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隊長看到老五這個樣子,于是上前打算安慰他幾句,可是誰知他竟然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一般,竟然這個人向著樹林的深處奔去。不過還好半路被子俊給攔了下來,于是老五如同魔怔了一般,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和子俊廝打在了一起。
落家秦過去拉架,可是不管如何都無法將他們拉開,這時只見吳子豫手中拿著一根木棍,疾步走到了老五的身后,就是一棒子打在了老五的后腦上。老五應聲倒地。
落家秦看著吳子豫語氣不好的說道:“你下手未免也太重了。”
吳子豫一笑說道:“你不要忘了他是雇傭兵,是受過訓練的,就憑你們這幾下不疼不癢的,等將老五拉開,怕是子俊就扔在這里了。”
落家秦沒有在說話,只是上前扶起老五向著帳篷走過去,吳子豫上前將子俊扶了起來,子俊看到是吳子豫扶起了自己,于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說道:“謝謝了吳哥。”
吳子豫說道:“沒事。”
我走過去,看著自己問道:“你們進去樹林里面找到人了嗎?”
子俊說道:“我們找到了軍醫,落隊長就打算帶著我們回來,可是慢慢不同意,她說她的人還沒有找到,后來不知道落隊長和她說了什么,她居然就同意了和我們一起回來。可是我們才走到了半路就看到營地這邊發生了爆炸聲,于是我們加快腳步趕回來就看到你們將帳篷給點著了。”
吳子豫:“那軍醫怎么樣了?”
子俊:“軍醫似乎是受了傷,但是皮膚便面卻沒有傷痕和傷口,只是陷入了昏迷,怎么叫都叫不醒。”
吳子豫:“好了,你們怪累的,趕緊回去休息吧!”
其它人見沒有熱鬧可看,于是也紛紛回到自己的帳篷里面休息去了,可是我和吳子豫的車已經被毀了,已經沒有地方可去了,只能過去打算去搭建新的帳篷,我們打算去車山拿搭建帳篷的工具時。
落家秦從帳篷里面走了出來,對著吳子豫擺了擺手,我和吳子豫走了過去。
落家秦說道:“和我一起去看一下你剛才點著的帳篷,我總要給大家一個交代。”
我和吳子豫跟著落家秦走向已經快要燃燒完的帳篷旁,就看到落家秦手上帶著手套,然后拿著木棍就打算進入到帳篷里面去查看尸體。這時整個帳篷早就已經被燒的只剩下骨架了,依稀看以看見地上的三個人形的身上還在燃燒著火焰。
就在落家秦馬上就要接近尸體的時候,忽然地上三具尸體之中的一具,猛然的坐了起來,并且瘋狂的向著落家秦撲了過去。
好在吳子豫一直跟在落家秦的身后,當看到地上的那具尸體起來的時候,吳子豫本能的將落家秦向著自己的身后一帶,結果火尸撲了一個空。隨后又緊隨而上,這時就看到兩個人和火尸殘斗了起來,可是由于尸體上面有火,所以他們連個人根本不敢靠的尸體太近。
甚至還被尸體上面的火苗給灼傷了部分皮膚,我看到這樣的情形,邊向著裝著水和食物的車子飛快的跑了過去,然后在上面找到了一盆子,拿起盆子從河里舀了水,然后跑到火尸身邊就潑了過去,這一盆水潑了下去,火尸像是一下子失去了活力一般,居然就站在原地不動了。
我們都沒敢上前,都怕他在突然之間動彈,可能是我們在這邊的動靜太大的原因,帳篷里面的人都走了出來,這時耳邊傳來一個慵懶的聲音說道:“你們還能不能讓人休息了,還有完沒完了?”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蠱師,只見他一邊抻著懶腰一邊向著我們這里走了過來。
路過我的時候還特意的看了我一眼,我由于之前太過于著急的原因,導致自己在河邊沒有站穩,所以掉到了海子里,所以現在整個下半身都是濕的。
他這樣的看著我,我以為是我因為褲子濕了,所以露點了呢!于是也不由自主的順著他的目光向下看過去,可是卻發現自己穿的是牛仔褲,他看到我的表情后,那笑聲就更加的放肆了。
我憤憤的看著他,但是卻沒有在去搭理他,而是對著吳子豫說道:“我回去換衣服。”說完就要離開。
身后傳來了蠱師的聲音,說道:“這人都已經死了怎么會突然之間就起尸了呢?”
我止住身形想要看看他打算說些什么,看樣子他是知道這具尸體為什么會起尸的原因。可是下一句就聽到蠱師說道:“只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這個人根本就沒有死,是你們故意報復,所以趁我們不在才趁機將人給燒死了。”
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于是對著他說道:“你胡說些什么,分明長著一副人樣,怎么就是不說人話呢!如果是我們故意報復,只要把老二單獨燒死就好了,何必還要帶上兩個士兵。”
蠱師笑道:“那是因為你們怕我們會懷疑啊!所以就一起燒了一了百了。”
我要是那樣:“那我們為什么不早點動手,非要等到這么晚才動手?”
吳子豫看出我的咄咄逼人,于是說道:“小諾,聽他把話說完,他不是說有兩種可能嗎?我們在聽一聽下一種可能是什么,然后在來反駁他。”
我氣呼呼的看著蠱師,大有你不說什么有用的,老娘就撕了你的想法。
蠱師看著我搖頭笑了笑然后說道:“這第二種可能嗎?就是有人在尸體上動了手腳,或者是說在人還沒死的時候就對他們幾個動了手腳,所以在人死了之后才會起尸的。”
落家秦說道:“可是要是有人對他們動了手腳,現在尸體燒成了這個樣子,我們也查不出來什么了。”
吳子豫:“不然,就在剛才尸體還在起尸,就說明那個東西還在他的身體里面,只要我們現在將他給解刨了,自然就知道答案了。”
降頭師第一個站了出來,用著他那并不算流利的中文說道:“我不同意,他們是我們的同伴,已經死的這樣慘了,還要去褻瀆他們的尸體,實在是大不敬。”
考古美女說道:“怎么難道是你在尸體上動了手腳,所以才害怕大家檢查尸體嗎?”
子俊:“美女,你這樣說豈不是有些偏激了,降頭師也是為了我們好i,他們畢竟是我們的戰友嗎?對不對,在說了還有雇傭軍里面的人,至于要動尸體總要等到慢慢醒來,征求一下她的意見在動手吧!不然在鬧出什么誤會就不好了。”
地質學家:“怎么子俊是吧!你怎么不向著中國人,反倒是向著這個泰國人呢?怎么胳膊肘向外拐呢?難道是你們之間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嗎?”
茅山道士說道:“哪有,我們現在都是同一條船山的人,還分什么中國人泰國人的,我們應該一致對外才對嗎?而且現在這里面能動的也就我們現在這幾個人了,其余的受傷的受傷昏迷的昏迷。所以我們更加要一致對外啊!”
考古美女說道:“誰和你一致對外啊!我看是你們三個一致對外才對吧!”
地質學家用手懟了一下考古美女,意思是讓她閉嘴,看來經過一夜的時間,兩人的關系已經不一般了,考古美女生氣的說道:“我就是看那個泰國人不順眼,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