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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深圳六年

第九章愛情的色彩(二)

(三)

“來嘍,來嘍,看美女嘍。”馮宇興奮的大聲嚷嚷。

一聽到看美女,大伙湊了過來。“你們打牌去嘍,圍在我這里看什么美女噻。”

“你不是在鬼叫鬼叫嗎?我來驗驗貨。你們班的美女還不錯嘛。”

“那當然了,上次班上組織出去玩,一起拍的。”馮宇邊翻著照片邊回答。“有幾個美女還不錯。專科讀的電子商務(wù)的,還有幾個酒店管理的。”

“呃——,還沒有我班上叫吳麗樺的那個美女漂亮。”

“文別,你說的那個我知道。她們是雙胞胎吧。很多時候都傻傻的分不清楚。”

“殷猛,你只會揮舞著鐵鏈子上吧。還會想分清楚?又不是你們班的。”

“哈哈哈。”大伙一陣狂笑。殷猛人長得壯實,一臉的猛相,說話大嗓門,也沖。以前看到徐錦江的電影里有拿鐵鏈子甩那一段,也是很猛的樣子。所以,鐵鏈子就成了猛子的專門道具了。一提起,大家就是一陣狂笑,每次他都是氣急敗壞,又沒有辦法。

“笑笑笑,笑你們個鬼,我說的是正經(jīng)的。”

“我分得清楚。”

“老何別,你就吹吧。怎么不上天呢?”

“猛子,你也太小瞧人了。好歹她是我們行政管理班的,好吧。”何文反駁。

“一個班又怎么樣?你們很熟嗎?”

“熟倒是不熟呢,你忘了我是專門研究心理學的了。”

“屁,看了那幾本催眠的書,還有心理學的書就叫心理學了。你現(xiàn)在催眠一下老子看看。”

“猛子哥,我怎么敢,被甩一鐵鏈子怎么辦?”

“知道我厲害,就少得瑟。”

“老何別,你倒是說說看,怎么樣區(qū)分兩個人?”馮宇打圓場。

“是有一次上課我突然發(fā)現(xiàn)的。雖然她們長得幾乎一樣,但是性格不一樣。吳麗樺性格內(nèi)向一點,比較溫柔。會坐前排,上課也比較老實。另外一個就不一樣了,一般坐后排,上課的時候聊這聊那,很少專心聽的。和她們說話,細心的分辨是區(qū)分得出來的。”

“老何別,觀察蠻仔細嘛,是不是有什么企圖。”

“興別,你想多了,上次我一個兄弟到我這里來,我和他講的時候他也以為我喜歡她呢,我只是喜歡觀察人而已。”

“你這一講,我好像也有這方面的感覺。她們本科不是在同一個班的。”

“對的,我一開始不明白怎么一個人的性格會變化的這么快。講話的語速、語調(diào)也有區(qū)別。后來知道她們是雙胞胎,才豁然開朗。她們互相替對方上課,老師是分辨不出來的。因為替對方上課,所以上課不認真也是正常的,畢竟不是自己考試。”

“老何別,你可以去當偵探了。”

“哈哈,過獎過獎。噫,這個美女不錯,叫什么名字?”何文的視線停留在一張照片上面:一個清秀的女生穿著牛仔褲站在一群銅像前,左手放在銅像的手上,那只手都被磨得錚亮了,看來很多人擺這個姿勢拍過照。關(guān)鍵是,何文隨便一瞄就知道了,就是她。每天都會遇到好多次的,相遇凝視的那種眼神,一輩子都忘不了吧。上個星期遞的紙條,也不知道她還記不記得。

“她呀,叫肖明,專科讀市場營銷的。”

“市場營銷?就業(yè)前景不好啊,一就業(yè)就失業(yè)哈,經(jīng)常有看到她在兼職。”

“嗯,和她不熟,也沒什么交情。不過,這個狐貍是她室友,我和她熟一些。”

“噢。我也只是隨口一問。”

“你就掩飾吧,哈哈。是不是對她有意思?”

