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安左只覺得脊背發(fā)寒,她茫然的看向了好整以暇的男人,喃喃地重復(fù)著他的話。
“是啊,我拼盡全力也只能保住一時而已,爺爺?shù)男难倸w是白費,孩子們最后還是會居無定所……”
看到小女人無助失望的模樣,靳寒辰只覺得心頭一緊,按捺下的話脫口而出。
“也不盡然!”
安左杏眸里有亮光閃過,她驚喜的握緊了靳寒辰的手,急著確認(rèn)。
“真的?你還有辦法的,對不對?”
靳寒辰垂眸看著那雙青蔥白玉似的小手,唇角勾起成竹在胸的笑容,輕聲反問。
“你說呢?”
安左的目光落在靳寒辰清朗的臉頰,一瞬不眨,喜道。
“我就知道的,四哥你肯定有辦法,四哥是世界上最聰明的人,肯定有辦法解決的!太好了……肯定有辦法的!”
四哥?時隔五年,再次從小女人的嘴里聽到這個稱呼,恍如隔世。靳寒辰眸光閃爍,晶晶亮亮,隱隱有些水光。
“你剛才叫我什么?”
待反應(yīng)過來,安左臉上的喜色僵住,她愣愣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一會兒,暗自揣度著他的心思。
就目前兩人的關(guān)系,他大抵也是擔(dān)心自己不識時務(wù)會再次纏上吧?
呵,應(yīng)該就是這樣!情人關(guān)系,談得不過是利益,感情這種東西,太過奢侈。
“四爺啊……我不是一直叫你四爺?shù)膯幔俊?/p>
見安左撇的干凈,靳寒辰俊毅的面龐黑如鍋底,不耐的甩開安左的手,沒好氣的吼道。
“四爺,四爺……安小左,你是我的屬下嗎?”
安左巴掌大的小臉漲得通紅,起身背對著靳寒辰,小聲說道。
“我知道了,靳先生。”
呵……屬下,她倒寧愿是他的屬下呢!
至少,正大光明,堂堂正正!
靳寒辰知道安左肯定是誤會了,但安慰的話他也說不出口,只是悶聲道。
“辦法也不是沒有,四爺我有的是錢!資助個福利院,還是不成問題!”
某個小麻煩,他都養(yǎng)大了。何況是個小小的福利院!
聞聲,安左轉(zhuǎn)過身,打量了靳寒辰好一陣子,問道。
“你為什么要資助福利院?”
靳寒辰都被氣樂了,坐直了身子,盯著安左反問。
“我靳寒辰做事,還需要理由嗎?”
當(dāng)然不需要!
靳四爺高興的時候,恩賜似的給個幾百萬上千萬不是問題。不高興的時候,隨時都會轟掉整棟大樓,禍及無辜!
安左的眼神越來越懷疑,越來越不信任。靳寒辰被看得發(fā)毛,隨口吼道。
“安小左你是蠢的嗎?要不是因為你,我為什么要自找麻煩?”
因為自己?也對,這是出賣自己的前提條件!
得了這個答案,安左心里踏實了不少,趁熱打鐵的希望把事情落實下來。于是,她拉了把椅子在床邊坐下來,神色嚴(yán)肅的開口。
“靳四爺,有些事,我想有必要先小人后君子,以免留下麻煩!”
靳寒辰面色陰沉,示意她直接說下去。
“雖然我是你的情人,你是主我是從。但我有自己的底線,希望你能遵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