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漁愣了一愣,看那樣子,好像不記得這件事了。
“是誰?”他好奇地問。
鐘遲遲沒有回答,打量了他一下。
他剛剛跑出來的時候,只穿了一件單衣,深秋的季節,卻熱得滿頭大汗。
“老何呢?”她蹙眉問道。
喬漁反射性轉了個方向,道:“剛剛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