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跟剛才那男子有關?他到底是何人?為何要陷害曲大夫?”一連串的問題砸向婦人。
婦人鎮定下來。
“你這丫頭還真是古怪,曲大夫不過名聲上受點損,他那是在為子孫后代積福呢,你瞎幫什么忙?”婦人沒好氣地說。
“那你又為何幫那個男子?”宋玉冷笑,“你不是知道那男子對你不是真心的嗎?為了那樣的人做壞事,值得嗎?”
婦人顯然愣了一下,“值不值得我說了算。”
宋玉仔細端詳著婦人。
“小姑娘,能告訴你的我都告訴你了,至于其他的,我不會多說一個字,哪怕你現在就將我剝光了扔到外面。”
宋玉知道這婦人是真的不會再多說一個字了,她招呼周呈,“周呈,你過來。”
隨后,她去了婦人的臥房,拖出一床被子,隨意蓋在婦人身上,而后對周呈說道:“你在這里看著她。”
話落,宋玉又回了內室。
在屋里搗鼓了半晌,再出來時,手上多了一張紙。
宋玉將婦人的腦袋撥拉出來,將紙遞到婦人面前。
“這什么?我不認識字。”婦人看到宣紙上許多古怪的字,說道。
宋玉可不會寫繁體字,她問周呈,“你識字嗎?”
“識的不多。”
“那我給你念,你盡量寫。”宋玉說。
“好。”周呈似乎從沒拒絕過宋玉。
隨著宋玉逐字逐句的念,婦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用力掙扎,“你不能這么寫?住口!”
“既然你非不配合,那就只能用我的辦法了。”宋玉不甘示弱,示意周呈繼續念。
“卑鄙!”
婦人本想著自己告訴宋玉又怎樣?無憑無據的,哪怕她告訴了曲大夫,只要自己以后不承認,他們也拿自己沒辦法,她怎么都想不到這丫頭竟然自己偽造證據。
“我再卑鄙,也不會如此陷害別人,夫人,做壞事之前,你需明白,代價早晚是要付的,你的不過早了些而已。”
宋玉說完了最后一句話,問周呈,“有沒有不會寫的字?”
“都寫出來了。”周呈將宣紙遞給宋玉。
就著朦朧月色,宋玉一眼掃去,只覺得人如其字。
周呈這字不算多漂亮,但是卻端正,正如這人給宋玉的感覺一般。
“過來,按個手印吧!”宋玉朝婦人壞笑一聲,又將紙遞給周呈。
“不,我不要。”婦人試圖朝后躲。
宋玉自然不能讓她如愿,她抓住婦人的手,不知從哪摸出的匕首,往婦人大拇指上一抹,血珠子頓時冒了出來。
婦人一邊掙扎一邊嘶叫。
她知道,自己若是按了,不僅自己身敗名裂,有人也饒不了她。
宋玉干脆扯起被子一角,塞進婦人嘴里。
宋玉拿著她的手往前,周呈適時地上宣紙。
一個手印就這么按好了。
吹干上面的血跡,宋玉朝面如死灰的婦人說:“這些都是你咎由自取,要怪,你就怪我一人。”
“還有我。”周呈跟了一句。
事已至此,再多說也沒什么用了,眼看著宋玉跟周呈要離開,婦人收起臉上的猙獰,“既然已經達到你們的目的了,現在就放開我。”
晚了,她想跑就來不及了。
宋玉并未直接解開婦人手上的繩子,而是將匕首塞到婦人的手里,“想要松綁,你自己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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