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用檀木制造的房間,鏤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點點細碎的陽光映在燕山的頭上。
他正坐上一把長椅上,身旁有一個豐腴美麗的婢女,他的手不知道在婢女身上摸索著什么、
沒有什么比曬著陽光,把玩著美女更舒爽的事情了吧。
看著眼前如此配合的婢女,燕山又不由得想起以前四方城的他。
燕山不明白他不就是不太愛讀書,不太愛練武,花錢大手大腳了點,愛賭了點,喜歡美女了點。為什么四方城的人那么討厭他。
雖然四方城的人表面上對燕山很恭敬,但他知道其實都是看在他叔叔燕客面子上才如此。
他記得有一次只是當街摸了一個小姑娘的手,被燕客當街責打一頓。
從此以后大家知道了燕山有一個對他管教甚嚴的叔叔。
賭場的人開始不懷好意大量借錢給燕山,因為他們知道就算燕山還不了,他叔叔也會幫他還,當然每次都少不了一頓責打。
四方城的女人們忍受不了燕山充滿猥瑣赤裸裸的目光,開始故意讓他摸,然后回去告訴他叔叔。
燕山很委屈跟他燕客說是那些女人讓他摸的,但燕客知道了他的人品后怎會相信他。
從此燕山都是生活在燕客無盡的責打當中。
他恨他叔叔,也恨四方城的人,更恨那群女人。
這時一只白鴿飛進了房間,落在燕山身旁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身上。
他解開綁在鴿子腳下的繩子,拿下信看了一會兒皺眉對燕山說道:“你那堂弟季樂山好像也來天落城了。”
“哦!”燕山神色猙獰,要說他最恨的人莫過于季樂山。
季樂山同樣不愛讀書,也不愛練武,可偏偏燕客對他就想親兒子一般,而對自己不是打就是罵。
季樂山每次被欺負燕客都會出頭,而自己被欺負反而被責打。
想到這里燕山咬牙切齒對旁邊的中年人道:“陳舵主,可否跟我一起去把抓季樂山。”
陳舵主皺了皺眉,他聽燕山說過,季樂山不過是個不會武功的廢物,而自己是殺過數個黑榜排行二百名左右的八品大俠。
季樂山對于他就像螻蟻一樣,他自然不屑于親自動手,于是對燕山說道:“我派幾個弟子把他抓過來就行了!”
“不!我要親自看著他受折磨死,聽聞陳舵主摧心斷骨掌手斷很是厲害,我倒想見識見識。”燕山回道。
迫于門內對陳舵主要求,燕山提出的要求只要不太過分都盡量滿足他。
于是陳舵主回道:“好。那我就跟你去看看這個唯一能從四方城逃出來的人,到底是什么模樣。”
聽陳舵主的回答,燕山露出殘忍的微笑,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季樂山被折磨的樣子。
他快速的站起身,見婢女還擋在身前,他又想起四方城那群女人,他狠狠的往婢女身上一推。
婢女腳步不穩重重的摔倒在地上,頭磕在堅硬的青花石上,頓時血流如柱。
旁邊的一個婢女見此,想要去扶倒在地上的婢女,但被燕山呵斥:“別扶她!“
守在門外的青衣女子顯然看不下去了,對著身旁的白衣女子說道:“小子殺了他吧。”
“他太弱小的不值得我出劍。”白衣女子淡淡道。
“小姐你不殺他我去!“青衣女子拔出劍,氣憤道。
白衣女子擋在青衣女子身前說道:“我們還需要用他引出燕客。”
聽此青衣女子把劍收回了鞘中,然后瞪著殺人的目光看著燕山從身邊路過。
等燕山出了陳府,青衣女子問道:“小姐要不要跟著。”
“跟著。”
.......
燕山一行人走出陳府后,穿過街道,正好看到一群人跪在地上不知道在干嘛。
陳舵主以為又是百姓在無劍門分舵鬧事大喊一聲:“你們一群人想造反嗎!”
