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云軒在看到白虎高大威猛的模樣化形為呆萌小正太的時候就愣住了,直至它抓著自己衣袍才有了反應(yīng)。
他蹲到了它面前,用自認為最最溫和的語氣問道:“能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嗎?”
“大家都叫我小虎王。”白虎糯糯的說著,“你真的契約了我,成為了我的主人了?”
“當然,你看,這枚戒指是你跟我契約之后才有的,里面還有我們兩個的兩滴血液呢!你感受感受。”說著,莫云軒就遞給了它,讓它感受了一下。
白虎在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里面有一滴屬于自己的血液后一陣興奮,連帶著看莫云軒的眼神都在發(fā)光。
莫云軒摸了摸它的小腦袋,跟它打起了商量,“我以后就叫你小白好不好?”
“嗯嗯。”小白毫不猶豫的就同意了。
之后又拉起莫云軒就要走。
莫云軒在被它拉著走了幾步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拉住了它,“小白,你這是想要帶我去哪兒?”
小白喜笑顏開的說道:“帶主人回家。”
莫云軒,“……”難道不該是他帶它走嗎?
他再次蹲在了小白的面前,對它進行了一番自認為十分正確的教育,“小白,我跟你契約之后應(yīng)該是你跟在我身邊,我?guī)慊匚壹也艑Γ阏f反了。”
“是這樣的嗎?”小白歪著小腦袋有些困惑,為什么主人說的跟它聽到的不一樣呢?
“我有騙過你嗎?”
“沒有。”
“對啊,我沒騙過你,所以你不應(yīng)該相信我嗎?”
聽著莫云軒頗有道理的話,小白一時就猶豫了。
當他們交流著感情時,一旁的慕酒則是在向樓西月和莫云帆吐槽著莫云軒誘拐小正太這種頗不要臉的行為。
不過用樓西月的話來說,她這是嫉妒的表現(xiàn)。
在莫云軒做通了小白的思想工作之后,他們才動身離開了這兒,去往了木傀所說的下一個地點取令牌。
在路上走著的時候,莫云軒就朝著小白問道:“小白,你知道這條路通向誰的地盤嗎?”
在沽鬼森林中,魔獸都是按族群占據(jù)一塊地域當做自己的地盤的。
莫云軒之所以這么問,一是想要提前了解一下情況,以免跟剛剛那樣被動,二是實在不想再被樓西月坑了。
莫云帆和慕酒跟他的想法幾近相同,所以在他問這個問題的時候都是一臉贊同的看著他,而樓西月則是郁悶,就是一時失誤而已,需要這么抓著不放嗎?
小白并不知道他們之間發(fā)生的事情,只是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如實的說了出來,“不遠處就是水鏡蛇的地盤了。主人,你為什么要去那里啊?那些水鏡蛇可難纏了呢!”
說到這水鏡蛇,小白就覺得頭痛不已。
就在上一次,水鏡蛇就跟它們族因為地盤的事情打過一架,從那是它就覺得,這水鏡蛇絕對是全森林最難纏的對手了。
聽到它的話之后,慕酒三人同時看向了樓西月,似是在詢問她要不要接著走。
樓西月,“剛剛重新調(diào)查了一下,那枚令牌就在水鏡蛇地盤邊緣的一棵樹上,我們?nèi)ト∫幌戮妥撸粫鍪碌摹!?/p>
見樓西月這么說,他們也就沒再多說什么,接著往前走去。
然而事實證明,任何話都不能說得太滿,不然打臉來得會很快。
樓西月他們在快要走到那棵樹那兒的時候,就看見幾十條水鏡蛇盤踞在那顆樹上。
慕酒轉(zhuǎn)頭看著樓西月,一副求解釋的模樣,“西月,你不是說就在邊緣的嗎?怎么會有那么多水鏡蛇在這兒?”她再也不要相信樓西月的話了。
樓西月也沒想到會是這樣子的場景,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反駁。
好在還有叮咚幫她平反,“主人,這些蛇在這兒都是因為那塊令牌上被涂了蛇骨草。”
聽到這話,樓西月立刻就轉(zhuǎn)達給了慕酒他們,學(xué)院的鍋她是堅決不背的。
而慕酒他們就開始吐槽起學(xué)院的變態(tài),這哪是測試啊,明明就是不想讓他們活著出去嘛!
莫云帆,“這水鏡蛇可不好對付。”
水鏡蛇屬于群居類魔獸,而且相互間得感應(yīng)能力要比其他魔獸都強得多,他們要是被弄死了一只,在不到半刻鐘的時間就會引來其余散落在森林各個地方的水鏡蛇,等蛇一多,他們根本就對付不了。
“那我拿些迷藥迷暈他們不就行了。”慕酒對水鏡蛇并不了解,直接建議了起來。
莫云軒搖了搖頭,“它們之間的感應(yīng)能力特別的強,就連是昏迷了還是睡著了都能夠感應(yīng)得出來。”
“那如果在另一處放上蛇骨草的話,是不是就能把它們引過去了?”樓西月在沉默了一會兒后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然而還沒等慕酒他們說什么,就被叮咚否定了,“主人,你這辦法是行不通的,令牌上沾染著蛇骨草汁液,他們是不可能會全部離開的。”
莫云帆在同時也用了這個理由反駁了樓西月。
就在這時,慕酒再一次掏出了瓶藥粉,“這種藥粉可以掩蓋很多氣味,應(yīng)該也可以掩蓋住蛇骨草散發(fā)出的氣味。要不就用這個試試看?”
“這倒是個方法。”莫云帆眼前一亮,“這樣,西月,你用你的木傀把這些藥粉送到令牌那兒去試試。”
“嗯。”
樓西月也沒有猶豫,直接就拿出了一只木傀去完成任務(wù)。
而莫云帆和莫云軒則是在不遠處撒了下了些蛇骨草粉。
等到一切都完成之后,有些水鏡蛇有了動作,往撒下蛇骨草粉的地方爬了去,而剩下的還是圍繞著那塊令牌,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怎么會這樣?”慕酒很是費解道。
樓西月、莫云帆和莫云軒也是束手無策。
樓西月也不是很明白,就再次詢問起叮咚。
這一次叮咚倒是沒有立馬就回答,而是過了一會兒才開了口,“慕酒的藥粉確實是遮住了蛇骨草的氣味。只不過這些水鏡蛇認定了那令牌就是它們喜歡的東西,所以才沒有離開。”
“主人,要不你們就放棄這塊令牌吧,這些水鏡蛇實在不是好對付的角色。”
它雖然已經(jīng)想出了對付水鏡蛇的方案,但是卻不主張樓西月他們這樣做,太費時費力了。
對比來看,還是去找別的令牌來得劃算。
樓西月,“……”這算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