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位很特別的女子吧?”秦沫看得出相柳的執念極深,不然也不會將那女子的尸身保留這么久。
“嗯。”這次相柳倒是答得很快:“她救過我的命。”
秦沫依然是盤膝而坐的狀態,只不過這會兒不知從哪兒摸出來了一壺酒和一只酒樽,她一邊自斟自酌,一邊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