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著繩索為難的看向吳子豫問道:“可是下面有流沙,我們要怎么下去???”
吳子豫:“直接向著剛才龍魂下去的洞口跳?!?/p>
我瞪大眼睛看著他問道:“可是萬一那個洞口下面不是流沙那可怎么辦?。课也皇菚凰に绬幔俊?/p>
吳子豫看著我無奈的說道:“我先下去,你在上面等著,等我給你消息,然后你在下去?!?/p>
吳子豫的話剛說完,就一個縱身跳了下去,我掛在繩索上面等了好久下面都沒有傳來一點聲音。我試探著向著下面喊了一聲,說道:“吳子豫,你怎么樣了?”
沒有任何的聲音,整個世界都安靜讓人害怕,而此刻我的心是慌得,慌得一塌糊涂。我甚至不知道萬一他要是出事了,或者要是他不在了,我該怎么辦,我該如何做。是一如既往的向著沙漠深處走去,還是向著沙漠之外走去,我無數次的在心中問著自己答案,可是不管如何心中卻始終沒有任何的答案。
哪怕是他現在沒有任何的回答,我都不曾相信他死了,或者說是不愿意相信他死了。一種無力感蔓延了我的全身,我的四肢百骸。
就在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那下面忽然想起了一聲人的哀嚎聲,由于聲音的走調,我根本無法分辨出來到底是誰在下面哀嚎。
可是我本能的就認為那是吳子豫的聲音,因為我是親眼看到他跳下去的,心中來不及細想什么,于是一個縱身也跳入了洞中。
我看到的只有洞口那陰冷的月光,我在墜落的一瞬間心中就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若是不能救你,那就讓我來陪著你也好。這樣黃泉路上我們不至于太過于孤單,這樣我們可以喝孟婆湯,一起投胎,希望老天憐憫你我,可以讓我們下一世有一個好的結局。
但是那終究是奢望,我以為等著我的應該會是撕心裂肺搬的疼痛,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我卻掉在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那懷抱的氣息,我記得這是吳子豫的氣息。
我剛要開口和他說些什么,可是還不等我說些什么,我嘴就被他給堵上了。而他用來堵我的嘴的正是他的唇。
我心中不免暗罵道,這貨居然裝死來吃我豆腐,不免心中憤慨,便揚起手掌向著他的腦袋就打了過去。而這時我的身體已經被他按在了墻壁上,我的手也被他的手給握住了。
而山洞的另一側則是又一次傳來了一聲哀嚎的聲音,那聲音就猶如響在耳邊一樣。這時吳子豫的唇終于離開了我的唇,我本想要開口罵他的,他動作奇快的用手將我的嘴再次堵上了。
然后比了一個“噓”的手勢,然后向著聲音的來源開了過去,我也順著他的眼神看了過去,卻看到了一個一身紅衣的女尸,她七巧都流著血。面目猙獰的正和那個降頭師糾纏在了一起。
這時我才發現那個降頭師的脖子上面都已經血肉模糊了,只見那紅衣女鬼還是一口一口的向著降頭師身上咬了過去。降頭師的樣子是狼狽不堪,早已經沒有了還手之力。相反的而是在處處的躲閃著,但是那紅衣女尸的速度極快,降頭師躲不勝躲,身上還是多處受了傷。
看到了這里,我不免對著吳子豫比了比,表示自己不會喊,讓他把手給放下,他看到我的手勢,便放下了自己的手。我很是小聲的問道:“那個降頭師怎么會被女鬼傷成那樣啊?”
吳子豫:“那不是女鬼,那是魘?!?/p>
我:“魘,是那個被人們稱作夢魘的東西嗎?”
吳子豫:“也是也不是。”
我:“什么意思?”
吳子豫:“夢魘只會出現人的夢里,它在人的夢里就是主宰,就是王。但是眼前的這個魘是因為,人在死的時候留有一口怨氣,因著這口怨氣無處宣泄,便會導致起尸??墒瞧鹗氖w,則是被人們稱為僵尸。魘的生成則是因為,人在死的時候,因為有留有一口怨氣,所以魂魄不愿離體,但是由于魂魄不愿離體的關系,可是畢竟人已經死了,要想保持這樣的狀態,那么就要吸食活人的鮮血,才能夠保持自己的魂魄不離開自己的身體,這樣自己才有報仇的機會。換句話來說,夢魘是沒有形體的,但是魘是有形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