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四下張望看見了一個很大的客棧,非常大,裝修的也有些西域風采,偌大的客棧白藍黃三色相間,藍色的是柱子,白色的是墻,黃色用來描繪一些很奇怪的花紋圖騰,看起來這些圖案一定是西域傳來的。
“這客棧和都城最大的云來客棧相比大小看起來差不多啊。在這種地方遠離都城的邊境,居然還有這么的的客棧,還真是意想不到。”青衣道。
“我們進去看看吧。”公孫曉佳道。
一行五人進來了這個客棧后,大家都有點不自然了,因為這里看起來也太不像個正經客棧了,倒有點像個妓院,但是又不是妓院的感覺,總之這里看起來很怪。
“客觀五位是嗎?”小二問道。
“嗯。”莫千血道。
“客觀這邊請。”小二道。
莫千血一行五人坐了下來,青衣掏出銀票道,“好酒好菜,最好是有上好的竹葉青。”
“客觀我們只收金子,不認銀票的,看來你們是第一次來,不過不管你們是什么人,除非有金子否者煩請離開!”小二道。
“有有有!”公孫曉佳自懷里掏出一錠金子,后又道“按這位姑娘說的好酒好菜快些。”
青衣不明白為什么不收銀票,心里有些困惑,一把把金子搶了回來道,“你告訴我為什么不收銀票,說不明白不能走。”
“客觀你有所不知,這里往西幾十里,有一個蝴蝶湖,哪里是邊界所在,自哪里在往西去就是西域國的地界,中原武林對西域國的武林門派統稱為魔教,自這里往北四百里,是北滿國的邊界所在,而我們客棧所在是重遠國,這里商旅往來甚是頻繁,曾出過八次因為貨幣而打起來的命案,北滿國用雙龍銀珠,西域國用琉璃豆,重鴛國用的就是你手里的銀票,三國貨幣在這里不能統一使用,有時候有人給我們雙龍銀珠我們找給他們琉璃球他們就不要,但是有時候就是已經沒有雙龍銀珠了,我們也沒有辦法,所以就打起來了,類似的這種事一共發生過八次,我們老板也不是一個喜歡殺人的人,但是這八次這些人就是不識抬舉,一個個的以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還敢恐嚇我們老板,他們自然自有死路一條,但是這種事情發生的多了,生意自然就不好了,還有人甚至說我們是黑店,但是我們絕對不是黑店,我們真的只是想好好做生意而已,后來老板發話了,這里什么都不收,只收金子,也只找金子。”小二道。
“原來是這樣啊,這個理由我接受了。”青衣說著把手里的金子又撇給了小二,沉吟了一下接著道“叫你們老板來敬兩杯酒。”
“我們老板是可以來敬酒,但是若您桌上只有竹葉青他是不會來敬酒的,因為他只喝西域的葡萄酒。”小二道。
“好給我們來西域的葡萄酒,多來點。”青衣道。
“為什么要叫老板來敬酒?”莫千血白了青衣一眼道。
“看看這里,三國商旅往來,而且他還在這里殺過八個人,相信應該是各國的都有殺過,但是他的店還是開著,不是嗎!我覺得這一定又是一個相江湖豪杰,一個有故事的人。我就是想見見這個人,萬一能交個朋友就更好了。”青衣道。
“我不需要朋友。”莫千血道。
“師傅別掃興啊,你不好奇,我們可都好奇著呢!”青衣道。
“是啊,師傅。”公孫曉佳笑著東看看西看看,好像一副很欣賞的表情又道,“能在這里開一家這樣的店一定不容易。”
大廳一共十二張桌子,每一張正方形的桌子都有一米五的寬度,排滿整個大廳,然后還有圍著整個大廳的一圈,一共有十二扇門,門上寫著字,‘算命’‘牌九’‘麻將’‘歌舞’‘妓女’‘西域蛇女’‘北滿巫女’......