“哪有,哪有。”一邊想一邊牢牢的記住:肖明、電子商務(wù)的。回到宿舍,立馬打開電腦,想找一找關(guān)于她的信息。

“老何別,你在干嗎?突然這么關(guān)心起學校的建設(shè)了?”尹偉看何文在瀏覽學校的網(wǎng)站,湊過來瞄了兩眼。“老何別”這三個字,他總是一二四聲的叫,還帶點拉長的尾音和賊賊的笑,叫久了也就習慣了。

“隨便看看,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哼”

何文繼續(xù)翻網(wǎng)站。一開始是百度關(guān)鍵詞搜索,不出所料,沒搜到什么有用信息。進了學校網(wǎng)站,還有內(nèi)網(wǎng)。一個一個的翻,終于翻到了一個補考通知里面,有她的班級、身份證號。然后又用名字和身份證號到百度上去搜,居然搜到了益陽桃江一中的通告。原來她的成績不怎么樣嘛。不過,進了這個學校的學生,成績都很爛了。何文高考成績比他們高差不多300分,卻進的是同一所學校。周正強還經(jīng)常拿這個笑何文,導(dǎo)致郁悶了一個多學期。要不然,也不會給自己定大學不準談戀愛的規(guī)定了。

“老何別,我吃飯去了,一起去不?”

“你先去吧。”

“走嘍,走嘍!吃飯去嘍。”隔壁馮宇的大嗓門哪都能聽得到,然后就是應(yīng)和聲一片,一窩蜂的走了。耳聽得他們都走了,何文從座位上起來,隔壁306沒有鎖門,遠遠的看到馮宇的電腦還開著,QQ的頭像在那里閃。

何文溜到他的電腦前,搜狐貍,立馬跳了出來,在工商管理的分組里面,發(fā)了個笑臉過去。對方立即就回復(fù)了笑臉。

“沒有去吃飯?”

“沒有啊。怎么,有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這個大美女了。”順便點了幾束花發(fā)過去。

“少來。說吧,有什么事?”

“是這樣的,我班上同學喜歡你宿舍的肖明,托我問一她的QQ,你把她的QQ告訴我唄,到時候請你吃東西。”

“呃,我給你她的電話唄。”

“好啊好啊。”

“記一下,1346758****。”

“好的,謝謝,謝謝。真不知道怎么感謝你才好。”

“不是說請吃糖嗎?忘記了?”

“哪有,哪有,改天請你吃個大的棒棒糖。”

“好啊好啊。該不是你自己喜歡她吧。”

“哪有哪有。”

“好了,我吃飯去了。”

“好的,88。”

和她聊完,何文趕緊賊一樣的溜出了馮宇宿舍,還是自己靠得住。托學生會主席鐘志希要了三四天都沒有要到號碼。

猶豫了一天,終于下定決心要打個電話給肖明。挨到晚上8點鐘,想想這應(yīng)該是一個很好的時間點吧。在校園里誑了一圈,才選中校門口的公用電話亭。人少,夠安靜。第一通沒有接通,過了10多分鐘撥第二通。

“喂,你是誰?”

“噢,我是何文。”何文聲音里帶點緊張。“上個星期給你寫了個紙條的那個,還記得不?”

“噢——是你,找我有什么事嗎?”電話里傳來小孩子的聲音,還不止一個。

“不要玩?吵什么吵?煩死了!”她的聲音提高了八度,應(yīng)該是在呵斥小孩子。

“你在親戚家里嗎?現(xiàn)在方不方便說話?”

“我在做家教。”

“噢,你是北方人?我高中的時候接了個陜西的電話,有個字的發(fā)音和你很像。”一說完,立馬就后悔了。昏了頭吧,她是益陽人。

“哼,第一次聽人說我口音像北方人。”

“不好意思,我搞錯了。”

“你有什么事嗎?”她的語調(diào)越來越冷。“你老是這樣打電話有意思嗎?”

