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落后佩琳娜短暫暈眩了一下隨后清醒過來,“嘶…”被紐特抱的太緊,只能動一動腿,雖然有些疼痛,好在只是皮外傷。
費力的抽出來一只手拍拍紐特,“紐特?紐特,你還好嗎,我們得走了。”
“唔…佩兒……”紐特悠悠轉(zhuǎn)醒,微微松開了手上的力道,“有沒有哪里受傷了?”
佩琳娜搖了搖頭,“滾落下來的時候你一直抱著我,除了子彈的擦傷,我什么事情都沒有。”
我扶著他起身,查看到他背后,手臂上多處的擦傷,不禁有些自責,“倒是你,怎么那么沖動跳了下來,你看你,受了這么多傷。”
紐特不在意的笑了笑,轉(zhuǎn)而又緊張的察看了一番,手臂微微收緊將我圈在他的懷里,自言自語到,“還好這次來得及……”
“你說什么?”佩琳娜不明白這話的意思。
她并不知道,她和民豪待在迷宮的那一晚,紐特一夜沒睡。如果再快一點,如果抓住了她的衣角,若不是她平安回來了,紐特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走下去。
紐特緊緊抱了一會佩琳娜,良久他才低下頭把自己衣服一角撕了下來,蹲下身子去給佩琳娜的小腿簡單包扎一下,回答她之前的話,“這不是沖動,就算是再來一次,我也會跳下來保護你的。”將布條纏住傷口之后,他站起身來,認真說到,“佩兒,作為男子,我就該保護心愛的女孩。”
“紐特…”佩琳娜還想說一些感謝的話,卻覺得言語的表達無法體現(xiàn)自己內(nèi)心的感受。我摟住了紐特的脖頸,兀自踮起了腳尖微微歪頭吻了上去。
紐特也是低下頭深情的回應到,好半晌直到遠處又傳來眩瘋病人的嘶吼聲,兩人才依依不舍的分開。
抬起手擦了擦佩琳娜嘴角的口水,有些好笑自己的沖動,真的是,怎么就對佩兒一點抵抗力都沒有,這里可一點都不安全啊,“好了佩兒我們得趕緊離開這里。”
隨后他抓起佩琳娜的手,向著之前看到的方向跑去。
佩琳娜邊跑邊斷斷續(xù)續(xù)的表示疑惑,“我們這是…去哪里?”
“剛才聽豪爾赫和大家說的,有個叫馬庫斯的人,他之前負責送免疫者去干將那里,然后干將會把免疫者送到一個叫天堂的免疫小島。”紐特解釋到,逃跑的速度絲毫沒有減慢,“我們先去找馬庫斯,然后看看能不能跟豪爾赫他們匯合。”
“好。”
兩人一路逃亡,黑夜里行走尤為艱難,特別是在腳下全是殘垣斷壁的廢墟里。
“紐特?你聽到了嗎?好像在下面。”佩琳娜緊緊抱住紐特胳膊,有些害怕,小聲說到。
紐特放慢了腳步仔細分辨,“可能是在下水道,不要怕,有我保護你。”他空出一只手,環(huán)過來摸了摸佩琳娜的頭發(fā)。
此時天已經(jīng)有些放亮,二人走到了一個岔路口,有些猶豫的站在原地。
佩琳娜開口打破了平靜,“我們該往哪里走呢…”
“具體的位置我也不太清楚。”
就在二人思考的時候,旁邊的巨大管道里傳來了陣陣奇怪的嘶吼聲,紐特連忙側(cè)過身子將佩琳娜護在身后。半晌,一只灰色的耗子從管道里爬了出來,“該死。”紐特生氣的罵出來,正準備上前將那耗子踢飛,突然,一只血肉模糊的手摁住那耗子飛快抓起來,待二人看清那東西后皆是大驚失色。
那東西像是被扒了皮,又像是腐肉組成的,總而言之已經(jīng)不是正常人類可以形容的了。更確切的形容,可以說是,喪尸…
見那喪尸抓起耗子吃起來,紐特急忙屏住呼吸,同時捂住佩琳娜嘴防止她害怕叫出來。二人緩慢小心的后退,以免被發(fā)現(xiàn)。
原以為只有一個喪尸,二人慢慢后退到一個岔路口,誰料那喪尸后面突然又涌出好幾個差不多的怪物。
管不得什么屏息小心,佩琳娜大喊出來,“快跑!”,隨即我運起了異能,向那些喪尸打去,只見他們被短暫擊退,我拉住紐特開始趕緊逃離這里。
