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佳徒弟現在就去跟我去學一招吧,早學一天你們可以早走一天,還有青衣你也可以一起過來,因為教功夫最好的位置就是這里的大花園,因為那里地方夠大,正好我教功夫你賞花,那花園正等你這種人呢,來這里的臭男人從不去看花,那花園有時候我仿佛感覺是建給自己的看的!我正好也缺有雅興的人陪我一起談談這茉莉的清香,桂花的蕩漾還有大麗花的端莊......所以賞個臉一起去看看啊!?”陸蕭驍道。
青衣和公孫曉佳在聽完了陸蕭驍的話后同時答道,“好。”
就這樣除了公孫曉佳和青衣所有人都去休息了,而他倆就跟陸蕭驍一起去了大花園。
“這里真的很大,怎么會建一個這么大的花園,而且這些花在這干旱的緣城怎么能長這么好呢,你一定是個愛花的人!你花了很多心思對嗎!?”青衣的語氣充滿著驚訝。比在沙漠中看見蝴蝶湖更驚訝,因為蝴蝶湖是老天的禮物,它想給這荒漠一絲色彩。但是這花園是人為的,人為的這么好實在是要付出很多心血才行!
“這里終于能有像你一樣賞識這花園的人就算是我沒白建了!”陸蕭驍道。
“沒白建,絕對沒白建,這里太美了。”青衣道。
“你真的喜歡這里?”陸瀟瀟看著青衣說道。
“喜歡喜歡我喜歡這里的桂花,茉莉,我喜歡這里的一切。它們都太美了!”青衣道。
“你喜歡就多看會兒吧,我現在要去教公孫曉佳功夫了。”陸蕭驍道。
“好啊,你們就在旁邊兒練吧,我不打擾你們。”青衣道。
公孫曉佳和陸瀟瀟就在旁邊兒練起功來,青衣就自己獨自賞花去了。
月很亮,每種花都看得非常清楚,大晚上賞花青衣自己也覺得這實在是件怪事。但是她又覺得在這樣的月色下,賞花也是件美事。
天上的月很亮,雖不是圓月,但真的很亮,星辰也非常亮,天上的星辰現在就像地上的石子一樣密密麻麻。
“這緣城的星空一向都是如此嗎?”青衣問道。
當初我選擇留下來,留在緣城。就是因為這里的天氣好這里每天晚上幾乎都是如此。
“是這樣嗎?”青衣道。
“就是這樣,這里一年才下十幾次雨,但是每次只要下雨就會很大,幾乎走到雨里瞬間就會把人濕透。”陸蕭驍道。
“你是什么時候來這里開的客棧啊?”青衣問道。
“已有五年了,這里每一個路過的客觀都會感謝我,感謝我開了這么一家客棧,很多人因為有這家客棧的存在把每年走貨物的次數翻了一倍,所以三個國家之間的貿易也是越來越發達了,百姓也因此變得富庶起來。”陸蕭驍道。
“那他們還真該感謝你,百姓也該感謝你。但是你又該感謝誰呢?”青衣問道。
“我不明白?”陸蕭驍道。
“五年前你為什么會來到這里呢?”青衣道。
“你這姑娘真奇怪,就這么好奇別人的事嗎?”陸蕭驍道。
“我這人就是這樣啊,可喜歡聽故事了,我的人生比較無聊,我若在不聽聽故事恐怕就無聊死了。”青衣道。
“不覺得啊,我倒是覺得你也是個有故事的人。”陸蕭驍道。
“我的故事,我的故事是一個多月前才開始的,在這之前我真的都可無聊了。”青衣道。
“是嗎!?不如讓我先聽聽你的故事!”陸蕭驍道。
“你們有完沒完啦,師姐你不是說不打擾我們練功要靜靜賞花的嗎!?”公孫曉佳插嘴道。
“對,我忘了,我看我還好去賞花的好。”青衣說著話,腳步也跟著走的遠了些。
然后沒一會兒就聽見拳腳傳來的破空之聲,青衣確定只是拳腳,沒有兵刃,兵刃的破空之聲一般比拳腳的破空之聲尖銳的多。
青衣聽著聲音心中有些狐疑,一般江湖上的人都喜歡練就一些兵刃什么的,有個兵器在手都覺得比赤手空拳要好些,畢竟是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這練赤手空拳近身搏斗的人,青衣還是第一次看見,不是,是聽見!
