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軒醒來之后,端木戰澈便可以放下心去處理一些重要的事情。
他率領手下,壓著端木肆趕回宮里,向皇帝陳述了事情經過。
皇帝聽后大怒,他將端木肆痛打八十大板,免去三年俸祿,并免去大將軍一職,在家思過。
至于丞相的手下刺殺端木戰澈一事,丞相卻說是有人陷害他。
由于沒有任何人證,再加上太后保全,他自愿罰去三年俸祿,并捐國庫五十萬兩白銀以表忠心。
至此,皇帝也不好再說什么。
端木戰澈看慣了朝里的陽奉陰違和爾虞我詐,之后一個月里,他稱病不上朝,去村子里照顧鏡軒,一直跟她在一起。
由于鏡軒傷的嚴重,不適合挪動,便一直在蔡燕燕家休養。
一月之后,鏡軒身體逐漸恢復,端木戰澈與云飛尋親自來接鏡軒回去。
公羊爍這個最愛湊熱鬧的人自然不肯缺席,他與馬氏兄妹一起隨端木戰澈來到了蔡燕燕家。
馬夜飛道:“太好了,我當時本以為王爺與鏡軒姑娘雙雙墜崖,恐是兇多吉少,沒想到他們福大命大,今日都好了。”
馬白竹道:“而且還成就了他們的情緣,這就是天意啊!”
“這就是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公羊爍悠悠道。
馬白竹重重拍了公羊爍一掌,“就你知道的多!死書呆!”
“哎呦!白竹,你以后能不能別打我了,疼死我了,母老虎,將來誰還敢娶你?”公羊爍呼喊道。
“你敢罵我母老虎,好啊,看母老虎不咬死你!”說著,兩人便繞著馬夜飛打起來了。
“你們倆有完沒完?轉的我頭疼!”馬夜飛道。
“鏡軒,我們走吧。”鏡軒被端木戰澈抱起,向外走去。
公羊爍道:“哎,別打了,王爺來了。”
馬白竹停下腳步,站在一旁,道:“王爺,馬車已經備好,云將軍在外面等你們。”
“本王知道了。”
“端木戰澈,我自己能走。”鏡軒掙扎道。
“不要動,本王命令你抱住我。”端木戰澈在鏡軒耳邊溫柔道。
“好啊,開始給我耍起王爺威風了!”鏡軒嗔笑道。
“怎么?你敢不聽?”端木戰澈笑道:“不聽話,本王可要懲罰你的。”
鏡軒緊緊抱著他的脖子笑道:“不敢不敢,既然王爺有令,那小女子只好遵命了!”
村里一眾鄉親們都來送鏡軒,小豐不舍道:“姐姐你還會再來嗎?”
“會的,以后我還會來看你們。”鏡軒道。
小豐哭道:“說好的,姐姐可一定要來。”
鏡軒點頭道:“放心吧。”
蔡燕燕在一旁哽咽著,“王爺...鏡軒...”
公羊爍走到一旁,道:“傻姑娘,他們才是一對,別傻了,看看后面。”
村里一直喜歡蔡燕燕的一個年輕人劉衛拿著一朵花,滿是深情道:“燕燕。”
蔡燕燕哭的更兇了,“我說了,我不喜歡你。”
“我也說了會等你。”劉衛道。
蔡燕燕轉過身看著端木戰澈抱著鏡軒離去的背影越來越遠,淚眼朦朧了眼睛,她低頭抽泣著。
“都是癡兒啊!”公羊爍搖搖頭無奈的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