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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書名:月夢北涼勿相忘|作者:鶴在籠中游|發布:2021-03-0514:38:38|更新:2021-03-0518:24:13| 字數:5579字

夜涼不知道,自從中原即將攻打北涼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后宮后,有的人就坐不住了。皇后有些漫不經心地撫摸著懷里的貓,聽著那個女人在她耳邊念念叨叨的,這一兩天還好,時間一長也就煩了。她有些不耐煩地將貓丟給身后的宮女,正要開口,卻聽那女人說道:“娘娘!這馬上就要攻打北涼了,您一點都不著急?”

“閭昭儀,你這三天兩頭往本宮這跑。不知道的還真覺得你與本宮姐妹情深,這知道的會怎么想啊?”皇后扶了扶鬢邊上的那只金鳳簪,那金鳳嘴里銜著一串亮晶晶的珍珠,顯得富貴天成。

閭昭儀愣了一愣,她顯然沒想到皇后會這樣說。停了好久才支吾道:“臣妾這不是著急嗎?”

“你有什么可著急的。”皇后輕輕笑了一聲,這聲音雖不大,但閭昭儀聽著卻出了一聲冷汗。“陛下出兵北涼,你的父兄又會隨行吧,有了戰功,又會給你們閭家添上一筆,你再著急什么呢?”

“臣妾其實好奇,那位知道了這個消息,會怎么想啊?”閭昭儀嘆了口氣,裝模作樣地把弄著腕間的一只金釧,低著頭說道。

皇后冷嗤一聲,說道:“這不是你應該操心的東西。”聽著皇后沒有帶感情的聲音,閭昭儀一驚,還不等她開口,皇后又道:“你應該操心操心你兒子,身為三皇子一點作為都沒有,像什么話。”

“是,臣妾明白了。”閭昭儀有些憤恨不平地行了禮,退了出去。看著她走出去后,大宮女玉浮才敢走上前來問道:“娘娘,您今后有什么打算?”皇后嘴角的笑愈深了,讓人有些捉摸不透:“她們想她們的,咱們做咱們的。有的事情,就讓它順其自然的發展吧,你我也管不著。快到年關了,也是時候該算算今年的帳了。”

夜涼渾身上下困乏得很,她不知道為何皇后大早上的要宣她召見,只得讓下人梳洗裝扮,強忍著身體的不適過去。只是剛進皇后宮中,就聽見皇后笑語盈盈:“右昭儀來啦,快過來坐。”夜涼有些恍惚,什么時候皇后和她關系這么好了?

“本宮覺得,你來中原這么久了,卻好像什么事都不知道。是時候該告訴你些什么了。”皇后嘴角揚起,眼里卻絲毫沒有笑意。“陛下將要帶兵攻打北涼,你知道嗎?”

夜涼一怔,下意識搖了搖頭,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皇后做驚訝狀,又道:“你沒發現陛下這幾日來后宮次數少了嗎?他就是在準備這個事啊。”

“他說他會好好考慮,不會輕易出兵的。”夜涼一字一句道,這幅樣子讓皇后瞧著有些可憐,嘆了一聲道:“陛下要怎樣考慮?考慮你是北涼人嗎?可若真的陛下舍不得,又怎會出兵呢?”

夜涼看著日光漸漸盛起,透過雕花的門窗照射進來,讓這殿中的一切都明晃晃的。陽光一寸一寸地爬上了她的衣角,又撫上了她的鬢發,讓她眼前一片迷蒙。好冷啊,為什么心里這樣冷,冷得她沒有任何的力氣去說一句話,哪怕一個抬眼,或者是嘴角的抽動,她都做不了。

夜涼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回去的,看著阿諾等人著急的樣子,她想出聲安慰,卻怎么也開不了口。她只記得在臨走時皇后在她耳邊的那句話:“你知道自己現在這副樣子有多可憐嗎?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你初入宮時水土不服喝的那些藥,里面就有一味能讓人癡呆的藥,包括你現在用的那些也是,你的孩子,也是因為這個走的。”

夜涼坐在床上,只覺得累得慌,累得她想閉上眼睛就這般沉沉睡去,不管身邊事。

原來從一開始,就有人想要至她于死地了。

元墨卿趕來時,夜涼誰也不見,一個人窩在宮中,著急壞了一眾下人,他只得靠在門邊一句又一句地喚“阿涼”。直到日光四散,月上梢頭時,房門才緩緩開了一道縫,元墨卿瞅準時機鉆了進去,看見了眼前瘦弱的姑娘。

夜涼眼前水汽氤氳,朦朦朧朧地什么都看不清。“你口口聲聲說愛我,那為什么還會出兵北涼?”夜涼嗓音沙啞,卻堅持說道:“還有,我長期喝的藥里有問題,你當真不知道?”一陣劇烈的咳嗽讓她站不住腳,軟軟地往地上倒去。元墨卿一驚,忙過來攙扶,卻被夜涼推搡了去,大聲說道:“你走開!”

