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華,你能不能收起你那些齷齪的心思?我跟銘笙哥根本不是你想得那樣?!”紀南蕁沉下臉。
“呵,還想狡辯!你看看你把傅銘笙喊得多親,一口一個‘銘笙哥’。怎么?還想著他呢?也對,這么多年的感情哪兒能說忘就忘呢。想當年,你可是寫了一封情深意切的情書給你的好哥哥啊!”陳若華嘲諷地勾起嘴角。
“陳若華,你還要不要臉?!”紀南蕁一聽到“情書”兩個字,臉色變得鐵青,眼里也盛滿了怒火。
“喲,惱羞成怒了?難道我說的不對?你當年寫的那封情書,一字一句的寫得那么有感情,看得我都感動了。可惜呀,人家傅銘笙不領情。一看到你那封情書,就立刻去了美國,一點兒都不想理你呢。還口口聲聲說,只把你當妹妹看。嘖嘖,紀南蕁啊,你看你,多可憐。那么多年的感情了,傅銘笙他也忍心說得出口。”
紀南蕁捏緊了拳,“我已經說過了,那封信不是我寫的。”
“哈哈哈。”陳若華掩唇笑了,“不是你寫的?!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那封信下面寫得清清楚楚,‘喜歡你的,JNX’。JNX,紀南蕁。你敢說這不是你的名字嗎?”
“我說過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至于你信不信,與我無關。”紀南蕁克制地閉了閉眼,不想理會她,轉身欲離開。
“我告訴你紀南蕁,別以為你跟傅寒笙有婚約那又能怎樣。你以為,他能夠忍受一個不貞的人做自己的夫人嗎?他應該不知道吧,半年前你早就被別的男人上過了。要是我現在出去告訴他,你說,他會不會當場發(fā)怒,跟你解除婚約?!”
紀南蕁的背影頓了頓,轉頭看她,“別的男人?你說什么?”
“到這個時候了你還裝嗎?”陳若華一步一步逼近她,“半年前的那個晚上,有人把你送到了銳豐地產董事長的房間。那天上了你的,就是那個又丑又胖的糟老頭!”她的眼里閃著惡毒,嬌柔的聲音此刻卻尖銳得讓人惡心。
紀南蕁瞳孔一縮,不可能,那天醒來,她看到的明明是傅寒笙。怎么可能會是別人?!
她隱隱約約覺得不對勁,拼命回憶那天發(fā)生的事。
陳若華看到她這副樣子,以為她是怕了。
她得意一笑,“紀南蕁,如果我現在就出去跟傅寒笙說,我看你還得意得了多久!”
眼看著她就要走出去,紀南蕁心里一沉。
瞬間,面上換成一副鎮(zhèn)定的表情,淡笑道:“你去吧。”
“什么?”陳若華回頭,看到的就是紀南蕁一臉不在乎的表情。
“你去吧。反正到最后,死的是誰還不一定呢。”紀南蕁慵懶地抱胸。
“呵,紀南蕁,你在嚇唬我嗎?我告訴你,我才不上當。”陳若華勾了勾唇角,徑直走出去。
“你以為,你知道了這個秘密,傅家會放過你?”紀南蕁悠悠地開口。
陳若華果然停了下來,“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