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樓西月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就發(fā)現(xiàn)自己這是被化衣給趕出了空間。
想到這兒她心情就不爽起來,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十方幻戒應該是她的東西吧!那個化衣憑什么二話不說就把她給趕出來?
“你總算醒了啊?”
在樓西月心情不爽的時候,一名翩翩少年走了過來,直直的撞在了槍口上。
樓西月微微蹙眉,“你是誰?”
她對陌生人的態(tài)度從來都是很冷淡的,再加上現(xiàn)在心情不爽,所以語氣要比平常還要不友好一點。
但是那名少年卻絲毫不在意她不怎么友好的態(tài)度,說著自己想要說的話,“我叫慕沉。我途徑這兒的時候發(fā)現(xiàn)你正昏迷著。我想到這沽鬼森林里隨時都可能有魔獸出沒,不放心你一個人,所以就在這兒等你醒過來。”
然而他這一番話并沒有得到樓西月半點回應,樓西月只是在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之后就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轉(zhuǎn)身打算要離開。
“哎……”
慕沉剛想要說什么的時候,他身邊的粉衣少女就先有了動作,擋在了樓西月的前面,“你這什么態(tài)度,快給我哥哥道歉。”
“怎么,還想要我感激涕零不成?”樓西月冷冷的看著那粉衣少女,接著說:“你們多管閑事不說,私自拿了屬于我的千年碧蟒內(nèi)丹卻連招呼都不打一聲,那么理直氣壯的嗎?”
“所以說,我沒找上你們,你們最好也別來惹我。”說完就沒再逗留,越過那粉衣少女就離開了。
粉衣少女走到了慕沉身邊,晃著慕沉的胳膊,“哥哥,你看她,怎么有那么不識好歹的人!”
慕沉,“好了,別再說了。”
……
“主人,為什么不把那千年碧蟒的內(nèi)丹要回來啊?干嘛要把它留給那個心機男啊?”叮咚有些不能理解自家主人的做法。
樓西月在聽到“心機男”三個字的時候就覺得叮咚用的無比貼切,于是也用“心機男”三個字來指代慕沉,“那個心機男那么看重那顆內(nèi)丹就讓他拿去好了,一條千年碧蟒的內(nèi)丹我還瞧不上。”
“對哦,樓叔給你的東西樣樣都比那個內(nèi)丹要好。”
叮咚這才想起來自家主人手里都是比這什么碧蟒內(nèi)丹好上千百倍的東西,所以對自家主人來說,這碧蟒內(nèi)丹沒什么好稀罕的。
“好了,別再說他們了。叮咚你看看哪里的魔獸多一些,我想打架。”
先是化衣,又是那兩個人,她現(xiàn)在急需要痛痛快快的打一場來發(fā)泄一下自己不怎么爽快的心情。
叮咚自然是馬上給自家主人找打架的地方。
而樓西月就照著叮咚所說的地方走了去。
到達目的地的時候,樓西月就看見幾十只火云狼圍成了一個圈,似乎是在打群架。
“……叮咚,這就是你給我找的地?”樓西月頓時間有種被叮咚給賣了的錯覺。
這么多火云狼她怎么可能打得過啊!這確定不是在坑她?
然而叮咚理理直氣壯的說道:“主人不是說要找魔獸多的地方嗎?這里就是魔獸聚集的最多的地方啊。難道主人不滿意嗎?”
樓西月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滿——意——,我真的特別的,滿意。”
她突然間的闖入已經(jīng)被幾只火云狼盯住了,現(xiàn)在是想逃也逃不掉了,只能夠硬拼了。
不過這是狼群,她一個人定然是對付不了的,她立馬將納戒中自己制造的木傀(木制傀儡)拿了出來。
她在成為煉器宗師之后,就開始修煉起煉器師的衍生職業(yè)——傀儡師,即操控傀儡為自己所用。
然而她也才剛開始修煉沒多久,制作出的傀儡不是很多也不是很好,有好些還是次品。而且對于傀儡師的技能了解的也不多,目前也只會簡單的操控傀儡戰(zhàn)斗。
所以這第一次用傀儡來實戰(zhàn),她實在是沒有什么把握。
“四方皆殺。”
在樓西月默念了一句之后,原本倒伏在地上的木傀全部都立了起來,然后朝著前面的火云狼去了。
那群火云狼在看到木傀朝它們來了之后就全部都把目光轉(zhuǎn)向了木傀,然后朝著木傀奔了過去。
當火云狼全身心投入在與木傀的廝殺中的時候,就忘卻了樓西月的存在。
而樓西月就趁此機會開始一刀一個把火云狼們都給割了喉。
等到戰(zhàn)斗結(jié)束之后,地上滿是火云狼的尸首,還有被火云狼咬裂的木傀。
樓西月不禁皺了眉,看來這木傀還有待改善,才這么一次戰(zhàn)斗就全部都報廢了,實在是垃圾的可以。
她一心都在木傀身上,并沒有看見這里還有其他人的存在。
直至一個人出聲道謝,她才反應過來這里不止她一個人在。
只聽到其中一名中年男子出聲道:“謝謝這位姑娘出手相救,要不是你,我們恐怕就要葬身在這里了。”
“謝謝姑娘出手相救。”其余的人異口同聲的說。
那洪亮的聲音著實讓樓西月嚇了一跳。
還沒等她緩過神的時候,那名男子已經(jīng)拿著塊令牌給了她,“姑娘,我們這次出來的匆忙,也沒帶什么東西。這塊令牌是我們蒼龍傭兵團的標志,日后要有什么困難,只管拿著這塊令牌找過來,我們定萬死不辭。”
樓西月卻把令牌還了回去,“這些火云狼本來就是我的目標,救你們純屬碰巧,你們不需要謝我,這塊令牌你們收回去。”
她確確實實只是碰巧救了他們而已,完全不想跟他們扯上關系。
奈何她低估了那群人的執(zhí)著,那男子再次把令牌放在了她手里,“姑娘,你就收著吧!”
然后又說了一句“我們還有事要做,就先走了,后會有期。”就匆匆離開了,根本不給樓西月拒絕的機會。
樓西月很是無奈,掃了眼那塊令牌之后就把它丟進了納戒里面,不再管它了。
然后盤腿坐了下來,想要靜靜的研究一下這些已經(jīng)徹底損壞了的木傀,看看這問題到底出在哪里。
然而還沒有單獨呆上一分鐘,就再一次被打擾了,而打擾她的偏偏還是剛才不待見的慕沉和他身邊的粉衣少女。
樓西月實在想不通,這沽鬼森林明明那么大,怎么就又碰上了他們了呢?也太倒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