男人緊閉雙唇,額角的青筋暴起,雙拳下意識地握緊,咬著牙道:“你的藥里,有什么問題?”

“她們說,我越來越不記事,越來越嗜睡,是因為藥有問題。”夜涼呆呆地說,她從入宮以來喝了多少碗藥,卻從沒想過,這些她自以為是可以救自己的湯藥反而成了殺害自己的利器。

她看不清元墨卿的表情,只知道男人蹲在了她的面前,對她輕聲說道:“夜涼,出兵北涼于整個中原來說是件好事,他們若是投降,我會不傷他們一根毫毛。若是我們輸了,你可能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夜涼好像沒聽見一樣,回答的云里霧里:“要真的這樣,我就沒有家了啊。”

元墨卿心里一緊,卻面不改色地說道:“這里就是你的家,我會陪著你的。”

夜涼像是突然反應過來,驟然驚起,眼神犀利,倔強地抬頭說道:“這里不是,我也不需要你陪。”

男人一時間發現當年那個草原上縱馬眉眼都是驕傲的北涼公主像是回來了,骨子里都透著不服氣。“那夜涼你告訴我,你還愛我嗎?”

夜涼不知道哪里來了力氣,撐直了身子,眼神堅定,對著面前臉色黑沉的男人一字一句道:“我愛的人,他叫李卿。”

看著元墨卿拂袖而去,夜涼一時間只覺得心中無限舒暢。突然很多事情都明白了,她這一生,最歡快的時光就是在北涼的日子,最喜歡的人,也應該是在北涼的那個人,而不是如今,這高高在上的皇帝。

更何況那時,李卿只屬于她一個人,那是她的李卿。

有些事情,看透說不透,她已經知道了。她的孩子,注定是留不得的,她的兄長若是知道這中原有了可以依靠的人,這叛亂怕是要早一些來了。她自己都能想得通,更何況是別人,這就能解釋為什么至今都查不出來是誰害的她。

因為有人不想讓她查下去啊。夜涼自嘲地笑了笑,還有藥里下毒的事,不就是那幾個人做的嗎?這宮里,誰看不慣她,誰盼望著她一朝跌落下來,夜涼心里清楚得很。皇后向來是一個喜怒于色的人,如今敞開天窗說了亮話,想必以后是不準備給她留后路了。

說來奇怪,前幾日還迷迷糊糊的不知今夕何夕,如今把事情說開了,她心里倒是清明得很。元墨卿下了旨,將她禁足在這里,自己去上了戰場,直奔北涼而去。夜涼知道他為何要將她禁足,無非是害怕,以及不知如何面對她。可是按照夜涼的性子,怎么可能就這樣放任他去。

那是北涼啊,是她的家。如今有人要侵犯她的家園,她不可能坐以待斃。

可是她沒想到,阿諾知道了她的計劃,她正想該怎樣騙過阿諾時,卻見她眼里有夜涼看不出來的情感:“娘娘要回家,阿諾無法阻攔。阿諾只求,娘娘萬事如意,一路平安。”

趁著月黑風高,夜涼在阿諾的幫助下逃了出來,偷摸挑了匹好馬,想盡一切辦法出了城門,便頭也不回地朝著北涼的方向趕去。騎在馬上,夜涼覺得迎面的寒風都舒服了許多,她本就是一只鷹,如今才是她真正的天地。一路上未曾過多停留,總算是趕在第五天天亮前到了夜涼城。

城中將士見到她具是一驚,忙問她為何會來此。夜涼知道這時候一兩句話是說不清楚的,她站在中央,大聲地告訴他們,北涼的公主在這里,和大家一起共進退。

這大大地鼓舞了眾將士,整個夜涼城的百姓都歡欣鼓舞。夜涼站在高高的城墻上,看著城門上“夜涼城”三個大字。這是她出生時父王親手題的字,過了這么多年的風雪摧殘,這幾個字還是那般的光鮮,絲毫看不出有任何歲月的痕跡。