“沒有啊,我只是打個電話而已?”

“真是服了你了,老是打電話干嗎?你做房地產(chǎn)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什么?我聽不懂你說什么?”

“還裝,裝是吧。真是服了你了。問你,你怎么知道我的電話號碼的?”

“我問狐貍要的。她和我隔壁宿舍的同學本科是同一個班的。”

“編的蠻像的嘛。”她憤憤的說。

“暈,我今天才第一次和你打電話?根本聽不懂你說什么,為什么要編。我打電話只是因為我喜歡你。我喜歡你有什么過錯嗎?有什么問題嗎?”聽到她講話越來越粗魯、音調(diào)越來越高,何文發(fā)火了。

“沒問題,也和我沒關(guān)系,再見。”說完,她就把電話掛了。何文忿忿的回了宿舍。

……

“老何別,你昨天是不是動了我電腦?”馮宇倚在宿舍門口。

“呃,呃,對啊。用了你的QQ打聽個人。”

“你闖禍了。狐貍今天上午找到我,一直在向我抱怨。說她室友知道了是她給的電話,對她發(fā)了一通脾氣。她也窩了一肚子火。”

“唉,看上去這么有氣質(zhì)、漂亮的女生,怎么說話這么粗魯。昨天晚上,我打電話給她了,吵了一架。”

“我不管呢,這是狐貍的QQ號,你向她解釋一下。到時候她找我麻煩就不好了。”

“好吧好吧。本來那個照片是我從別人那里拷過來的,沒有經(jīng)過同意的。”

“噢。好吧。不好意思。”也確實,這個鍋不好讓別人背。搞不好還會影響他們宿舍的關(guān)系。她那么粗魯,到時候跑到我教室來指著我大罵,那真是太糟糕了。想想都害怕。何文趕緊加了狐貍的QQ號碼,不一會就通過了。

“呵呵,狐貍,你慘了。只希望你呢,能在肖明沖回來向你撒火的時候,把下面這些字給她看看。或許,有點用。我能夠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理想很美好,現(xiàn)實很殘酷。或許,是我犯了個錯誤,不該寫那莫名其妙的紙條,當初的念想呢,只是想要你知道一下,避免以后我后悔。

當時,乃至現(xiàn)在也沒想到會給你帶來很大的麻煩。這是我的疏忽,也是我的過錯!6月11日(周五中午)看到馮宇(益陽的,你們老鄉(xiāng))在看QQ資料,后來他吃飯去了。于是本人不地道的用馮宇的QQ號要了你的號碼,這點,我周六、周日晚上打電話說得很清楚了。我說過哪些話,我是記得的。什么房地產(chǎn)那一類的話,本人絕未說過!不知道為什么你要這么生氣呢?

總的說來,我以前不認識你,現(xiàn)在只認得你名字兩個字,電話號碼幾個數(shù)字。其他的一無所知。如果你還不清楚狀況,請告訴我個地點和時間,鄙人虛心聆聽教誨,絕不敢忘!除了我之外,請不要對任何人發(fā)火。

過了一會,狐貍回信息了:哈哈哈,剛剛把你發(fā)的長長的解釋給她看了。你知道她說什么?

“火氣還沒有消?”

“她說認錯人了,把你當成另外一個男的了。”

“暈,真無語。”

就像尹偉說的吧,運氣并不總是站在何文這一邊。第一次打電話就撞上了她火氣很大的時候,全部撒何文身上了。

“老何別,真是服了你。就看到一張照片,能夠喜歡人家到這樣。”尹偉一邊抽著煙,用他那個索愛的手機玩著游戲,一邊說。

“你不懂,不是看照片好吧。以前一直知道她的,在校園里經(jīng)常碰面,但是又找不到她的聯(lián)系方式。”

“你垃圾,見面不知道自己問啊,這點膽量都沒有。”

“我上次還給她遞了紙條啊。前幾天去東校區(qū)、圖書館好多地方找過她,不是一直都沒有找到嘛。剛好看到照片,才問的電話的。托鐘志希問,三四天也沒有問到。就是上上周發(fā)生的事情了。你有好的建議沒?”