青衣越聽越好奇,因為這破空之聲的速度簡直快的像是一種奇跡。
青衣已忍不住想要偷看,所以她悄悄地退了回來,看著這兩個人看看他們是怎么教著一招的。
青衣看見陸蕭驍的雙手五指如鉤左右夾擊,每一個動作都狠都快,常常是如鉤的五指也會在中途變成拳頭,且速度更快的攻擊出來,青衣思忖著想到他說的一天只能教一招,多了教不了,的那句話,心中現在也在認同。因為僅一招就已有六個變化,可是他的功夫只適用于近身攻擊,要是距離遠了根本派不上用場,但是要是距離夠進的話一定是沒有人能勝他,因為他的招式太快太烈,你要是躲不開中了一招,就一定會被一拳封門,因為他的每一個變化都是攻向面門的,你要是中一招就一定會被打碎鼻梁,然后就會被自己鼻子里濺出來的血蒙住眼睛,而且還會頭暈,然后他一招里的六個變化就一定會要了你的命。
等到陸蕭驍一招舞完,青衣已經忍不住贊道,“好功夫!”
陸蕭驍這時候好像才注意到青衣原來也在看,然后不好意思的說了一句,“獻丑了。”
“師姐,你偷學功夫。”公孫曉佳道。
“我哪有偷學,我只好奇看看而已。”青衣道。
“無妨無妨,我這人既沒有開山立派,也沒有孩子,這身武功只怕也無人可以繼承,你們倒是難得的繼承人,都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好苗子,能把這功夫交給你們兩個我倒是榮幸之至。”陸蕭驍道。
“陸老板該不會你早就料到了我會來偷看吧!?”青衣道。
“哈哈哈......早料到了,怎么會料不到呢,向你這樣充滿好奇心的小姑娘,旁邊若有人練功,你一定會忍不住看一眼的,然后好功夫自然就不是一眼可以收回去的啦。”陸蕭驍道。
“哦?看來我今天是非學不可了!?”青衣道。
“那你想不想學呢?”陸蕭驍問。
“想啊,多一技傍身有好處沒壞處啊,不過......”青衣話未說完已是凌空躍起一腳飛踢直擊他左耳,這時站在旁邊的公孫曉佳已看明白青衣果然是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頭,這小丫頭居然還想和陸蕭驍較量一下,看來是要吃些苦頭了。
陸蕭驍左手捏住青衣的腿,然后向后一拉,青衣就覺得自己難以控制自己,竟像一張紙片一樣難以在發力。
“啊!”青衣嚇得大叫一聲。
陸蕭驍立刻就住了手,輕輕一壓青衣的腿,青衣就已經穩穩站住了。
“你這孩子就這么喜歡和別人較量武功嗎?”陸蕭驍道。
“我只和值得的人較量,不是誰都陪我出手的!”青衣道。
“你這孩子還和我年輕時真像!”陸蕭驍道。
“哈哈,是嗎?不如你講講你年輕時候的事啊!?”青衣道。
“你就這么好奇?”陸蕭驍道。
“你一看就是個有故事的人不妨講講唄。”青衣道。
“總有機會,到時候我會告訴你的,但現在不是時候。”陸蕭驍道。
青衣聽到這里已沒有在問下去,因為她知道就算在問下去他也不會說的,雖然說青衣覺得在緣城這樣的小地方有這樣一家客棧很奇怪,而且他的武功也不低,但是在江湖上居然從來沒聽說過有近身功夫這么好的一位,這人的確值得好奇一下,但是他不愿意說起自己,別人也沒有辦法。
