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良久,他們還是沒有想出絕佳的辦法來。
正在他們苦惱不知該怎么辦的時候,樓西月手上的那枚十方幻戒突然閃耀起白色的光芒。
等到光芒淡下去后,他們就看見許久不見的靛靈跑了出來了。
樓西月在看到靛靈的時候才想起自己其實也是有獸寵的人。
不過她在意識到這點時,連半分欣喜的感覺也沒有,反而覺得萬分心酸。
別人家的獸寵都是非常粘著主人的,例如莫云軒家的小白虎,而她家的獸寵呢,完完全全就不粘她,一直就想著的就是跟著化衣走。
偏偏那化衣的占有欲又非常的強,時時刻刻都把靛靈帶在身邊,并且不讓靛靈來找她。
所以直接就導致她從契約靛靈之后,見到靛靈的的次數連三次都不到。
她怎么能夠不心酸?
“靈兒,你怎么出來了?”難不成是良心發現了,想起自己還有個主人了?樓西月不由得猜測了起來。
話音剛落,還沒等靛靈回答她一個字,化衣就現身了。
然后就聽見了化衣頗為嫌棄和不滿的聲音。
只聽到他說:“你怎么連那么低級的魔獸都對付不了?竟然還要本座親自出手。”
“……”樓西月在聽到這些話時有些莫名其妙,她有叫他出手?她怎么不記得自己跟他說過這話。
在她剛要反駁的時候,靛靈就拽住了她的大腿,“娘親,化衣會幫你解決底下的那只小螻蟻的,你別擔心。”
這回,樓西月大概是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估計是自家獸寵忽然良心發現,知道要關心自己了,所以就想著要來幫自己解決眼前這個麻煩。
而化衣又不愿意讓它費力氣去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就選擇自己幫它出手了。
想到這兒,樓西月也就不再在意化衣對她說話時的那個嫌棄的語氣了。
對她而言,化衣能幫她就足夠了。
“西月,這……”慕酒在看到化衣獨自一人進入洞底時,有些擔憂的看向了樓西月。
然而樓西月只是擺了擺手,輕飄飄的道:“底下的野獸對化衣來說,只不過是小意思罷了。沒什么好擔心的。”
“……他真的靠譜嗎?”慕酒還是很擔憂,不由得又道。
在看到化衣出來的時候,她就想到了初次見到化衣時的畫面,也就是他調戲她的畫面。
就從他那時候那無賴的樣兒來看,她實在是很難把他想象成一個厲害的角色。
“他能夠對付的。”樓西月再次確定道。
她確實是不知道底下那只野獸實力如何,但她知道,在這片大陸上,還沒有化衣對付不了的。
樓西月都這樣說了,慕酒也就沒有再多問,靜靜的站在一旁等著看結果。
而莫云帆和莫云軒在聽到她們的對話后,也安靜的等待著結果。
只有樓西月完全不關心底下的情況如何,反而朝著靛靈問起那個被她遺忘在記憶深淵的火云狼王。
只聽到她說:“靈兒,你幫娘親契約的那只狼在空間里生活的怎么樣?”
問雖這么問,但她知道,那火云狼王在空間里過得肯定不舒坦。
“它剛進空間的時候確實是很鬧騰。不過后來在化衣的調教之下,它就安分了。現在要它做什么就做什么,簡直聽話的不要不要的!”靛靈一臉的愉悅的朝著樓西月匯報起那只火云狼的現狀。
樓西月不由得又道:“那化衣是怎么調教它的?”
“打呀!化衣說了,像火云狼那類魔獸,只有靠打才會聽話的。一開始我還不相信他的話,認為他是在瞎扯。但是后來事實證明,他說的一點沒錯。”靛靈接著就道。
“……”聽完靛靈的敘述,樓西月也能想象的到火云狼王在空間里是怎么悲慘了!
不過她連一點心疼的感覺都沒有,反而有些幸災樂禍,總算不止她一個人被化衣虐了,總算有魔獸比她還要慘了。
就在她感慨萬分(幸災樂禍)的時候,化衣已經從洞底出來了。
靛靈見此,就沒再理樓西月,連忙朝著化衣跑了過去。
化衣在看見靛靈朝著他跑過去后,原本冷著的那張臉立馬柔和了下來,一把將它抱到了懷里。
在逗了它一番之后,他才想起和樓西月他們說道:“下面那只小螻蟻已經解決完了。你們最好先朝著里面丟一把火再進去。要不然出了事,本座可概不負責。”
說完,他就帶著靛靈消失在了原地。
慕酒、莫云帆和莫云軒都朝著樓西月望了去,似是在詢問要不要聽化衣的話,丟一把火下去。
樓西月想了想,反問道:“那你們想不想知道下面到底是什么情況?”
“當然想。”他們齊聲道。
樓西月,“那就不要往下丟火了,我們直接下去吧!”見他們和她的想法一樣,她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好。”其余三人立馬就點點頭同意了。
之后他們就慢慢的朝著洞底爬了去。
洞底并不像他們在上面看到的那般漆黑,反而很敞亮。
慕酒在環顧了下四周后說道:“這里什么也沒有啊,他為什么要說我們不丟把火的話會出事?”
聽此,莫云帆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指了指一個方向,期間一句話沒有。
慕酒莫名其妙的朝著他所指的方向望了去,瞬間被嚇到失聲。
在那邊的角落里有一堆血肉模糊的東西,不難猜到,就是在洞里的那只魔獸。
但是現在這模樣是不是太慘了點?簡直是慘不忍睹啊!
慕酒在呆愣了一會兒后,就轉頭看向了樓西月,“西月,你家那個是不是殘暴的有些過頭了?這也太……”
這絕對是她見過的,有史以來死的最慘的一只魔獸。
樓西月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她知道化衣殘暴,但是不知道他原來有那么殘暴,真的是再一次刷新了對他的認識。
之后就拍了拍其他三個人,“好了,我們趕緊走吧!別再看了,再看下去怕是得做噩夢。”
說著就轉身往第二層入口走了去。
慕酒、莫云帆和莫云軒三人也沒有多做逗留,連忙跟了上去。
等到出了洞口后,樓西月還是朝著洞底丟了把火,那般慘狀,還不如化為灰燼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