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
在心中琢磨了一下后,花蝴蝶開口說道。
“什么?”
余白潔猛地扭頭看向花蝴蝶,手中的杯子因為動作太猛地緣故,在桌子上灑出來點點水跡。
“那天晚上我只是把你迷暈了,并沒有對你做什么。”花蝴蝶繼續道“這是我跟馮清風之間的約定。”
“什么…”因為太過震驚,余白潔一時間有些沒有聽明白“什么意思。”
“就是說,是馮清風找花蝴蝶刻意的去損毀你的名聲。”
斐玖看不過去的辯解道。
“不可能。”
她果斷的搖了搖頭反駁道。
“就知道你不會相信,”嘆息一聲,花蝴蝶說道“在我的腰間有一個小竹筒,那里面放著他找我做事的證據。”
空氣中靜默了兩秒,斐玖見余白潔那雙修長的手指緊緊的握著茶杯,因為太過用力而導致指節微微凸起。
“不可能的,風哥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微白的下唇被她咬出了深深的牙印。
“你信了不是嗎。”
斐玖直直的盯著余白潔的眸子說道。
眼底里透著幾縷抵死反抗般的倔強,余白潔輕不可查的搖了搖頭。
又或者她并沒有搖頭,只是她自己覺得自己搖頭了。
底底的嘆息了一聲,盯著對面渾身上下崩的緊緊的余白潔,斐玖都有些不落忍的別開了眼睛。
“反正都已經這樣了,索性趁著現在一次解決,對男個男人徹底死心了好。”
她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慢慢的朝著花蝴蝶的身邊走路過去。
伸手從對方的腰間取出竹筒,再將竹筒打開將里面的紙條取出來,然后再從花蝴蝶的身邊走到自己的身邊,總共用了也就兩句話的時間。
就在這兩句話的時間里,余白潔覺得自己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里,連帶著呼吸都有些困難了起來。
“看看吧。”
就在斐玖將那張紙放到她手中的時候,余白潔覺得自己的‘騰’的一下變輕了許多,險些從凳子上倒了下去。
望著手中的紙條,她的心中竟有些害怕將其打開,害怕那張紙上的東西,她狠狠地吸了一口氣,穩了穩有飄著的思緒。
即便是這樣,打開那張紙的時候一雙手依舊在不受控制的微微抖動著。
‘今夜潛進余府千金房間壞其名聲,事成,黃金五百兩奉上。’
望著紙上那再也熟悉不過的筆記,余白潔頓時覺得一股惡心感從肚子里漫了出來,她被迫偏過身子干嘔了起來。
眼淚是什么時候流出來的她不清楚,只是等眼前模糊的什么也看不清楚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哭了。
“你沒事吧。”斐玖在自己身上摸了摸,見沒有什么可以供對方擦眼淚的東西后,她扯過桌子上鋪著的桌布往余白潔的手中一塞“擦擦吧。”
“我沒事。”
余白潔搖了搖頭,用手中的桌布擦了擦臉上的淚水。
她用最快遞額速度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低著頭看向自己的腹部“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
“不知道。”
花蝴蝶搖了搖頭。
“我知道了。”略顯疲憊的點了點頭,余白潔扭過頭看向斐玖“我可以一個人第一回兒嗎?”
“嗯。”
斐玖點了點頭,打開門走了出去。
沒過一會兒四當家推門進來將花蝴蝶拎著出了房間。
“不會出什么事兒吧。”
出了房間后,四當家有些擔心的朝著已經關上的門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