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拂面,地上的枯葉被一片一片的吹起又吹落。
沈慕麟坐在醫務室的椅子上,兩名醫務兵全神貫注的處理著斷裂的手臂。
林傾又一次詢問著,“長官的手嚴重嗎?”
醫務兵如實道,“斷了,這一次徹底斷了,如果是普通人,這個時候不是鬼哭狼嚎也會疼的齜牙列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