后面的喪尸越來越多,前面幾只堪堪被我擊退,后面的又不知死活的沖了上來。
見路前面有個歪歪倒倒的建筑,我忙拉著紐特躲了進去,后面的喪尸依舊窮追不舍,“快!爬上去!”紐特托著佩琳娜,將她舉了上去。
我上去后連忙站好位置,轉(zhuǎn)身彎下身子去拉他,紐特借力扶著一邊爬了上來。
“別停佩兒!繼續(xù)往上爬!”眼見后面的喪尸費力攀爬上來,紐特催促。
佩琳娜還想再運作起能量擊退他們,可無奈這能量似乎短時間內(nèi)不能使用多次。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呢,大概是在實驗室被抽了血之后,能量的運作好像就需要更多時間了…
二人一路爬到高處,期間佩琳娜恢復了一些體力,擊退幾個喪尸,如今只剩最后一只了。
連續(xù)使用能量加上攀爬的費力,佩琳娜氣喘吁吁的看了看墊后的紐特,遺憾開口,“紐特…別…別管我了…你先走吧…”
“說什么呢佩兒,我怎么可能丟下你!”紐特不贊同的看著她。
二人喘息的片刻,身后喪尸快速爬上來,飛撲上前想要抓住紐特。佩琳娜的角度正好看了個完全,她毅然決然松開了手,跳下去利用慣性將那喪尸踹了下去。原本以為自己也會一起摔下去,不料紐特反應極快的抓住了自己手腕,“紐特…”
“我抓住你了!佩兒!別松手!”紐特吃力的一手拽住佩琳娜,一手抓著固定點,慢慢的將我拉了上來。
二人站定后,他還是慌亂的喘著氣,心有余悸的抱住我,“佩兒…還好…還好抓住了…”他摟的力氣極大,仿佛要把我禁錮在他身體里,“下次別做傻事了…”
我忙摸了摸他腦袋,順從的回抱住他,“我知道了。”
短暫激動過后,佩琳娜感到腿上傳來的疼痛感,低頭一看,居然是之前包扎的地方被劃開,原本的小擦傷也變成了傷口更深的抓傷…
紐特也發(fā)現(xiàn)了佩琳娜的異樣,順著她的目光低下頭去,倒吸了一口涼氣,有點不愿相信的蹲下去,“佩兒……”
“沒事的…沒事…”佩琳娜語氣哽咽,兩人皆是聯(lián)想到因為抓傷而變異死去的溫斯頓。
深吸了一口氣,紐特強忍住眼淚將那傷口重新包扎一下,隨即站起身來扶著一瘸一拐的佩琳娜上前查看了一下情況,只見她指著不遠處冒出的炊煙,“我們要去的應該就是那里吧。”
紐特順著佩琳娜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一片廢墟中升起裊裊炊煙,他點點頭,情緒依舊有些低落“應該就是那里吧。”
“好啦,我們先從這里下去然后過去吧。”佩琳娜摸了摸紐特的臉,放輕語氣安慰到,隨后一瘸一拐的扶著旁邊艱難的往下走。
紐特緩過神來連忙上前扶住佩琳娜,“自己可以嗎?”
“可…”佩琳娜一邊回應,一邊倔強的艱難從廢墟下去,一時沒有抓穩(wěn)差點摔倒的時候被紐特一把撈起來,牢牢背在身上,“佩兒,你還有我在,不要勉強自己。”
趴在紐特的背上,佩琳娜被他穩(wěn)穩(wěn)架著雙腿,甜蜜的應下回答,“嗯。”
不多時紐特背著佩琳娜從廢墟里到達了地面,前面已經(jīng)隱約可以聽到人群的喧鬧聲音。
靠在紐特耳邊說到,“先放我下來吧。”
“好。”紐特隨后將佩琳娜輕輕放在地上,依舊不放心的扶著她,兩人順著聲響拐彎過去。果然見到了市集一般的地方,“小心一點。”佩琳娜警惕的囑咐。
紐特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小心謹慎的查看周圍。還好旁邊的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倒是沒人過于注意他們兩個。
兩個人在喧鬧的市集上漫無目的的行走,突然一個梳著夸張造型畫著煙熏妝的女人出現(xiàn)在身后,“是來參加派對嗎?”