“你能在這個地方開這么大一家客棧可不容易,肯定要不少錢吧?你原來一定也是個有錢人!”青衣道。
“越說越離譜了,我不跟你聊了,你們在這好好練功吧,我先回去休息了。”陸蕭驍說著已一掠而出,幾個起落便消失在房頂之上。
“來青衣,我陪你練功。”公孫曉佳道。
“練功還用人陪嗎?我喜歡一個人練功,不過你可以陪我聊聊天。”青衣道。
“聊天好,我也喜歡聊天。”公孫曉佳道。
“你......”青衣看著公孫曉佳良久后,緩緩接著又道,“我實在沒有什么想知道的,也真的不好奇......晚安,我先去睡覺了。”
“哎,就這么走了啊,其實你不好奇我,也可以讓我問問你嗎,何必走這么快呢。”公孫曉佳看著青衣的背影說道。
可是青衣似乎像是什么都沒有聽到一般,沒說話,也沒回頭,就那么走掉了。
第二天,大家都起的很晚,畢竟難得這幾天不用趕路,大家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所以就看見一行幾個人都是中午了才起床。一個個收拾收拾后出現在大廳里的時候就已經是午飯時分了。
大廳中很熱鬧,但是和晚上不同,這時沒有跳舞的美女,但是‘牌九’‘麻將’‘角斗場’......等幾個場所的門都開著,里門的人進進出出,有的喜笑顏開,有的垂頭喪氣,看起來很是有趣。
這時正在和大家一起吃飯的青衣,顯得極其沒有規矩,東張西望的,就是不好好吃飯。
“老實吃飯,吃完飯后你也可以去賭兩把。”莫千血道。
“師傅不行啊,我身上只有銀票,沒有金子,賭不了的。”青衣嬉皮笑臉的說著。
“你沒有我有啊。”公孫曉佳道。
“你有多少啊?”青衣道。
“只有一錠了,昨天給了小二一錠,現在就只有一錠了,你要是想賭,就給你嘍。”公孫曉佳道。
“好啊。”青衣道。
“我看你還是別賭了,要是輸了,我們過幾天給不起房錢,說不定還要被這里的人趕出去呢,那錠金子還是得留著啊。”莫千血道。
“無妨,我看不用擔心,這青衣和公孫曉佳跟著這里的老板學功夫,也算半個徒弟,他是不會趕我們走的。”鳳十娘道。
“青衣......不是只有公孫曉佳學功夫嗎!?”莫千血疑惑的看著鳳十娘道。
“莫千血,你眼力不行啊,你沒看出不至公孫曉佳一個走路有點沉,就連青衣今天走了也有點沉嗎!這說明什么,這說明這兩人昨天練了同一種武功,應該是近身的拳腳功夫,否者不會導致走路變沉的。”鳳十娘道。
“醫仙婆婆,雖說練拳腳功夫會讓人的腳在走路的時候,聽起來變沉些,但是這并不明顯啊,這樣的細微的變化您也聽的出來!?”青衣道。
“當然啦,你當我浪得虛名啊!”鳳十娘道。
“怎么會呢!浪得虛名的是師傅,他該把第二的位置讓給你才是呢!”青衣道。
“不用,不用,我都已經絕跡江湖很久了。”鳳十娘道。
“也就是說,如果一個人武功很好,但是在江湖上沒有人知道他,也沒有什么人看見過他的武功,他就上不了排行榜對嗎?”青衣道。
“那是自然啦,這排行榜是根據每年的江湖傳聞和大型的比武論劍來排行的,也許這個人有絕世武功,但是沒在江湖上行走過,這排行榜里也不會有他的。”鳳十娘道。
