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白初初擺了擺手,讓赫連瀾退下,順便散下了床紗。
赫連瀾責是回到自己的通房中去,躺在床上一直在想著這件事。就今天,他能感覺得到,蘇言好像并不怎么喜歡自己。
去了西苑怕是不會有什么好招待,算了,赫連瀾嘆了口氣。反正去西苑,比留在惡魔身邊要好的多。
白日漫長,白初初醒來時又是夜晚了。只是進來給她更衣,打水洗漱的人是土。
“瀾呢?”白初初隨意的問了一句。
“赫連瀾在天還沒黑時,便去了西苑。”土答著。
白初初心中笑了笑,就想這么快的離開她嗎?
“阿狼還有木怎么樣了?”白初初問著。
“帝姬,阿狼和木的傷都好的差不多了。獸醫給阿狼用的是上好的傷藥,所以回復的很快。至于木的話,一條舌頭而已,這么久也該好了。”土說著。
白初初點了點頭說道,“都帶上來。”
“是。”
夜河邊的秋千上,白初初蹲在上面搖晃著,卻也站得很穩。水站在一邊,手里端著瓷壺和杯子。里面裝滿的是鮮血,以便于白初初想飲時就有。
在夜下賞月蕩秋千,這真是和往日的幾萬個日子又是一樣的,真是無趣。
“參見帝姬,阿狼和土帶來了。”
土手里抱著毛發還沒長回來的阿狼,不過傷口看起來幾乎沒什么了,只剩下一點點小疤痕。身后還跟著,看起來已經完全恢復往日的木。
白初初看著阿狼擺了擺手,阿狼立馬傻乎乎的掙脫土的懷抱,跳下來撲進白初初的懷中。小腦袋還蹭著白初初的手。
白初初笑了笑,揉了揉阿狼的腦袋冷聲的說,“真是一條傻狗,本宮那晚對你那般,你怎還見到本宮如此開心?”
阿狼不知道聽沒聽懂白初初說的話,依舊乖乖的躺在白初初懷中,找了個舒適的位置懶懶的躺著。
“參……參見帝姬。”
木隨后出聲,白初初這才看向了她。眉頭微挑,白初初的唇角令人感覺永遠都是笑著的,只不過笑意也還是令人恐懼。
“傷應該早就好了吧。”白初初說著,“怎么?本宮不讓土叫你,你還不知道來見本宮了?”
木又想起那晚的事情,立馬緊張的跪下說道,“奴婢有罪……”
“是啊,你也知道你自己有罪啊。”白初初說著,伸了伸手說道,“拿鞭子來。”
土隨后拿上來一條粗長的鞭子,白初初接過,拿在手里。纖手輕輕從鞭子上拂過,一層細微的輕煙冒出。
白初初笑了笑道,“著鞭子,可是浸泡過水銀的,鞭打起來定是別樣的酸爽。”
“帝姬饒命……帝姬饒命啊……”木聽聞白初初是如此說,連忙磕頭求饒。
啪的一聲,鞭子打在了木的身上。一陣煙霧飄起,從木身上冒出。
白初初笑道,“你說饒命就饒命?本宮豈不是很沒面子?”
說罷,又一道鞭子打在木的身上。那種痛處是火辣辣的劇透!
“帝姬饒命……帝姬饒命啊……女婢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