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俊為人很是和善,給我拿了很多的藥品,我看著他誠實的臉不免心中愧疚感頓生,在他面前我就好像是一個演技拙劣的小偷一般。和子俊到過謝,我拿著沉甸甸的藥品,向著我們帳篷走去。
回到帳篷之中,我一下子就變得沉默了,吳子豫看著我不開心的表情,然后說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我搖搖頭,說:“沒什么。”
于是把藥品往旁邊一扔,就回帳篷里面去睡覺了。這次由于白天睡得太多了,晚上就變得精神了許多。于是坐在帳篷外面看天空,沙漠里的天空格外的藍,滿天的小星星點綴在上面,讓人看了之后頓時就感覺心情好了許多。
這時已經(jīng)快要深夜了,一旁的營地里面除了兩個守夜的人,估計也就只剩下我沒有睡了。就在我還在看著星空感覺到無聊的時候,我看到遠處的營地走出了兩個人,一個是那個雇傭軍里面的美女,一個居然是落家秦,只見他們兩個向著遠處走去,一直走到了離營地很遠的一個沙丘后面。
我看著這樣的一幕就笑了,這是吳子豫也出來了,看到我正在笑,于是問道:“你在笑什么?”
我說道:“沒什么啊!”
吳子豫奇怪的看著我,然后說道:“不對很定有事?”
于是我就把我看到的那個雇傭軍的美女和落家秦去了沙丘后面的事情給說了,在聽見我的說的話之后,吳子豫的臉色頓時就變得不好看了。
我不免調(diào)侃吳子豫一嘴說道:“怎么,你也相中那個雇傭軍美女了?”
吳子豫:“他們走了多久了?”
我:“你出來的時候,他們才剛走過去啊!”
吳子豫:“你現(xiàn)在進帳篷里面去,我不叫你你就不要出來,知道嗎?”
我很是疑惑的看著他,結(jié)果卻他推進了帳篷,他還把自己身上的搶扔給了我,對著我說道:“保護好自己。”
然后轉(zhuǎn)過身就向著沙丘后面跑過去,我在心里納悶,不免在心中想著:這吳子豫是不是太過于草木皆兵了?人家兩個人過去打飛機,你去湊什么熱鬧?
雖然心中是這樣腹誹著,但是還是聽話的乖乖呆在了帳篷里面。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都已經(jīng)睡著了,隱隱約約聽到帳篷里面有聲音,于是迷迷糊糊的握緊了手中的搶,就在我感覺到那個人離我很近的時候,我舉起了搶,然后說道:“別動,不然我就開槍了。”
這時對面的人說道:“我是吳子豫,把搶放下。”
我聽著這個聲音的確是吳子豫的,但是由于這里實在是太黑了,根本無法辨認,我更加不確定營地里面有沒有會口語的人,在說了,吳子豫大半夜的跑到我的帳篷里干什么?
想到這里便說道:“你怎么證明自己是吳子豫?”
吳子豫沒有回答我,只見對面的那個黑影,一下子就將我給撲倒在了睡袋上面,我正在責(zé)怪自己的大意,本打算開槍的,這是手腕被人狠狠的攥住,然后他開始使勁的握著我的手腕向著地面磕去,他想甩掉我手中的搶,果然他不是吳子豫。
這時壓在我身上的男人,用著陰陽怪氣的語氣說道:“沒想到你還挺聰明的,這樣都沒有騙過你。”
男人:“呵呵,你不用管我是誰,我不過就是想要和你做一個露水夫妻罷了。”
我:“等下吳子豫回來了,你就死定了。”
男人:“等你的那個情郎回來,我們已經(jīng)辦完事了。”說完,就開始手忙腳亂的開始扒著我身上的衣服。
我這樣一聽,我就明白了,吳子豫已經(jīng)走遠了,現(xiàn)在的我只能靠我自己了,于是趁他不備,另一只手拿起別再腰帶上的匕首,向著這人的腦袋刺過去。
然后我就聽到了一聲男人的哀嚎聲,伴隨他的哀嚎,他終于從我的身上起來了,于是我抬起腿向著他的襠部就踢過去,只見他栽倒在地。
我迅速從地上爬起,然后用匕首將帳篷劃破,然后從帳篷里爬了出來,只見我爬到一半的時候,我的腳踝就被人給牢牢的給抓住了。
我使勁的踢他,但是身后的人實在是力氣太大了,我掙脫了幾次都沒有掙脫開。只聽見那人說道:“沒想到你還挺烈的,看等下爺我怎么收拾你。”
我頓時惱火,于是握著手中的匕首向著身后掃過去,然后伴隨著另一聲的哀嚎,我的腳踝被松開了,我沒有時間去看身后那人到底是什么情況,只是徑直的向著營地的方向跑過去。
我衣衫襤褸額頭上還在留著血,那是當(dāng)時我在帳篷里面被那人給撲到時,不知道是磕在了什么東西上所導(dǎo)致的。
大概是我們這邊的動靜太大了,營地里面也亮起了燈光,我向著營地跑著,這時只見我迎面跑過了一個穿著軍裝的男人,這人正是子俊,子俊一看是我,立刻上前,問道:“諾姐,你這是怎么了?”
我由于剛才和那人掙扎的太過,所以導(dǎo)致了現(xiàn)在有些脫力,現(xiàn)在一看到熟人,就立刻坐在了地上,子俊看著我的樣子,于是默默地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為我披上。
我平靜了一下然后說道:“我的帳篷里面進去人了。”
這時幾乎營地里的人都聚集到了這里,子俊立刻會意了,于是將我交給那個女地址學(xué)家,便要帶著幾個士兵過去看看,我堅持要跟著。
子俊無奈只好帶著我一起過去,于是就是整個營地的人都一起向著我的帳篷走去,才走了沒幾步,就聽見前面殺豬一樣的慘叫聲,然后就看到了一個人在沙地里面不停的打著滾,哀嚎著。
只見那人身上居然還裹著我的帳篷,他滾過的地方一片血紅。我還是沒有認出他,因為他現(xiàn)在是用手捂著自己的臉,然后指縫之間全是血跡。
這時那群雇傭兵中的一個人說道:“那不是老四嗎?”
另一個說道:“是啊,就是老四,是誰把他傷成這樣的?”
于是幾人看向我,然后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就向著地上那個叫做老四的男人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