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杭仍是有些將信將疑,但事已至此,不過去看看自己心中也是難安。
往前踉蹌了幾步,站在茅屋門口往里面張望,但其中只有昏暗一片,什么都看不真切。
“你們憑什么說這是婉兒被害的地方?”
鄭杭扭頭看了看陳壽,又伸手點指了兩下茅屋道:“可別以為你們隨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