那女人扭著身子就要靠近紐特,佩琳娜抵觸的將紐特拉的遠一些,“不是,我們來找馬庫斯的。”
意識到佩琳娜醋勁滿滿的舉動,紐特倒也樂意配合的站在她身后,遠離那女人。
“這里可沒有馬庫斯,這里是我的地盤。”不遠處的男人注意到這邊,開口嘲諷到。
紐特牽著佩琳娜靠近過去,“哪里能找到馬庫斯?”
那男人漫不經(jīng)心的放下酒杯,毫不在意的回答,“馬庫斯已經(jīng)不在這里了,如果你們想找,可以去B區(qū)。”
“B區(qū)?”
那女人不知何時又纏了上來,見她又想靠近紐特,我忙和紐特換了位置,那女人不滿的看了過來,“B區(qū)就是燒尸體的地方。”
“好吧。”佩琳娜倒是對那人沒什么執(zhí)著的,繼續(xù)開口詢問,“見到和我們差不多的年輕人了嗎?”
那男人抬起手抹了一把臉,“你的朋友們?可能在里面。”
聞此紐特沖動的就想進到他指的簾子后面,我站在原地制止了他,冷靜開口,“想進去肯定還有條件吧,說吧。”
“想不到你這小洋娃娃還挺聰明,不如留下來…”那男人顯然沒想到佩琳娜會如此機智警惕,調(diào)戲的伸出手想要挑起佩琳娜下巴,結(jié)果在半空中被紐特死死抓住了胳膊,“別碰她。”
那男人覺得無趣,對旁邊人擺了擺手,就見那個煙熏妝女子拿出了一瓶顏色怪異的酒遞過來,“把這個喝了。”
“這是什么?”紐特皺起眉頭警惕的看著酒瓶子,遲遲沒有接過來。
“別太緊張,這是能讓你們快樂的東西。”那男人見紐特沒有動作,又將酒瓶遞過來,“怎么樣?洋娃娃。”
我狠狠的看著他,緩緩開口,“我一個人喝兩個人的份。”
“那可不行,不過,若是你多喝一點,倒是可以讓你旁邊這小帥哥少喝點。”
沒有繼續(xù)討價還價,佩琳娜準備接過酒瓶,卻被紐特搶先一步拿了過去,只見他仰起頭一口喝了大半瓶,兇狠的看著對面的男人,“這樣夠了吧。”
那男人微微挑眉,“我剛才說的可是,如果她喝了半杯才可以哦~”隨即抬起手指了指佩琳娜,我氣惱的瞪了那男人一眼,隨即接過酒瓶將剩下的一飲而盡,酒瓶倒過來懸空,沒有酒滴落下,佩琳娜毫不客氣的質(zhì)問,“現(xiàn)在呢?”
見兩人都喝下酒后,那男人一改之前的態(tài)度,一副自來熟的樣子,一邊摟著紐特一邊不怕死的把胳膊架在佩琳娜肩膀上,語氣里盡是詭異的笑意,“當然了,快去享受吧~”
還沒等二人來得及反抗他過分的接觸,那男人一個用力將兩人推到簾子后面。
兩人進去之后皆是被眼前的景象所震驚到,看起來有些寬闊的房間里擠滿了不清醒的人,里面歌舞升平奢靡至極。
紐特拉著我的手,不放心的叮囑到,“不要走散了。”
可這些人偏不如他的愿,醉言醉語的一窩蜂沖了過來,幾個人七嘴八舌的嘰嘰喳喳,“有新朋友了!”“快來玩啊~”
被人流沖散開來,隔著人群我艱難的伸出手想要抓住紐特,“紐特!”卻只能眼看著他也伸出手卻被人流帶的越來越遠。
我很快的冷靜下來,觀察了一下周圍狂舞的人們,居然還有精神亢奮正在逗弄喪尸的人?
