只是幾下就躥到了老鐘的腳邊,老鐘似乎是沒有反應過來,于是只是向前爬去,還一邊趴著一邊喊道:“沈星河,你這是怎么了?你怎么會變成這樣?”
小佳本來一直坐在老鐘的上方的,可是當老鐘開始向前爬的時候,許是碰到了小佳,于是小佳站起身就向著前方的石道內跑去,不多時就已經看不到身影了。
而我也顧不得那么多,打算越過沈星河去追小佳,可是我手卻被一旁的溫顧抓住了,我能感覺到他抓著我的手很緊,甚至還有一絲絲的顫抖,他在緊張!
我轉過頭去看著溫顧,由于剛才發生的變故,手電筒已經被扔到了一旁的地上,手電的燈光打在溫顧的臉上,這時他的臉讓人看著甚至恐怖,猙獰。
而這時被叫做沈星河的人,似乎根本聽不見老鐘和溫顧在和他說話一般,只是一手就將剛爬出去沒有多遠的老鐘拉了回來。
溫顧看到這里,幾步便沖過去,然后一拳打在了沈星河的臉上,然后看到溫顧和他廝打在了一起,不過沈星河的力氣似乎更大一些,所以溫顧很快就被沈星河騎在了身下,然后就看到那怪物向著溫顧的脖子咬了過去。
這時老鐘似乎是反應過來了一般,扔給我一把匕首,說道:“用這個刺他的腦袋?!?/p>
我撿起匕首,然后CIA發現自己的手已經抖得不行了,雙手握著刀,站在那里一直在抖,剛開始只是手在抖,現在已經變成渾身都在抖了,我的心里開始在做著劇烈的掙扎:我到底要不要殺了他,他可是一個人啊?還是一個他們都認識的人,我能殺人嗎?我可以殺人嗎?不行,我是血佛的,佛祖說做人要慈悲,我怎么可以殺人呢?我不可以的殺人的!于是就將匕首又一次的仍在了地上,然后嘴中還在念叨著:“我不能殺人,我不可殺人。不可以…。”
老鐘已經是在嘶吼的說道:“你在不殺了他,我們都得死在這里。”我只是看著地上的匕首,依舊沒有反應。
老鐘已經安奈不住了,然后向著匕首爬過去,說道:“你快點啊,他要是不死,我們都得死?!?/p>
而這時的沈星河的正躺在地上,與騎在自己身上的沈星河僵持著,眼看著那個沈星河的嘴就要咬到溫顧的脖子了。
我飛快的鄂撿起地上的匕首,然后向著那個沈星河的腦袋刺了下去,只聽噗呲一聲,我的匕首很是精準的刺入了沈星河的腦袋上的太陽穴里,然后就看到一股綠色的粘液濺了我一身。而沈星河整個人都趴在了溫顧的身上。
就在我將匕首刺入沈星河腦袋的那一刻,石道的前方傳出了一個聲音,說道:“不要?!甭曇艉艽?,不停的回蕩在小小的石道之中。
然后看到溫顧推開了沈星河的尸體,目光呆滯的坐了起來,而我整個人都傻掉了,嘴中不停的在說著:“不是你死就是我死,所以我選擇你死?!?/p>
這時我感覺到我冰冷的身體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那人將我緊緊的擁入懷中,耳邊傳來一個輕柔的聲音說道:“沒事了,都過去了,都過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