“我們這半個師父要是去江湖上走一圈,只怕排行榜肯定能進前二十,你說是不是!?”青衣看著公孫曉佳道。
“肯定能,但是他卻在這樣一個地方開這樣一個客棧,也未免太屈才了吧!?”公孫曉佳道。
“屈才!那你覺得他怎么才不屈才啊!?”青衣道。
“要我說啊,他就該建立個門派廣招弟子,爭取在江湖上做大,到時候,江湖人人都奉他一聲大俠,多好!”公孫曉佳道。
“一邊去吧,要說他在這里開這家客棧就很好,遠離江湖紛爭,一個人樂的清凈,而且這里看起來一年應該就可以賺個金山了,可比你說的什么大俠好多了!”青衣道。
“做大俠,做得好可以號令武林,在這里又不能號令武林,有什么意思!?”公孫曉佳道。
“哼!號令才沒意思呢!”青衣道。
其實青衣和公孫曉佳,這兩個人只是對人生的追求不同,也沒有對錯之分。
“你們兩個別吵了,吃飽了就玩去吧,在吵就要你們吃不了兜著走。”莫千血道。
“師傅那我們去玩了!”青衣開心的說著蹦蹦跳跳的走開了。
“師傅我也去了。”公孫曉佳跟著青衣后面屁顛屁顛的跑著。
青衣一眼就看上了這里的‘角斗場’,這里的‘角斗場’也最熱鬧,青衣跑進去就看見了一個很大的籠子,真的很扎眼,一個長三丈,寬一丈,高一丈的純黑鐵籠子里有兩個人正在打架,兩個壯漢,一個身高七尺,膀大腰圓,看起來很有力量的樣子,另一個身高一般看起來也就五尺多的樣子,人也很瘦,但是卻有一種很厲害的感覺。
這兩個人個子高的那個一直在攻擊,個子稍矮的那個一直在很巧妙地躲避,兩個人就這樣來來回回幾十招了,大多數人都覺得這個高個子的贏定了,絕對能殺死那個,個子稍矮的,需要的只是時間而已。但是,青衣卻覺得,肯定是那個,個子稍矮的贏定了,因為青衣明白他在干什么,青衣知道他在觀察,觀察對手的招式,觀察對手的弱點,因為知道自己在力量上市弱者,所以絕不輕易出手,只要一出手一定是一招致命。
“快了。”青衣自言自語了一句。
“什么快了?”公孫曉佳在旁邊聽著愣了一下。
“快分出生死勝負了。”青衣道。
“我看還早著呢,那高個子的壯漢要贏恐怕還要一會兒呢。”公孫曉佳道。
“哦?”青衣道。
“你別看那高個子的很有力氣,但是動作不夠靈敏,至少目前十招之內他殺不死另一個人。”公孫曉佳道。
“我有說是高個子的贏嗎?”青衣道。
“你總不會以為是矮個子的贏吧?”公孫曉佳道。
“我就是覺得矮個子的會贏啊。”青衣道。
“我是聽錯了嗎!?你怎么會以為那個矮個子的會贏呢。”公孫曉佳道。
“我就是以為他會贏啊,怎么了?”青衣道。
“他到現在為止可一次都沒有出過手啊!一個只會躲連進攻都不敢的人會贏!?”公孫曉佳道。
“快去買那個個子稍矮的贏,快去!”青衣道。
“啊!?”公孫曉佳道。
“快去!”青衣的眼睛緊緊的瞪著公孫曉佳,好像他要是在不去青衣就準備給他兩耳刮子。
“去,馬上去。”公孫曉佳看了青衣一眼立刻轉頭去買了那個子稍矮的人贏。
賣完了以后轉過頭來看著青衣,有點不解的道,“你該不會是因為陸蕭驍他教了我們武功,所以故意不贏想輸的吧!?”