無論你想想要什么這里都有,什么都有應有盡有,無論你推開哪扇門都不會失望。
天色漸暗,開始有舞女出現在大廳的中央,她們一個個的肚皮和腰都是露出來的,胳膊也是整個露出來,看起來每一個都很騷很撩人,青衣有些不忍直視。
公孫曉佳看見舞女出場整個人眼睛都大了一倍,道“沒想到這里竟然這么開放,都城的妓院可不是這樣的,她們一個個穿的可嚴實了,除了手和頭以外可是什么都看不見。”
青衣一聽瞪了他一眼道,“你喜歡去那種地方!?”
公孫曉佳自覺說錯了話,眨眨眼道“人在江湖,走南闖北的,路過看了一眼而已,真的只一眼。”
小二這時端上了五盤菜,第一個就放下了一盤香噴噴的肉介紹道,“客觀,上好的烤小牛腿肉,你們可以多吃點,是這里的特色。”第二個盤看起來是羊肉,第三盤看起來是排骨,第四盤鯉魚,第五盤是燒雞。
“麻煩炒兩個青菜好嗎?”青衣看著這些覺得實在是吃不下的感覺,全是肉看著就讓人覺得油膩膩的。
“好的。”小二回了一句后,又憂慮的看著青衣道,“姑娘不是我說你,來之前你應該先女扮男裝才對,我們這地方來往商旅都是男人,而且這些商旅很多都是趕了一兩個月路途,沒見過女人的男人,所以這里會有美女跳舞,為的就是讓商旅們放松心情。天色一會兒再暗一點,這里就要有人喝多了,而且這些喝多了的商旅都不太守規矩,以前也偶有女客觀出現在我們這里,最后都是被不知那個喝多了的客觀綁到哪里去了,你這么漂亮一會兒還是小心些的好。我們老板一貫就是不喜歡管閑事,只要不是有關店里的事,就算是鬧出人命他也不管,你一會兒還是要自己保護好自己啊。”
“多謝小二關心了,你放心我們都是一頂一的好手,絕不會發生這種事。”青衣道。
“那就是最好不過了。”小二道。
“其實我什么都不用擔心師傅會保護我的對嗎!?”青衣道。
“最受不了你一天有恃無恐的樣子,剛好的傷忘了。”莫千血道。
“師傅,我受傷還不是為了你,你怎么可以說這種話。”青衣道。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也知道我一定會保護你的,又何必多此一問呢,我只不過是怕你不知道天高地厚到處闖禍。哪天我不在你身邊,你又到處闖禍,可怎么辦啊!?”莫千血道。
就在這時無巧不巧的真的來了個喝多的人,道“大話誰不會說,美女別聽他的,以后哥哥保護你。”這人說這話就要往前湊,一身的酒氣聞著就讓人很想吐。
公孫曉佳一聽完他的話,就立刻站了起來,道“你想做誰的哥哥,誰又是你妹妹!?”
“當然是做這位美女的哥哥了,難道做你哥哥啊!?”這喝醉了的男人說著話,就伸手想去摸青衣的臉蛋。
青衣動都沒有動一下,因為她知道自己根本不用動,無論是莫千血也好還是公孫曉佳也好,他們都絕不會讓人碰自己一根頭發。
所以還沒等這男子的手碰到青衣,他就已經被公孫曉佳推了出去,踉蹌地倒退了好幾步。一看這一幕,忽然有八個人長身而起,他們的身上都佩戴著相同樣式劍,紫色的劍,劍上都鑲嵌著一些價值不菲的寶石,看起來十分耀眼。
剛剛那醉漢大喊道,“聽說過林家鏢局嗎!?”
青衣一聽瞬間火就上來了,握著拳頭咬著牙,道“林家莊的林家鏢局對嗎!?”
“知道怕了嗎!?”那醉漢突一聲吼,猶如自天邊打了個悍雷,聲音大的出奇,大概是以為這樣就可以鎮住別人。
這聲吼倒是真的嚇住了很多人,可是怎么可能嚇得他面前站的這幾位。
“拔你的劍!”青衣淡淡道。
每個人都在看著青衣,但是她沒有任何表情,她的恨在心里。
那男子仿佛愣住了,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聽見了什么。
過了好一會兒,青衣聲音更大了,“拔你的劍。”
四下里鴉雀無聲,只能聽見銅板的聲音,有一個人他在玩著銅板,他好像什么也沒聽見,什么也沒看見,他就只是認真的玩著自己的銅板,有很多人知道她是誰,但是也有很多人不知道他是誰。
又過了好一會兒,青衣的聲音比剛才又大了一些,“拔你的劍!”