記得幼時父王時常會帶她來夜涼城巡視,這里的百姓待她極好,不僅因為自己是公主,這座城是因她而命名,從那一刻開始他們的命運就緊密相連。這是中原與北涼連接的邊陲重鎮,是中原通往北涼的必經之路。如今她再一次站到這里,看著草原與山脈相連的天空微微露出魚肚白,遠處有星星點點的火光隨著馬蹄的聲音一點一點地接近,夜涼知道,中原的大軍正在逼近,她也即將見到那個男人。可是此時心里平靜得像雪山上最純凈的湖水一樣,泛不起任何漣漪。

等到第一片雪花晃晃悠悠地飄落下來時,中原的鐵騎也兵臨城下,那些馬兒噴著響鼻,不耐煩地用蹄子掘地,幾個將士也在嚷嚷著什么。夜涼面上帶了笑,居高臨下地望著第一排騎在馬上的那個男人。當他說出“你們若投降,我們絕不會傷害你們”時,夜涼示意身邊的將軍不要出聲,她自己上前,大聲道:“投降?!你覺得,投降是我們北涼人會做的嗎?”

身后的北涼軍隊吶喊起來,聲音震天響,表達著對公主所言的贊同。

意料之中,那男人滿臉的不可思議。他怔了一下,看清了上面女孩的面容后,才著急起來,喊道:“阿涼!你在做什么?快下來!”

夜涼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從離開中原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想好了后路。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件事。

“阿涼!你不要做傻事!你要是可以和我平安回去,我答應你,什么事都依著你。我已經知道皇后和閭昭儀她們對你做了什么,你放心,回去后。她們所受的報應一個不少。”元墨卿著急地嗓音發啞,卻一刻也不停地繼續說道:“只要你回去,你會親眼看著她們承受你所受的所有痛苦。”

其實當她從皇后那里得知所有事情的始末后,她就已經想到了這樣的結局。她中毒不淺,若是再這樣下去,以后癡癡傻傻,在宮中也只會是個笑話。不過,她已經告訴了元墨卿有人要害自己,她想賭一把,用自己和元墨卿的感情賭一把,賭元墨卿會不會為自己做些什么。

如今看樣子,她賭贏了。

還有一件事是她想做的,她不愿意再回到在中原那個牢籠里,畏畏縮縮地看人眼色,寄人籬下的生她活夠了,這一次,她想像草原上英勇矯健的鷹一般,活在自己的天空里。

“元墨卿,你若是執意要攻打北涼,那我就會讓你中原軍隊的每一步,都踏上我的血液,充滿對我的負罪感。”夜涼鎮定地從腰間抽出那把銀刀,刀刃鋒利,刀身銀白,一瞬間夜涼想起了遇見這刀的那一天,那天陽光真好啊,萬里無云,不像今日陰沉沉的,洋洋灑灑地竟下起雪來。

這是我最后能為北涼做的了,為了守護我的家園,我盡力了。

身旁的將士一個箭步想要沖上來阻攔,卻有些遲了。眼前這個瘦弱的女子快準狠地將刀死死地插進了胸口,血光四濺,映紅了少女的雙臉。

那將士驚呆了,他征戰沙場多年,卻從來沒有見過那樣鮮艷的紅色,天邊的云霞相比都要遜色幾分。

夜涼覺得疼痛感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輕松。她的身體直直下墜,夜涼恍惚間覺得自己像是飛起來了,就像搏擊長空的鷹一樣,翱翔在天空中,自由自在,無拘無束。

還記得少時父王問自己想要成為什么樣的人,她回答道,想要成為那藍天中的鷹,為了自己而活。

如今,她做到了。

夜涼覺得自己掉進了一個懷抱里,模模糊糊地看見眼前的男人滿臉淚痕,聽他說道:“幸好,我接住你了。”

是啊,你接住我了。那日我在馬上跌入你懷抱時,你也是這樣說的,這時間過得真快啊,一轉眼,這么多年都過去了。

夜涼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輕,她眼前一陣陣的發黑,四肢也越來越沒有力氣,想了許久,才緩緩地小聲說道:“李卿,我想回家。”