“啊!?你怎么會這么想呢?”青衣道。
“那是為什么?”公孫曉佳道。
公孫曉佳話剛說完就聽見很大的鑼聲,“哐,哐,哐......”的響起來了,然后果然是那個個子稍矮的贏了,另一個的脖子已經被擰斷了,就那樣倒在地上。而那個,個子稍矮的站在旁邊好像什么事都沒有一樣。
公孫曉佳看見這一幕腦子里簡直是一片空白,想了很久才恍然大悟般的“哦”了一聲。
“你哦什么啊!?”青衣道。
“我終于明白為什么是那個,個子稍矮的贏了。”公孫曉佳道。
“終于明白了?”青衣反問道。
“嗯,因為他在剛剛你讓我去買他贏得時候他雖然一招未出,但是他也一招都沒中,而且當時那高個子的壯漢已經氣喘吁吁了,那個子稍矮的,確絲毫沒有露出疲態。想來一定時那個子稍矮的知道兩人力量懸殊,所以他一直只躲避不還手,這不是因為他怕了,而是因為他在等機會,一個一擊致命的機會。”公孫曉佳道。
“你可算明白了,現在能想通也算是不錯了。”青衣道。
“托你的福,剛剛一賠四,現在一錠變四錠啦。”公孫曉佳道。
“嗯,那就接著看接著買啊。”青衣道。
很快這一局結束后,又上來了兩個人,一個是身高六尺相貌堂堂,看起來確有幾分英氣,另一個比他稍微矮一點長得卻是粉雕玉琢,皮膚看起來很白,確實比一般的女人的還好些,眼睛很大,而且看起來眼睛里不止是有神,還有幾分陰柔之感。
“師姐,你說這一局誰會贏啊?”公孫曉佳道。
“他們旗鼓相當,必有一番惡斗。”青衣道。
“那我們還買嗎?”公孫曉佳道。
“我們這一局還是不買的好。”青衣道。
“嗯。”公孫曉佳道。
說話間兩人已是打的難舍難分,拳腳之間也可看出不分伯仲,這兩人開局打到現在已是有一百多招了,一直是不相上下,若是換兩個武功差點的人,在場的觀眾們恐怕早就急眼了,畢竟這里大多數人不是真的懂什么武功,而是來賭錢的,所以快點分出勝負才是在場人所關心的。
但是這兩個人打了能有一個時辰了所有人還是都凝神靜氣的看著,這兩個人實在打的精彩,一個武功剛猛,一個武功陰柔,兩個人都算的上是高手,架打的也著實好看的很。
只見那白皮膚的拳掌切換游刃有余,一雙手也是好看的緊,手上的皮膚看起來倒像是嬰兒的皮膚,這里的武士比武都不使用兵刃,都是在籠子里赤手空拳的打架,但是兩人看比武過程中青衣看見,那個皮膚白的右手有一層薄薄的繭,另一個,是雙手都有很厚的繭,這二人一看便是一個善使軟劍,一個善使雙刀,現在沒有兵刃,兩人打的已經是很精彩了,要是有兵刃的話,這兩個人也該是江湖上叫得出名號的游俠才是,怎么會到了這里來打什么架,這也太奇怪了吧。
這里的每一場都是生死勝負,不死一個不算結束的那種,而且在這里也賺不到江湖名望,怎么會有人有如此身手卻在這種地方呢。
青衣一直覺得這種地方,應該只會有一些武功平平,會些三腳貓功夫的人。卻未想到此間也會有人,有如此身手。
“你說這打架的人都是打哪來的呢?”青衣看看公孫曉佳淡淡的問道。
“不知道,但是我覺得總會是自愿的吧,要是被脅迫的,這些人還不早就鬧翻天了,還會在這里老實打架給大家看嗎?”公孫曉佳道。
“我真的對我們這半個師父越來越好奇了。”青衣道。
“我也是。”公孫曉佳道。
“你覺得這兩人身手如何?”青衣道。
“看起來不錯,倒像是正經練過兩年武的人。”公孫曉佳道。
“你說這種人為什么要來這里打架呢?”青衣道。
“我也想不通。”公孫曉佳道。
“今天晚上我看我們就陪陸蕭驍喝點酒吧,都說酒后吐真言,我看我們應該聽聽他的故事,一定很驚人。”青衣道。
“好啊,我也正好奇著呢。”陸蕭驍道。
兩人東拉西扯的說了會話,場上已打的更激烈了,那個看起來長得很英氣的人,現在半邊臉已被打腫了,顯然現在那個皮膚白的人武功略勝一籌,倆人打到現在也已經有好幾百招了,現在顯然是要分出勝負了。
最后那白皮膚的人一掌劈在對手的脖子上,兩人終于結束了這場生死較量。那個白皮膚的人看起來傷的很厲害,走路的樣子應該是右腿斷了,他正左腳邁出一步然后右腿跟著拖過去,然后慢慢的走出了鐵籠子。
然后就到了今天的最后一組上場,然后就看見有兩個人被帶了上了,當兩個走進籠子的時候,青衣定睛一看就不由得汗毛直立,“啊......”的大叫出聲。
公孫曉佳倒是未看出什么特別的,因為這兩個人他一個也不認識,他不明白青衣在到底在驚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