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學院弄出了這么一個測試內容,那些前來參加入學測試的人的好勝心理徹底被激發出來了,一個個都躍躍欲試,想要第一個跟他們比。
樓西月他們在看著這幅場景時,心里的感覺跟導師是一模一樣的,真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各個都是一副要把他們打趴下的模樣是要鬧哪樣?
就在他們感慨著的時候,已經有人走到了他們的面前。
他站定在樓西月前面,頗恭敬的說:“師姐,我想要挑戰你!”
“挑戰我?”樓西月看了他一眼,重復道:“你確定你要挑戰的人我而不是別人?”
“是,我就要挑戰你!”那人堅定的說道。
見他說的那么的堅定,樓西月也就不再說其他的話了,只說了句“那我們就開始吧”后就站到擂臺上去了。
慕酒、莫云帆和莫云軒都用著同情的眼神看著那人,感慨著他實在是太會選人了,放著他們這種平易近人的人不選,偏偏要選他們中武力值和殘暴值都是最高的人。
他們現在也只能祝他不要死的太難看了。
擂臺上,
在那人抱拳行禮的時候,樓西月卻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緩緩的說:“我的老師跟我說,不能讓你們這些新學員在跟我們的比試當中過十招。不過我對我自己的要求卻是不能讓你們在我的手里有過第二招的機會?!?/p>
“你太狂妄了!”那人仿佛被激怒了,狠狠地說道。
樓西月卻不是十分在意,“這是自信。”
話音剛落,那人已經將玄氣凝聚在了右手,然后幾大步朝著樓西月奔來。
樓西月實在嫌棄這種毫無新意可言的招式,右腳向后撤一步,以玄氣為助力騰空而起,而后以極快的速度翻到了那人身后,最后一腳狠狠地踹在那人后背上,將他踹下了擂臺。
做完這一切之后,她拍了拍手,“真沒意思?!闭f完轉身回到了原本的位置。
她一回去,慕酒就纏著她說話,一直都在說她剛剛那動作多么多么的帥氣又霸氣,連有人找她挑戰她都沒有看見。
想要與她比試的那名少年有些尷尬的咳了咳,卻還是沒有引起她的半分注意。
最后還是樓西月跟她說了之后她才注意到。
接下來一場場的比試接踵而至,不過大部分都是找慕酒、莫云帆和莫云軒進行比試,找樓西月的人少之又少。
樓西月百無聊賴的看著其他人的比試情況。
原本以為自己整場測試都要這么無聊的度過了,卻不曾想再次出現了個少年站在了她面前。
她抬頭看著少年,問道:“你要挑戰我?”
少年微微點頭,“是?!?/p>
聽到回答后,樓西月也就不再廢話了,直接走向了擂臺。
她原本是想用跟與剛剛比試過的那幾個人一樣的招式解決掉那名少年的,然而那名少年的速度比她還要快的閃開了,她就踢空了。
“同樣的招式用太多可不好。”少年風輕云淡的說著,“接下來該我出招了,你可要小心了?!?/p>
說著他渾身的氣勢都變得凌厲起來,而攻勢更加凌厲。
樓西月正了正神色,開始認真對待起這次的比試。
然而在接下來的過招里,她并沒有占到半分便宜,反而一直都處在劣勢中。
到最后,那名少年將玄氣聚集于手掌之上,朝著樓西月拍了過去。
樓西月快步后退著,直至沒有了退路。
就在這個危險的時刻,君如珩不知什么時候已經過來了,攔腰抱走了樓西月,然后出掌與那名少年對了一掌。
之后又聽他說道:“老頭子,你玩夠了沒?”言語間透著股冷氣,似是非常不滿他的表現。
那名少年仰天大笑了幾聲,“不錯不錯。”說著身形開始發生了變化,變成了一名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
若是見過他的人就知道,這是世家大族之首君家家主,也就是君如珩的父親——君城。
而樓西月是被叮咚告知的。
樓西月面上透著寒氣,在看了他們一眼后就轉身離開了,完全不顧及現在還是測試期間。
見樓西月走了,慕酒、莫云帆和莫云軒也沒有多做停留,全部都跟著離開了。
這次入學測試也就被迫停了下來。
君城在看到他們離開還不清楚他們是怎么了,朝著君如珩就問道:“珩兒,他們這是怎么了?測試不是還沒有結束嗎?他們怎么都離開了?”
君如珩,“你既然這么喜歡湊熱鬧,那接下來的測試就你跟他們打好了?!闭f完也離開了。
君城根本沒心思去管什么入學測試,連忙追了出去,“喂,你等等我啊,至少告訴我他們到底怎么了吧!臭小子,老子說的話聽見了沒?還不快站住……”
聲音漸行漸遠,人影消失無蹤。
至于入學測試的爛攤子自然還是由伏均和浦朋義二人來收拾。
……
另一邊,慕酒、莫云帆和莫云軒三人很快就追上了樓西月。
慕酒先替樓西月氣憤道:“老師實在是太過分了,明面上讓我們去測試那些新生,暗地里卻讓他的朋友來戲耍我們,什么意思嘛?”
她并沒有見過君城,也就不知道君城是君如珩的父親的身份。
后又想到他們在之前說過君如珩很可能已經上了年紀了的事情,就直接當他的年齡與君城一般大了,也就自然而然的把他們兩個想成了兄弟。
“真沒想到老師竟然是這樣的人。”莫云軒也在那里吐槽了起來。
而樓西月卻未曾多說一句,被當著那么多人戲耍了一通,想想都氣不打一出來。
直至過了良久才緩過氣來,說道:“說來還是我技不如人?!?/p>
“西月,這不能怪你。他的實力在我們之上,我們打不過也屬正常。況且你還能和他打那么長時間,真的已經很不錯了。”莫云帆安慰道。
與此同時,君如珩也走了過來。
樓西月他們在看到君如珩走了過來的時候都沒有再說話了,就這樣看著他。
君如珩也知道他們這是生氣了,難得的解釋了起來,“我沒有要戲耍你們的意思。我父親過來這件事情我根本不知道,我也是在他對你出的最后一招的時候才認出他的。”
“等等,老師,你說他是你父親?”慕酒驚呼出聲,似乎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件。
君如珩卻莫名其妙了起來,“是,有什么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