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先生?!庇腥丝吞椎母捯萃ゴ蛄寺曊泻簟?/p>
“蕭先生,蕭太太?!币灿腥俗R趣兒的把羅靜雯捎帶上了。
蕭逸庭只是微微的點了下頭,便帶著羅靜雯直接走向了商會長季友公那邊。
從厲明新面前走過時,羅靜雯的余光明顯的看到,他的臉上流露出一抹不自在的神色。
剛才在樓下,厲明新一直沒有等到羅靜雯出現(xiàn),心情本來就不是很愉快。
再加上看到網(wǎng)絡和報紙上的新聞報道,他的心中充滿了郁結(jié)。
這會兒看到她和蕭逸庭并肩而來,厲明新心中的不悅更是難以形容。
他的反應,大大的刺激到羅靜雯心底的歡愉神經(jīng),頭昂得更高了從厲明新面前走過。
羅靜雯的姿態(tài),讓厲明新聯(lián)手的神色愈發(fā)的不好看,握緊的拳頭青筋暴起。
“羅靜雯!總有一天,我一定會把你得到手,讓你在我的腳下哭泣乞求!”
此時,他也只剩下在心里發(fā)狠了。
因為有蕭逸庭在羅靜雯身邊,厲明新根本就不能把她怎樣。
“季友公?!笔捯萃ΥF(xiàn)任代理會長,還是十分客氣的。
季友公面帶慈祥和藹的笑容,輕輕的點了點頭。
“你小子啊,要不是今兒有事宣布,老頭子我還以為這輩子都很難再看到你了。”
蕭逸庭回以微笑,“您老人家這樣子說,真的是扣了個不道義的大帽子給我。”
“過些日子季友公大壽,我還準備帶上賀禮去府上拜望,怎么能說把您老給忘了呢?”
季友公拂須哈哈大笑起來,長輩態(tài)度十足的拍了拍蕭逸庭的肩膀。
“有你這樣的話,老頭子我就知足咯!”
他的目光又看了向羅靜雯,“還不快點兒向大家介紹一下你媳婦?”
季友公雖然已經(jīng)退出經(jīng)商道,但是他的威望還一直存在,自然認得這位羅向倫的女兒。
羅靜雯卻不認識季友公,只是憑感覺眼前的這位老人家,是個和顏悅色很好相處的人。
蕭逸庭再次挽起羅靜雯的手,轉(zhuǎn)身面向眾人。
“通知我早已發(fā)給各位了,申請函也早早的遞交給了季友公,得到了他的首肯。”
“所以我宣布從今日起,我太太羅靜雯女士將以蕭氏集團副總以及股東的身份,全權(quán)代理我進行商會的各項活動。”
蕭逸庭話音一落,立即引起了包括羅靜雯在內(nèi)的驚詫之色。
羅靜雯看向他,好多話想要問出口。
但是礙于此時的環(huán)境,她沒法直接問個明白。
再看厲明新的臉色,更是像霜打了的莊稼地一樣,形容不出是個什么顏色。
“罷了,只要看到厲明新一臉吃鼈的模樣,再多的疑問也都可以靠后再說了。”
心里這么一想,羅靜雯的嘴角不知覺的露出了笑容。
今天,她還真是覺得無比的開心呢!
一個小時候,羅靜雯帶著這份愉悅的心情走出州市商會牌樓。
蕭逸庭因為有話和季友公說,所以沒有和她一起出來。
離開門廳,羅靜雯感覺到身后有人。
她還以為是蕭逸庭跟著出來了,微笑著轉(zhuǎn)過身去剛想說什么,卻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厲明新臉上像是涂了臘色,一把抓起羅靜雯的手腕把她拽到了一邊暗處。
羅靜雯大驚,推搡拍打著厲明新,“混蛋!你放開我!”
后背被推得大力撞在青石墻上,她疼得蹙起眉頭怒視著厲明新靠近的臉。
“你要干什么?難道上次被人踹的事情你忘了么?”
“我警告你,我先生馬上就出來了!到時候有你好看的!”
“呵,學會威脅我了是吧?”厲明新攥著羅靜雯的手力道不輕,像是要捏斷她的骨頭。
“你說,你是怎么哄住的蕭逸庭,讓他同意你進入州市商會的?”
“你們到底打著什么主意?想要把我怎樣嗯?”
看著厲明新惱羞成怒的樣子,羅靜雯突然變得不害怕了,嘴角彎起一抹嘲諷的笑。
“你是白癡還是大腦缺根弦?。课覀冇惺裁礃拥拇蛩悖y道是你問一問就輕易說的么?”
“我勸你還是別白費力氣了,不管我和我先生之間是怎么打算的,那都是我們兩個的事情,和你厲明新沒有任何關(guān)系!”
“你就給我洗干凈脖子等著好了,總有一天,我會把刀子架在你的脖子上送你去見我父親,讓你當面跟他跪地求饒道歉的!”
提起過往的那些事,羅靜雯氣得雙手緊緊地攥成拳狀,怒目瞪得像是銅鈴。
“讓你當著我爸爸的面道歉,那都是高高的抬舉你了!我不想因為你污染了他的靈魂!”
“厲明新!像你這樣卑鄙惡心的小人,只配待在地獄里不停的懺悔贖罪!”
厲明新放肆的仰頭大笑,喪心病狂得雙眼通紅。
“哈?你說什么?讓我贖罪?大白天的你做夢呢?”
“羅靜雯我告訴你,你下輩子下下輩子都等不到我的懺悔!”
“還有我警告你,馬上退出商會!否則別怪我對你下手不留情面!”
羅靜雯鄙夷嘲諷的啐了他一口,“我看你是做夢才對!”
“你聽著!不管你打算如何對付我,我都不會離開商會的!”
“我會用這雙眼睛緊緊地盯著你,看你這卑鄙小人是怎么日落西山的!”
厲明新額頭上的青筋凸起著,惡狠狠的掐住了羅靜雯的脖子。
“很可惜!恐怕你只能看到東升的太陽,沒有機會看到日落的美景了!”
他的手越扼越緊,似乎都快聽到骨頭捏斷的聲音。
強烈的窒息感鋪天蓋地的向羅靜雯侵襲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