但是他的劍還是在他的劍鞘中,他一直沒有拔劍,他在流汗,他的汗已經順著臉流了下來,滴在了地上,他剛才很猖狂,可是為什么現在他慫了,還沒有交手他就慫了。可能人就是這樣,當他裝兇的時候要是有一個人比他更兇他就慫了。
又過了好一會兒,青衣的聲音比剛才又大了一些,“拔你的劍!”
直到現在已過去了好一會兒,有很多人眼里都露出了譏笑之意,在嘲笑那醉漢!只有青衣依然面無表情,她在等,等他拔劍,然后一決高下。
“啊......”那醉漢狂吼一聲,長劍已出鞘,可能是因為緊張,或是恐懼,亦或者是別的,反正他提著劍向前奔了五步用的是毫無招式可言的一刺,青衣不屑的揚起了嘴角,只一步就閃身躲開了,然后從旁邊給了他一劍,不是,是半劍!只剩一半劍身的白綾劍就這樣從刀鞘里拔出來,簡單快捷的刺進了那醉漢的脖子里。
沒有聲音,但是有一些人被嚇跑了,也有很多人沒跑,因為這里不乏有一些是看慣了殺人的人,青衣沒管別的人,但是有八個人要是想走是絕對走不了的,青衣已攔住這八個人的去路,道“你們也是林家鏢局的對嗎?”
其中一個恐懼的看著青衣,小心翼翼道,“我不是林家鏢局的,能讓我走嗎?”
“不能,因為撒謊更可恥。”青衣剛說完話,劍也進了他的脖子。
其他七個人面面相覷,不知該怎么辦的時候,青衣突然來了一句道,“留下你們身上的金子。”
其中一個好像得到了大赦令一樣欣喜的掏出金子,然后就想走,只可惜青衣沒有讓他走,道“去把每個人身上的金子都拿出來。”
這人走過去走向每個人從他們身上要來了全部的黃金道,“這樣我們可以走了嗎?”
“不可以。”青衣道。
“為什么還不可以?”那個把黃金遞過去的人問道。
“只因為你們是林家鏢局的人。”青衣道。
“我們這就脫離林家鏢局,我們再不回去了。”那人道。
“說謊怎么辦?”青衣道。
“那你怎么才能信?”那人道。
“你保的什么鏢?”青衣道。
“天蠶軟甲。”那人道。
“給誰?”青衣道。
“蘭施教教主。”那人道。
“蘭施教!?”青衣道。
“對。”那人道。
“蘭施教可是西域國的教派,林家莊勾結魔教?”青衣道。
“我們不知道,我們只是負責保鏢,我們不知是誰讓保的鏢。”那人道。
“好,留下鏢,你們就可以走了。”青衣道。
“請問尊姓大名?我們回去也好有個交代。”那人道。
“不用交代!”青衣說話間又殺一人,剛剛說話的人。只怨那人說錯一句話,只因他還有回去交代,他本不該說他還要回去的,他們已答應過青衣,不再是林家鏢局的人。
“你們六個可以走了。”青衣道。
六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突然就像是受了驚的野狗一樣狂奔出去。
“青衣我就知道你想自己動手報仇。所以我沒有出手幫你,現在你已親手殺了幾個林家的人,感覺怎么樣,心里好受多了吧。”公孫曉佳道。
“嗯。”青衣道。
“你看看桌上這些黃金,夠不夠賠償剛才被嚇跑的那幾個人的飯錢?”青衣看看桌子上的黃金,又瞅了瞅坐在最里面一張桌子的一個玩著銅板的青年人。一個二十出頭的男子,他眼睛很大,很有神,雙眼皮,眼下有臥蠶,眼神如秋水,他的鼻梁雖不是很高,但是搭配在他臉上還是很合適的,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一個很英俊的人,一個眼神很多情的人。