好像是回到了小時候,夜涼趴在父王背上捉蝴蝶,父王走得很慢,她在上面一晃一晃的,遠處是連綿的山脈,潺潺流淌的溪水,牛羊在茵茵草原上漫步,一切都是靜謐而美好。她聽到父王說:“夜涼,我們要回家嘍。”

夜涼在徹底失去意識前聽到的最后一句話,也是沉穩而有力的聲音說出來的,他說:“阿涼,我們回家。”

鋪天蓋地的雪肆虐地席卷了整個北涼,雪打在臉上疼痛萬分。人們靜默在雪地里,低著頭,這漫天的冰雪仿佛能察覺人的心情,也一起跟著哀悼。

一只雄鷹在人們頭頂盤旋而過,發出長長的哀鳴。

啟元447年,右昭儀夜氏病逝于玉康宮,死于入宮后的第三年冬天。同年,五皇子伏荀病逝,其母越氏悲痛萬分,主動提出去廟里久居,為已故的孩子超度祈福。

閭氏父子在戰場上出兵不利,雙雙被罷免職務,宮中的閭昭儀也受到牽連,褫奪封號,禁足宮中,非召不得出。至于皇后,她本就是徒有名號的,陛下一冷落,她便徹底失去了統領后宮的資格,位同虛設,權利都交給了其他妃嬪。

只是這三年陛下從未回宮,據說北涼人英勇善戰,難以攻克。不過說來奇怪,當初說好明明兩三天就可以攻克那座夜涼城,一直打了三年。等到第四年春季的時候陛下回來了,卻完全像是變了個人,殺伐果斷,陰郁兇狠,讓旁人不敢接近。或許真的是因為北涼戰場的變幻莫測以及極端的風雪天氣才磨礪得他更加像一個帝王,不過好在已經擊敗了北涼軍隊,將北涼納入了中原的國土,是件可喜可賀的事。

我是陛下凱旋而歸那年跟著他的,如今在這總管的位子上已經做了三十年。這么多年以來,陛下每年都會畫一幅肖像交給我,讓我去好好裝裱,掛在大殿里,哪怕我已經去過陛下寢殿很多次了,但每次進去都有些震撼。書房里掛滿了女子的肖像,仔細看去會發現這些都是同一個人,或站或坐,或嗔或喜。有的畫里她身著異族服飾騎在馬上,瀟灑肆意;而有的畫中她身著富麗的宮裝,嘴角含笑,優雅大方。

當年第一次得知陛下畫的肖像都是同一個人時我疑惑不解,問還是大總管的師傅為什么陛下總是畫同一個人,卻被師傅狠聲責罵想要活命就不要問那么多事,嚇得我悄然無言。以至于如今有下人偷摸好奇來問為何,我總是會裝出高深的樣子告訴他們這是陛下的事情不要多問,實際上我自己也不知道。

或許如今除了陛下以外,也沒人知道了。

還有一事我也從未對人提起,每當這城里下起初雪時,陛下就會騎馬出去,從來不讓人跟著,所以也沒人知道去了哪里,去做了什么事。陛下年事已高,我擔心得很,怕再這樣出去會出事。所以趕在陛下騎馬回來時說道:“陛下,奴才覺得這樣太危險了,如今您的身體也沒有以往那般硬朗,若是出個什么事,奴才可擔不起。”

我本以為會遭到一頓臭罵,所以閉了眼睛低著頭乖乖地立在一邊不出聲,誰知過了許久也沒聽見陛下說話,我好奇地抬眼望去,只見陛下站在窗邊,靜靜地不說話。屋外月明風清,樹下積雪還未消融,月光映在上面,一片清明。說來奇怪,昨日才下了雪,今晚的月亮竟是這樣亮。

正在疑惑月光的事,卻聽見陛下開口說了話:“這可能是朕最后一次看她了。”

什么?看她?她是誰啊?我心頭一緊,忙把頭低的更低,卻不忘豎起耳朵聽下一句話。可誰知陛下卻說了句:“夜涼。”

“是啊陛下,這夜里涼,您站在風口,小心染了風寒,快回去吧。”我反應過來,忙說道。

“我答應過你的,不會把你忘了。”我看著陛下飽經滄桑的臉上展露了笑容,一滴淚順著眼角的皺紋緩落下來。一時間有萬語千言,卻哽在心頭無法出口。

只聽陛下緩緩說道:

風起中原長相憶,月夢北涼勿相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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