漫無目的又小心謹慎走在人群中間,頭腦卻逐漸的不清醒起來,該死,是酒精開始發(fā)揮作用了嗎。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試圖保持一些理智,本就有些煩躁的心情在被陌生男人搭訕時達到了頂峰。
“嗨美女~一起來喝一杯嗎~”那人拿著一瓶酒,面色潮紅一身酒氣,搖搖晃晃的沖著我走來,臉上還掛著不正經(jīng)的笑容。
冷漠將他伸出來的手拍掉,臉色更加陰沉了幾分,“不必了,離我遠點。”
許是佩琳娜長相過于溫柔,又許是這語氣臉色的殺傷力還不夠,那男人居然還不死心,“來玩玩唄小妞,來這里不就是為了快樂的嗎?”
說完不以為然的攤開手想要再度靠近,滿不在意自己剛被拒絕,自認為這是面前女人欲擒故縱的小把戲罷了。
“別過來!”我凝神想要運轉(zhuǎn)起能量將他嚇走,可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一路上過于勞累,竟然半點使不上力氣。
視線也開始模糊起來,腳步變得虛浮,搖搖晃晃了半天,強撐著不讓自己倒下。眼看著那男人不死心的靠過來,我緊張的后退了幾步,突然被什么人從后面雙手摟住,伴隨一聲低吼那男人一臉害怕的后退,直到轉(zhuǎn)身逃命似的離開。
佩琳娜不解的回過身子,卻見到一張紫黑色血管遍布的臉,著實嚇了一跳,顫抖著想要后退,卻被那家伙強行摟了回去。
那家伙幾次張開嘴,非常艱難的發(fā)出幾個音階,“別……別…怕……”
等等,這人…怎么有點眼熟,剛才一時間害怕加上酒精的麻痹沒有看清,佩琳娜閉上眼睛深呼吸一下又睜開眼,努力壓下酒精給視線帶來的模糊感,定下心來看眼前的人。
這不是…紐特?他怎么…怎么也變異了?我顫抖著抬起右手輕輕放在他臉上,已經(jīng)不是剛剛害怕的樣子,更多的是悔恨,難過,眼淚抑制不住的滑落,“紐特…怎么…怎么會變成這樣……”這是紐特啊,是即便被感染變異也不會忘記保護我的紐特。
“怎么會這樣!紐特!”佩琳娜再也控制不住情緒,本就一直緊繃的那根線終于斷掉,在酒精作用下更是毫無顧忌的釋放了自己全部的情感,撲到紐特的懷里大哭起來。“為什么!為什么是你紐特,我怎么…怎么才可以救你啊…”
就在佩琳娜哭的上次不接下氣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人在很溫柔的喚自己名字,語氣聲音都像極了紐特,“佩兒?佩兒?我在這呢。”
“紐特…不要…不要離開我!”感覺擁抱著自己的人逐漸消散,我更加慌亂起來,語無倫次的大喊起來,突然一個激靈坐了起來。“紐特!”
本就坐在床邊抓著佩琳娜小手的紐特連忙回應,“佩兒?這里,我在呢。”紐特耐心等待著佩琳娜眼睛慢慢聚焦,民豪也一臉心疼的拿起毛巾擦了擦她剛剛夢魘時驚出的一頭冷汗沒有打擾他們兩人。
許是剛從夢魘里緩過神來,佩琳娜依舊蒼白的小臉總算是有了一點反應,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紐特,“紐特?”