“姑娘好眼光,你怎知我是這里的老板?”那青年人開口問道。
“因為我看見我在殺第一個人的時候嚇走了幾個客人。你的臉上露出了,不開心的表情,想必是因為他們沒有結賬就走了吧。”青衣道。
“姑娘還真是觀察入微。”青年人道。
“你還沒回答我桌上的黃金夠不夠?”青衣又一次問道。
“夠。”青年人道。
“夠就好,我還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您能否答應?”青衣道。
“姑娘但說無妨。”青年人道。
“我叫青衣,我師弟說他喜歡跟不同的人學功夫,他已經學過刀法,暗器。您也可以順便指點他幾招別的,我可以將天蠶軟甲送給你。”青衣道。
“姑娘這招借花獻佛還真是漂亮,我已看得出你和林家鏢局有過節,你覺得拿那天蠶軟甲臟了你的手,因為你覺得只要是和林家有點關系的東西都不值得你碰,所以你要給我,但是,又怕日后林家找我麻煩,所以我指點幾招,你就可以當是賣給我,萬一過些日子林家人來了,我只要報你青衣的名號,說是你賣給我的就行了是嗎!?”青年人道。
“您既已明白,又何必說透呢。”青衣道。
“我不過只是想向你證明自己很聰明而已。”那青年人道。
“哦?”青衣道。
“那你現在到底覺不覺的我聰明呢?”青年人道。
“嗯。”青衣道。
“那幾位可不可以請我喝杯酒呢?”青年人道。
“本來也想請你喝酒的,但是我總該知道我請的人叫什么名字吧?”青衣道。
“我姓陸,陸蕭驍。”陸蕭驍道。
“陸老板,請。”青衣說著話,躬身一抬手,示意他坐進青衣他們剛剛坐的那張桌子。
鳳十娘和李老頭正在那里你儂我儂的說著話,對外界發生的一切似是都沒看見,直到陸蕭驍坐過去的時候,兩位老人才抬起頭四下看看,道“都已經解決就趕快過來吃菜吧,菜都快涼了。”
“涼了不怕啊,旁邊這位陸老板自然會為我們從新做些好菜的,對嗎?”青衣坐回剛才的位子眼神順道看了看陸蕭驍。
不過這不看不要緊,一看青衣就覺得他一定是個有故事的人,因為他的眼神就像是剛剛哭過,可是大家都知道他剛剛根本沒哭過,現在也不會哭,可是他的眼神就是那種讓人看了就想,就想一問究竟的感覺,他的過去一定被人辜負過,一定傷他很深,要不然又怎么會有這種眼神。
“公子的眼睛很漂亮,看起來還真是眼如秋水,一看就是這有故事的人!”青衣道。
“姑娘說笑了,我這眼神啊是天生的。”陸蕭驍道。
“陸蕭驍,江湖上還真沒聽說過您這號人物,還真是滄海遺珠啊。”公孫曉佳道。
“這位公子怎么能看出我是個人物的啊,我不過就是個普通的客棧老板而已。”陸蕭驍。
“在這地方開客棧可不是件簡單的事,相信你一定武功很好,一定比教我暗器和刀法的師傅武功好些,一會兒還請教我幾招。”公孫曉佳道。
“你當真要學?”陸蕭驍道。
“當然。”公孫曉佳道。
“看你的武功也不錯啊,我看我未必教得了你什么,要讓你失望了。”陸蕭驍道。
“就看您剛才走路的姿勢就知道您是高手!教我暗器的是江湖排行榜中的第二十名,江別魚先生,他一共教了我三十八招,我也已經用的滾瓜爛熟,教我刀法的是江湖排行榜第十一名,白先勇先生,他一共教了我五十二招,我也已經爛熟于心。現在我正想學點別的呢,這不就碰見您了。而且我師姐剛剛也拜托您教我幾招的,我真的很想跟您學幾招!”公孫曉佳道。