這一群百姓對他們最痛恨同時又是最害怕的陳舵主的聲音熟悉至極,轉過身看到陳舵主帶來一群人,嚇的都散開。
隨著人群散開,一個黑袍的少年顯眼的站在了無劍門分舵的門口。
燕山也看到了黑袍少年,露出怨恨的目光喊道:“季樂山,沒想到你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
聽到熟悉的人聲音,季樂山轉過身看到是燕山露出了懾人的目光。
燕山被看的心里只發毛,但他想到旁邊有武功高強的陳舵主,壯起膽子喊道:“季樂山還不乖乖的放下武器,乖乖過來讓我折磨。”
大家聽到燕山此話的反應,都是覺得怎么會有如此智商低下的人。
不帶點腦子想想,聽到敵人都要折磨他了誰還會乖乖放下武器。
陳舵主看著周圍的無劍門弟子尸身就不那么想了。
看來此前還是有點低估季樂山的實力,這里沒有別人看來這些尸體都是季樂山的手筆。
不過那又有什么關系呢。
他可是三十歲入八品大俠榜,是極有在五十歲沖入五品大俠榜的人,縱觀整個神州大陸不敢說走在前端,但排在中間應該沒問題。
而季樂山看起來那么年輕,他不相信神州大陸有那么多,怎么可能會比他厲害。
陳舵主決定先派出幾個弟子試探季樂山一下。
“你們幾個先過去試探他一下。”陳舵主對身旁幾個弟子說道。
幾個弟子接到陳舵主的命令后,拔出劍向季樂山沖了過來。
季樂山抽出長劍一道劍光飛斬而來,劍氣如海波怒潮,直接把那幾個弟子碎。
陳舵主暗暗心驚,看季樂山的一劍實力竟與他不相上下。
不過那又有什么關系,畢竟季樂山比他年輕經驗不如他豐富,他相信打敗季樂山只是時間的。
想到這里陳舵主拔出長劍,縱身飛躍向季樂山刺來。
季樂山看著陳舵主,戰斗力:5231,實力與他相近,正好可以練練對敵經驗。
但陳舵主的劍速度極快,到達季樂山面前時,劍身分出幾個虛影。季樂山一時沒反應,只能在慌亂中接住陳舵主的劍招。
看到此景陳舵主暗道:果然是個經驗不足的菜鳥。
他翻身一腳踢中季樂山胸前空門,季樂山被這一腳踢的飛身撞到了幾米遠的墻壁上。
季樂山還沒來得及擦嘴角的血跡,陳舵主又向他刺來。
還是劍分出許多虛影,但上過一次當的季樂山那還會上當,守住胸前空口,不理陳舵主劍身虛影。
陳舵主暗暗一笑,姜的還是老的辣。
季樂山胸前不知什么時候被陳舵主劃出一道劍傷。
如此反反復復對戰了幾十招,季樂山身上不知道已經添了多少道傷口。
終于陳舵主看到因為受傷虛晃的季樂山,讓他找到了機會。
他一劍刺來,很平淡的一劍,沒有任何虛招,但他相信這一劍必刺中季樂山。
果然如他所料,這一劍正好刺中季樂山胸口,長劍出過季樂山心臟位置,鮮血順著劍身往下流。
陳舵主狠狠松了一口氣。
這是他這些年打的最艱難的一戰。
他不得不承認季樂山是個天才,年級輕輕就有跟他相同的功力。
但天才又怎么樣,最后還不是死在經驗比較豐富的自己手上。
想到這里陳舵主露出得意的一笑。
“練的差不多了。”
陳舵主笑容一僵。
是誰在說話。
“噗嗤。”陳舵主只覺得胸口一痛,一把長劍透過了他的身體。
“怎么會。他不是應該死了嗎。”他無法置信看著季樂山。
季樂山拔出刺在陳舵主身上的長劍。
陳舵主緩緩倒下,他的雙目瞪的滾圓,他死不瞑目。
“叮!獲得摧心斷骨掌。”
然后季樂山又拔出刺在自己身上的長劍。
“好疼!系統能不能屏痛感。”季樂山抱怨道。
“不能!”
好吧!季樂山有點無奈,看來以后承受疼痛的機會還很多。
季樂山收起長劍緩緩朝燕山走去,待走到他的身前,季樂山冷冷說道:“剛才你是說要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