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人像是觸碰了什么禁忌一般,都不再言語,沒多久四小姐就悠悠的開始轉(zhuǎn)醒了。
她睜開眼睛,就用嘶啞的聲音對著我說道:“水,水。”
我忙著把水為給了她,她稍微休息了一下然后就用手指了指我的背包,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所以就將背包遞給她,她接過背包,就將里面所有的東西都到了出來,然后拿起吃的就開始一頓的風(fēng)卷殘云,看到她這個樣子,我猜到了一個大概,那就是她這幾天應(yīng)該是什么東西都沒有吃,所以才會這樣的。
看著她現(xiàn)在這樣子,我不免有些心疼,所以我時不時的把遞水給她,或者幫她拆開包裝袋。最后她似乎是吃飽了,于是心滿意足的靠著樹干歇息,我用紙巾幫她擦了擦了嘴角。
我看到地上幾乎所有能吃的能喝的都被她吃干凈了,我其實(shí)現(xiàn)在在想的問題是:她到底有沒有吃飽,再有她這種吃法會不會將自己吃壞了。
姜如墨:“要不是我?guī)湍阏械幕辏椰F(xiàn)在一準(zhǔn)認(rèn)為你是被餓鬼上身了。”
四小姐白了姜如墨一眼,然后說道:“你餓上4。5天試一試。”
姜如墨:“東西都被你吃光了,所以我們得想辦法去和溫顧他們回合,然后就該想辦法出去了,不然我們都得餓死在這里。”
我:“四小姐,你現(xiàn)在可以自己走嗎?”
姜如墨:“她現(xiàn)在估計比你的精力還要充足,吃了那么多還不得鍛煉一下啊!”
四小姐:“回去我就告訴局長,你虐待我,不給我吃的,哼。”
姜如墨笑笑說道:“等你能回去在說吧!”
我問道:“你能分辨方位嗎?我們現(xiàn)在還能回到之前的密室里面了嗎?”
姜如墨:“我們?yōu)槭裁匆厝ィ俊?/p>
我很是疑惑的說道:“當(dāng)然是回去找小佳和溫顧他們啊!不是說要一起出去嗎?”
姜如墨:“不用,我估計她們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進(jìn)來了。”
我:“萬一她們還在原地等我們呢?”
姜如墨:“小佳可能會,但是溫顧不會,所以我路上給他們留了記號了,如果不出意外她們很快就能趕上我們了。”
我:“那我們?yōu)槭裁床辉龠@里等他們呢?”
姜如墨:“我們現(xiàn)在沒有食物,沒有武器,如果要是那群日本人和美國人追上來,我們就麻煩了,所以我們不能停留。”
四小姐是最先相應(yīng)號召的,立刻站了起來,然后對著我們說道:“那我們還是抓緊趕路吧!”
還不等我們行動遠(yuǎn)處就隱約的能夠看到一束光亮,我看到光亮以為是小佳她們追上來了,于是將要向著那里跑過去,這時姜如墨熄滅了我們的手電筒,然后將跑出去的我抓了回來,并小聲地對我說:“等等看看在說。”
我當(dāng)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是啊!這里并不是只有我們一伙人,我剛才只是太過于關(guān)心小佳了,所以看到光亮就本能的認(rèn)為那是小佳他們。
于是我跟著姜如墨他們躲了起來,不多時,我們就看到了幾個金發(fā)碧眼的外國人,2女3三男,他們好像是在討論著什么,只是話說的很快,我又說的不像是英語,所以我根本就聽不懂。
我看著姜如墨小聲的問道:“你知道他們在說些什么嗎?”
四小姐:“他們剛才看見幾個新娘僵尸,被殺了兩個人,然后又與其他的人走散了,他們一路被那三個新娘僵尸給追到這里來的。并且在那幾個僵尸新娘的密室里面,得到了一個寶石。”
我:“那寶石現(xiàn)在在哪里呢?”
姜如墨:“我猜寶石應(yīng)該在他們的身上。”
四小姐:“老大,你不會是想要去搶他們手上的寶石吧!”
姜如墨:“恭喜你答對了,所以為了獎勵你,等下你先過去把他們引開,然后我在后方包抄,各個擊破。”
四小姐:“老大,你好意思嗎?”
姜如墨:“沒事不客氣。”
四小姐氣鼓鼓的說道:“那你知道寶石在誰的身上嗎?”
姜如墨:“看這幾個人的裝扮,以及說話,很明顯是在那個黑人的身上。”
我:“你是怎么確定的啊?”
姜如墨:“排除法啊!”
四小姐:“首先那兩個女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一個是有著北歐皇后之稱的大盜,西爾斯。而另一個應(yīng)該就是美國有名的考古學(xué)家,亨利的大弟子瑞娜可博士。”
姜如墨:“沒錯,那個黑人是北美的雇傭軍上校,可是當(dāng)時因?yàn)閺?qiáng)奸罪被判了3年的刑法。而另外兩位,則是兩兄弟,確切的來說他們兩個是殺手,國際通緝的殺手霍德華兄弟兩。”
我:“那看來這個支隊(duì)伍也是精挑細(xì)選的啊!”
姜如墨:“沒錯,能夠花得起這么大的價錢,并且請得起他們的人,哪怕是在全世界上也是缺指可數(shù)的。所以他們身后的組織不可小覷。”
四小姐:“會不會有國家摻入其中?”
姜如墨:“不太可能,因?yàn)樗麄兇蠖嗍峭ň兎福运麄冞@次過來,我們并沒有收到任何的消息,所以他們應(yīng)該是偷渡過來的。如果是政府參與其中的話,那么他們大可以已其它的身份,光明正大的潛入中國,完全沒有必要大費(fèi)周章的偷渡過來。”
我:“那你為什么說東西在那個黑人身上呢?”
姜如墨:“很簡單,他應(yīng)該是他們的領(lǐng)隊(duì),還有就是他們這些人一個是大盜,另外兩個是殺手,說白都是亡命徒,所以東西是絕對不可能放在他們的身上的,剩下來的就只有那個博士和那個黑人了,很明顯那個博士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所以東西放在她的身上很不安全,應(yīng)該是在黑人的身上。”
四小姐:“是為了防止內(nèi)訌,對嗎?”
姜如墨:“其實(shí)最可怕的往往不是外人,而是自己人。想要能夠帶領(lǐng)這樣的一只隊(duì)伍,那么他們的領(lǐng)隊(duì),必須是一個有著鐵血手腕的人,佛則根本無法掌控他們。在國外人員的不可控,就代表這這支隊(duì)伍,很可能會全軍覆沒。”
我:“那也不見得,那個博士就不是領(lǐng)隊(duì)啊!也許她的手腕比那些亡命徒還要狠呢!”
四小姐:“不排除這種可能,但是如果她是領(lǐng)隊(duì),她就更加不會將東西放在自己的身上了,那樣就太顯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