“即便我真的比江別魚和白先勇的武功高些,但是也絕沒有眼前這位高,你本該跟他學的!”陸蕭驍看了看莫千血道。
“這你不必操心,他已經是我的師傅了,不過他說要回將軍府行過拜師禮,還要過五關斬六將,才肯教我功夫。”公孫曉佳道。
“原來是這樣啊,那這位看來就是小莫狀元啦,我先干為敬!”陸蕭驍一聽公孫曉佳的話就猜到了眼前這位看來就是頂頂大名的小莫狀元。
“不敢當。”莫千血說了一句后將杯中酒干了。
“你們兩個別現在嘮嗑啊,陸老板你快說你教不教我,你要是不喜歡我可以幾個十招八招的,要是喜歡我可以教個百八十招的,看你心情好嗎!?”公孫曉佳眨著眼看著陸老板一臉撒嬌的笑容就那么眼巴巴的看著,雙手后來還跑去拉陸蕭驍的袖子,看起來既可憐又可愛。
陸蕭驍苦笑著搖了搖頭道,“你成功了,我生平最怕別人撒嬌,我就教你十招吧。”
公孫曉佳一聽就端起了一杯酒道,“謝謝四師傅。”
“你都拜過四個師傅了,看來我該教你一些厲害的招式,也免得你舉得我是四個師傅里最無能的一個,哈哈哈......”陸蕭驍道。
“是嗎!?那就先謝過師傅了。”公孫曉佳道。
夜已深,大家都已吃的差不多了,一個個都是有些疲倦的神情,畢竟這一段日子以來,大家受傷的受傷趕路的趕路,個個都是疲憊不堪,的確應該好好休息一下。
陸蕭驍用手指了指右面的一扇門道,“我看大家都累了,大家要不就去上房休息一下。”
“好。”莫千血道。
話音一落大家就長身而起,往那扇門走去,只看門上寫著‘上房’,旁邊的那扇門上寫著‘客房’,在旁邊就是‘花房’,在旁邊的那扇門上寫著‘角斗場’......
青衣在一次看見了這些不同尋常的門,有些好奇道“這都是做什么的啊?”
“不過就是給各方貴客準備的一些娛樂項目罷了,你就別想著看了,不適合你。”陸蕭驍道。
“有什么不適合的,‘花房’看起來就不錯啊,推開門里面是不是花園啊!?”青衣說著走了過去,想推開門瞧一瞧。
陸蕭驍一把拉住了她,道“不是你想的那樣這里面是男人留女人過夜的地方,花園有,一會兒我帶你去,這里你不能去!”
青衣聽完他的話嚇了一跳,立馬后退兩步,不經打了個寒顫道,“這里真是應有盡有啊,你操持這里一定很不容易。”
青衣反應過來他拽住自己胳膊的時候,渾身竟像是抽筋一樣的馬上甩開了他。
“看來你對我有些誤會啊!?你一定以為我開這么個地方自己首先就不知道上過多少女人了是嗎!?”陸蕭驍嘆道。
青衣不語,只是走進了‘上房’的門,一進門青衣又一次驚訝了一下,因為這里太大了,至少有上百個房間,青衣想起了都城的云來客棧,感覺那已經算很大的了,再看這里的別有洞天,看來已不知比云來客棧要大多少,十倍,可能還不止十倍。
青衣一行五人開了四個房間,醫仙夫妻一間,莫千血一間,公孫曉佳一間,自己一間。
夜雖已深,但是這種地方本就夜越深越熱鬧,還好這里隔音不錯,要不只怕為了休息,都要打一架來決定誰閉嘴。
“公孫曉佳要跟我學十招功夫,將來你們至少要在這里呆十天,因為我的功夫比較詭秘,所以不容易學,一天一招已很多了,你們應當習慣這里的紙醉金迷,多放松放松,這里的‘花房’不適合大家,但是這里還有‘牌九’‘麻將’‘溫泉’......大家盡可以去賭兩把減減壓,泡個溫泉解解乏!”陸蕭驍道。
“好的我們知道了。”青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