“老何別,和你說了很多次了。不要找這么難的,找一個簡單的。到手了積累經(jīng)驗再說。你看我,身經(jīng)百戰(zhàn)。上次撿到借書證還勾搭了三個,對吧。給你分了那個胖的,你還嫌棄。”

“借書證是我撿到的,好吧。在黑板上寫,也是我出的主意好吧。好歹也是宿管會的人。另外,你知道我一直都不喜歡胖的了。還有,那個秋楓其實應(yīng)該可以發(fā)展一下的。上次碰到,她還看我看了好久。”

“你又不說,要么讓給你嘍。”

“哪里要你讓。”何文沒好氣的說。

又過了一個星期,想想肖明應(yīng)該氣消了吧。和她打了一通電話約見面,沒想到居然答應(yīng)了。約在7月2日,星期天中午。剛好謝義波也過來了,建議何文買一點水果送給她,想想也對。于是買了香蕉和蘋果,在5棟宿舍樓下等她。左等右等都沒看到她,看看快到10點了。跑回宿舍用201卡給她打了個電話:“我剛剛經(jīng)過5棟宿舍,沒有看到你啊。”

“我就站在宿舍門口等你啊。”

“那我再過來一下吧。”

“好的,我在樓下等你。”于是,何文又跑下樓,在宿舍門口等她。大概10分鐘的樣子,遠遠的看到她從拐角處走來,經(jīng)過林蔭道。一邊走一邊低頭看手機,是在發(fā)短信吧。近了,發(fā)現(xiàn)她拿的是諾基亞新款的手機,手機上套了一個白色的硅膠保護套,應(yīng)該是兼職賺的錢買的吧。走近了,抬頭看到何文:“原來是你啊。”

“我們在校園里經(jīng)常碰到,只是相互不知道名字而已。上次的紙條有點唐突,影響到了你,不好意思。呶,這個給你。”

“這個就算了吧,也沒什么關(guān)系的。我也誤會你了。你還有事嗎?”

“呃,呃,只是想認識你一下而已。這個買都買了,你拿回去吧。男生宿舍不吃這個。”

“這個還是算了,你沒什么事我就回去了,Byebye。”她右手向何文擺擺,轉(zhuǎn)身走回東校區(qū)去了。何文只好失望的回宿舍,上樓梯的時候順手把水果丟在宿舍管員的桌子上了。

晚上再打電話給她:“你以后還是不要打電話給我吧,我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謝謝。”

聽完這個,何文一時答不上話來,默默的放下了電話。突然間傷心起來。“我的未來仍舊只是一個夢想吧。”想到她的時候,何文就自言自語這句話。何文真正的喜歡過她嗎?有時候,很多時候,何文也不清楚。何文只知道,自己記得和她偶遇的每一次,她說過的每一句話。很有可能何文喜歡的只是她的外表,還有她的眼神吧,對她又不了解。下午,站在陽臺上讀《消失的河流》的時候,又看到她了,黑色的T恤和很常見的牛仔褲,斜挎?zhèn)€包。何文拿著書,卻讀不下去了,停頓了好久,聽著她的笑聲,看著她直到消失在視野里。或許在即將步入大三的時候,再想去談一場遲來的戀愛,終究會像秋天的樹葉一樣,枯萎凋零。在大一的時候,最初的那幾次見面里,哪怕有一次主動去認識她,結(jié)果應(yīng)該會不一樣吧。那時候,她只是穿著校服,扎個馬尾的女生。不像現(xiàn)在一樣,打扮得這么花枝招展。突然覺得很傷心,電腦里一遍又一遍的放著《親愛的,你怎么不在我身邊》。有一種心痛的感覺。這種痛不是形容詞的痛,而是生理上的痛,就在心臟的位置。上一次體會到這種痛還是在高考失利的暑假最低落的那段時間里吧。

百里行風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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