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會兒,樓西月就知道了木傀探測到的情況。
只不過在知道情況是什么的時候,她的眉頭微微一皺,好似對得到的消息不是很滿意一般。
莫云帆在注意到樓西月臉色變化之后就開口問道:“發生什么事了嗎?”
樓西月,“剛剛木傀匯報說是沒有什么危險,也還沒有找到令牌的所在地。只不過它們還說了另一件事,就是碰到了那個叫祁什么的男的了。”
而慕酒在聽到這個的時候就來了勁,立馬說道:“要不我們就先去找祁豐算賬吧!反正正好碰上他,干脆先解決完他再弄其他事?”
“我也是這么想的。”樓西月很是贊同。
反正木傀找令牌還需要一段時間,而他們又沒有什么事情要做,去找那祁什么的算帳正好可以用來打發時間。
莫云帆和莫云軒自然也是沒有意見的。
于是他們就在樓西月的木傀的帶領下前往了祁豐他的小隊所在的位置。
在路上的時候他們就已經開始商量等一會兒該怎么去對付祁豐和他小隊的另外三個人了。
商量到最后得出的結論是,慕酒先用她煉好的迷藥迷暈其他三個人,然后再一起對付祁豐,至于怎么對付,那就要看他有多討打了。
在走了一會兒后,他們就看到了不遠處的祁豐,以及他隊里的其他三個人。
他們躲到了一棵樹后面,暗中觀察著祁豐他們。
而樓西月已經有了動作,她放下了三個滿載著迷藥的木傀,讓它們將迷藥送給那三個人。
木傀的動作很快,沒有一會兒就爬到了那三個人身上下迷藥了。
又過了一會兒,那三個人就搖搖晃晃的倒了下去了。
而祁豐在看到他們莫名其妙倒下去之后,就一邊大聲的喊著他們的名字,一邊用腳踹著他們,想要把他們弄醒。
然而一切都只是徒勞而已,他們一點要醒來的跡象都沒有。
在這個時候樓西月他們就從樹后走了出來,然后朝著他走了過去。
祁豐在看到他們的時候就反應過來這是怎么一回事,“他們昏迷是不是你們做的手腳?現在可是測試,你們想要干嘛?你們這么做是犯規,犯規!”
若放在測試開始前,他身邊有那些幫手在,他完全就不會怕他們這幾個人,但現在就他一個人,而他們有四個人,他不由得害怕起來。
慕酒在看見他那慫樣時更加嫌棄起來,“你說你,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本小姐是個什么樣的人,你敢罵我朋友,還敢罵我賤人,就應該做好被我報復的準備。”
說著又對莫云帆和莫云軒說:“你們幫我抓住他一下,不要讓他動,我要喂他一點好東西。”
莫云帆和莫云軒也沒問原因,直接就動手固定住了祁豐。
這下祁豐更加慌了,亂動著想要掙脫開來,“你想干嘛?你要知道,如果我出事了的話,我家是絕對不會放過你和你們家的。”
他是知道慕酒在煉藥師這個職業上的天賦,也知道慕酒很會用毒,所以在聽到她的話的時候,就覺得她是要把毒用在自己的身上,不由得更加害怕起來。
“放心好了,我不會對你怎么樣的。”慕酒在他的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之后,就將一個瓷瓶里的藥全部喂給祁豐,“我不過是想要你記住,沒事別在我面前作死。”
說完之后就回到了樓西月身邊,“我剛給他下的藥會使他各個感官的感覺擴大十倍。我們現在每揍他一下,他感受到的痛楚就會被放大十倍。”
“……”在聽到慕酒的話的時候,樓西月、莫云帆和莫云軒同時怔了一下,意識到了一點:這小妮子其實也不是個好惹的主兒。
為了不辜負慕酒下的藥,他們對著祁豐就是一頓胖揍。一時間,整片森林中回蕩著祁豐的慘叫聲。
這一頓胖揍一直持續到了祁豐昏死過去。
而慕酒到了最后還踹了祁豐一腳,“本小姐知道你能惹的嗎?你就等著殘廢吧!”
莫云帆,“什么殘廢?”他們不過是打了他那么一頓,還不至于把他打殘廢吧!
“我給他的這個藥的藥效一開始是放大他所有感官的感覺,后來就是所有感官的感覺都消失,也就是全身失去知覺。”慕酒認真的解釋了一番。
之后又擺著一副求夸獎的模樣,“這可是我最近研制出來的呢!怎么樣,很厲害吧?”
“……”樓西月三人再一次覺得這小妮子不是個好惹的主兒。
同時也下定了決心,在以后相處的日子里絕對不能惹到她,要不然她一不高興,他們豈不是要遭殃了!
慕酒并不知道他們的心思,問起了接下來的事情,“我們接下來要干嘛?”
樓西月緩了緩神才接著說道:“木傀已經找到隱藏在沽鬼森林中的兩枚令牌了,我們先去取一下,然后再去下一個險地。”
“好。”
于是他們就跟著樓西月的木傀走去了下一個目的地,沒有再管還在地上躺著的那四個人。
在經過一段時間的路程之后,他們到達了木傀發現令牌的地方了,但是為什么會有那么大一頭白虎在這兒?
慕酒有些愣了,難以置信的朝著樓西月看,“西月,你確定你家木傀說的地方是在這里?你確定它不是在坑我們?”
“這可是只初級圣獸啊!”熟知魔獸的莫云帆立刻就說出了眼前這只魔獸的等級。
魔獸等級從低到高分為初級魔獸、中級魔獸、高級魔獸、初級圣獸、中級圣獸、高級圣獸、初級神獸、中級神獸、高級神獸。
以他們現在的實力而言,連初級魔獸都不一定對付得了,更別提高了初級魔獸幾個檔次的初級圣獸了。
樓西月也覺得自己被坑了。
然而叮咚接下來的話讓她更加覺得自己是被坑了,不過不是被自己的木傀坑了,而是被學院坑了。
只聽到叮咚突然開口道:“主人,木傀沒有坑你,令牌確實在這里,只不過是在這只白虎的嘴里放著呢!”
“……”樓西月頓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做什么了,直直的愣在原地不動。
這是要她在老虎嘴里拔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