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秋語病好得差不多了就回到了學校。
田甜還是那副趾高氣昂,卻異常熱情的模樣。
讓她最受不了的就是田甜下課有事沒事就愛往尖刀班跑,見到肖景書還一臉驚訝的說:“好巧啊,我出去上廁所就能碰到你啊。”
肖景書還是溫文爾雅的樣子,笑得沒心沒肺的:“早啊,每次出去都能碰到你。”
早個屁啊早,都十點多了。還有女廁所哪里是那個方向啊,難不成她去男廁所?肖景書笑得跟個傻子似的,丑死了,笑什么笑!
每當這個時候,林梓萱都會瞪她:“干氣有什么用,跑過去一人給個嘴巴子啊!”
殷秋語白了白眼睛,就要往回走。沒走兩步就被林梓萱扯回來了:“說好的陪我去找霖哥呢,不許走。”
殷秋語扁扁嘴巴:“哦。”隨即自言自語道:“天天膩歪在一起,不嫌煩嘛。”
明明是個陳述句,在林梓萱的耳朵里偏偏就成了疑問句,還一本正經的解釋道:“只要兩個人真心喜歡的話,恨不得一天有二十五個小時黏在他身上。”
殷秋語裝模作樣的撣了撣身上并不存在的雞皮疙瘩,嘟囔一句:“不害臊。”
林梓萱拍拍殷秋語的肩膀,“我不害臊,你害臊,活該你單身。”
祁霖和林梓萱旁若無人的親親抱抱,讓殷秋語覺得自己像個二百五十瓦的大燈泡。
突然,殷秋語被捂住嘴巴往后拖。
衣服上洗衣粉的味道和她身上的一樣一樣的,一聞就知道,是她那個竹馬來了。
肖景書伏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你就非得當那個燈泡嗎?”
溫熱的氣息噴在耳朵上,讓殷秋語的耳朵微微泛紅,讓她呆了一會。
隨即掙脫了肖景書的桎梏,“林梓萱帶我來的,我有什么辦法?”
肖景書一笑,讓殷秋語看得有點呆,她從小就知道肖景書的模樣不錯,十六歲的男孩保留著稚嫩卻填上了一點點剛毅,這一笑簡直是讓殷秋語一點辦法沒有,只能心里抱怨:妖孽啊!妖孽!
肖景書的手在殷秋語眼前晃了晃,“心里又想啥呢?發呆。”
雖然她是在發呆,但是沒有傻住,窗戶外面有一只正在飛的蝴蝶她都知道。
殷秋語拍開他的手:“你到底想說啥啊?”
肖景書答道:“你要是不想做燈泡也有一個辦法。”
肖景書伸出一根手指,一臉奸笑。
殷秋語被他笑得不自在,但是還是配合的問道:“什么辦法?”
肖景書收斂笑容:“做我女朋友。”
隨后又有點緊張的看向殷秋語。
殷秋語呼吸一窒,眼神躲閃:“其實燈泡也挺好的,亮堂堂的,不錯不錯。”
這真的是前言不搭后語的一句話,這情急之下,她編的是什么鬼話?
肖景書嘴上依舊笑著:“逗你玩呢。”
看著肖景書扯出來的笑容,殷秋語有點心疼,但她還是明白,她要的不是相互喜歡,是愛。
教室里,林梓萱玩弄著祁霖所在的桌子上的橡皮,問道:“你什么時候買這種6B的橡皮了?”
祁霖寵溺的給林梓萱順順頭發:“這是肖景書的位置。”
林梓萱放下橡皮,瞪大眼睛看向祁霖,然后四處張望,視野里沒有殷秋語的一片影子!
腹黑啊腹黑!這簡直是神助攻好吧!
但是某腹黑心里卻在想:他怎么能讓人打擾他和媳婦的二人世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