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先生,我叫景清歌,不是你口里的景色,眾所周知,景家大小姐已經亡故五年了!”景色冷了臉,“男女有別,請你放開我!”
對,景色已經死了。
這個女人,不是景色。
風逸辭眼里的火光漸漸熄滅,漸漸恢復成了傳言中冷漠生距的風先生。
仿佛剛才的他,只是錯覺。
景清歌戴上黑色小氈帽轉身離開,風逸辭此人危險,她暫時不適合和他多接觸。
她疑惑的皺眉,印象里,她和風逸辭從未有交際,他為什么那么緊張她?
誰知道,腳剛一邁出去就被人扣住手腕!
風逸辭沒有多余的耐心,狠狠一拽。
景清歌完全沒有防備,腳下都是濕滑的雨水,身體失去平衡的倒下去——
沒有迎來想象中的疼痛,而是腰間一緊,撞進一個溫暖而堅硬的懷抱,隨之而來的還有男人強大的壓迫力。
“你不是景色,你是誰?”
風逸辭薄唇輕啟,開口是極好聽的好嗓音,沉冷清冽。
他捏住景清歌下巴,目光緊鎖著她,沉寂中充滿了危險的審視和探究,“你和景色,是什么關系?”
我就是沒死的景色,你說我和她是什么關系?——這話自然是不能說的。
“景色是景家大小姐,我一屆平民,能和她有什么關系?”景清歌不徐不緩的答。
景清歌還是景色的時候幾乎沒有出現在媒體鏡頭下,只有極少數人知道她的長相,但是,當清歌決定以這副容貌回來的時候就已經做好有人將她當成景色的準備,所以,面對風逸辭的質問,她游刃有余。
“你來這里做什么?”風逸辭眸光轉冷,凝視眼前這個幾乎和景色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你整成她的臉,有什么目的?”
“……”
整容???
風先生,你是靠豐富的想象力壯大風氏集團的嗎?
“我聽人說我和景小姐的容貌極其相似,特來瞻仰。”清歌心中一動,粲笑著沖他拋了一個眉眼,“風先生,你再這樣抱著我,我要以為你看上我了哦,小心我粘上你讓你甩都甩不掉哦!”
所以,你趕緊丟掉你的咸豬手!
“想我賴上我?”風逸辭嘲諷的勾了一下唇。
清歌以為他要譏諷她自以為是,沒想到男人說:“可以,跟我走。”
“……??”
臥槽?!!
這什么騷操作?
不按套路發展的??
“那還、還是不用了!”清歌趕緊搖頭,她怕消化不良,“風先生,我們就此別過,您松手。”
“你在我未婚妻墓前鬼鬼祟祟,我懷疑你圖謀不軌。”
“未、未婚妻?!!”
????
這又是什么玩意兒?
連翻受驚嚇,景清歌差點沒跌到地上,她以前從未見過風逸辭,什么時候有風逸辭這么一個牛逼的未婚夫了?
她的前未婚夫是時豐宇那個渣男好吧!
難道風逸辭是她“死”之后自己倒貼上來的?
……不可能吧,他腦子又沒有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