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妄想從她們里面找到那張他疼惜到骨髓的面孔。
明知道,根本不可能。
聽筒里靜了幾秒,氣氛開始凝固。
“風逸辭,你人都到機場了才給我打電話?!”空蕩蕩的走廊讓清歌覺得有些寂寥,一墻之隔,里面是教授嗓門洪亮著講述著食物病理。
她有些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