“對,是我寶貝。”紐特溫柔的摩挲著佩琳娜有些發(fā)冷的小手,盡力將聲音放輕。
佩琳娜盯著紐特看了好一會,才突然醒悟般猛地撲了上去,本就坐在床邊的紐特一個踉蹌差點跌坐下去,好在及時抱住她穩(wěn)住了身子,“紐特…嗚……我以為…我以為你……你感染了!啊……”
佩琳娜抱著紐特趴在他肩膀上不顧形象的嚎啕大哭起來,二人從未見過佩琳娜這般模樣,皆是被嚇得手忙腳亂,紐特急忙安慰,“沒有,沒有感染寶貝,你看我還好好的呢。”邊說著邊摟著她后背一下下輕拍起來。
民豪也是焦急又心疼的坐在另一邊,想要安慰又不知從何開口。
滾燙的淚水順著脖頸流進紐特衣服里,他卻沒有絲毫不愿,一心只想著安慰好懷里情緒失控的小家伙。
“那…嗚…你怎么…怎么變成那樣了……嚇死我了嗚嗚嗚…”佩琳娜退開了一點,哽咽著斷斷續(xù)續(xù)說到。
紐特捧著她的滿是淚痕的小臉,心疼的擦掉眼淚,捧著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寶貝,你看看我,沒有受傷,很正常哦,什么樣子都沒變。”
佩琳娜眼里還閃著淚花,理智告訴我眼前的紐特確實沒有感染,是個實實在在的人類,可紐特變成喪尸那一幕對我的沖擊力實在是太大了…
“別怕佩兒,那只是喝了酒后的致幻效果罷了…”民豪從旁邊摟過來,輕聲解釋起來,“那都是假的,別放在心上。”
“是啊,那都是假的,真的紐特可還好好的呢~”
“民豪…”我有些遲鈍的看向他,不是,不是走散了嗎。
民豪很容易便猜到了佩琳娜的疑惑,“我們來到這里看到紐特,他醒酒比較早,跟我們講了下事情經(jīng)過,是大家?guī)兔Σ耪业降哪恪!?/p>
“唔…”聽了他的話我一時有些迷茫,好像懂了一些,又好像沒有明白眼前的處境。
靠在紐特身上緩緩平復自己的情緒,聽著民豪給我講述分析現(xiàn)在的情況,竟然慢慢的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佩琳娜被一股燥熱感弄醒,嗯…身上好熱…不舒服的翻了個身,半個人都掛在一邊的民豪身上,唔…涼涼的,有點舒服…沒有意識的貼了上去。
這可苦了民豪,本來就擔心佩琳娜所以睡的很淺,原本打算這樣忍一忍也就睡過去了,誰知這小家伙還不能消停,小手居然還放肆的摸了過來,嘴里還嘟嘟囔囔的,“熱……好熱…”
睡在另一邊的紐特不放心的坐了起來,小聲詢問,“民豪?什么情況?”
“我也不知道…難道是酒精后遺癥?”民豪一臉無奈的看著小家伙毫無意識的將手伸進自己衣服里點火。
“嗯……好難受…”佩琳娜閉著眼睛胡亂摸索著。紐特終于看不下去了,想要拯救一下自己的好兄弟,他起身將佩琳娜雙手抓住,“佩兒,冷靜一下。”
“唔…不……幫幫我嘛…”佩琳娜皺起眉頭,那股燥熱感又浮上了身體,我有點難耐的呢喃,語氣里帶著哭腔的求饒。
半晌面前的紐特怕抓疼了佩琳娜,手上的力度有些放松下來,我一個用力抽出一只手來,順著心意摸在他臉上,然后慢慢往下,摸到了喉結(jié),“嗯…這里…在動……”佩琳娜咯咯的輕笑起來,手上不停的來回摸起來。
紐特忍耐不住的滾動著喉結(jié),眼里壓著欲望的火花,求助似的看向民豪,就見到他也是一臉壓抑的看著面前的小東西。
“佩兒?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紐特用了生平最大的努力克制住了自己,耐心的問出來。
同樣喝了酒的紐特此刻被佩琳娜絲毫沒有收斂的挑逗,也快要到了忍耐的極限。
佩琳娜歪過頭來像是在思考,然后搖搖晃晃的點了點頭,“嗯…不要難受…這樣…這樣好……”
“佩兒,我們是誰?”民豪壓低了聲音輕輕哄到。
“不知道…嘻……”
紐特頓時氣悶起來,這小家伙,喝了酒怎么后勁這么大,心也是大出天際。
其實倒也不是,佩琳娜本身喝的就有些多,中途走散后又想運轉(zhuǎn)異能,后來又強行壓下了酒勁。
適才醒過來哭鬧一番見到了熟悉信任的二人,認為自己在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了,這才肯放松下來,后勁也就上來了。
民豪語氣強硬了幾分,示意紐特抓住她亂動的手,“佩兒,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們是誰。”
感覺到面前兩人的低氣壓與手上的控制,有些生氣,努力讓自己睜開眼睛,不滿的看著眼前的兩人,下意識的出聲,“嗯…民豪,紐特…幫幫我…”話語中都帶著一絲小脾氣的別扭。
聽到面前可人喊出自己的名字,兩人很有默契的對視了一眼,隨后不再壓抑,有些迫不及待的俯下身去。
既然佩琳娜想要,他們又怎么能舍得她真的難受一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