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關你的事?”白素素見她就是死不承認,頓時更怒,“那是你的銀票!”
她今天一定要逼得蘇遙雪承認這件事!
她就不信了!
她還制服不了一個小丫頭片子嗎?
再狡猾的狐貍,肯定也斗不過她這個好獵手!她敢害人,她就要把這個害人精送進牢里!
【來自白素素的憎惡值+300】
“舅娘,我喊你一聲舅娘是尊敬你,你可別血口噴人,”蘇遙雪冷了臉,微微揚起了下巴,“你憑什么說那是我的銀票?你有什么證據?。俊?/p>
“那銀票是你給我們的!”
“什么時候?什么地點?可有人證?”蘇遙雪又問道,“你說出來,我就認!”
“你……你別顧左右而言他!”白素素心虛地說道。
蘇遙雪看向圍觀的百姓,大喊了一聲:“這里有荷葉村、觀音村或者小青村的人嗎?”
“我是!”一個年輕人喊道。
“我也是!”一個四旬婦人喊道。
“如果你們是荷葉村、觀音村或者小青村的人,那么,就肯定聽過我蘇遙雪的名聲,”蘇遙雪大聲說道,“我以前被后娘迫害,被周圍幾個村的人都視為不祥之人,而潘家自從我娘嫁到蘇家之后,就與我娘斷絕了關系。前段時間,潘忠一家不安好心地請我和我弟弟住進了潘家,然后,喊了幾個人販子過來,想要把我和我弟弟賣了,再侵吞了我和我弟弟的財產,這件事情鬧得很大,想必你們周圍幾個村的村民們都聽說了吧?”
“沒錯?!彼难畫D人說道。
“那你覺得我會給他們錢嗎?”蘇遙雪又問道。
“這不可能啊!”四旬婦人和那個年輕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圍觀群眾們一聽這話,頓時站在了蘇遙雪這邊,不再指責她無情無義、狼心狗肺了!
白素素見那些懷疑、責難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頓時急了,大喊大叫了起來:“肯定是你早就知道那銀票有問題,所以才故意把銀票給我們的,你就是心眼兒壞,你就是想害我們!”
【來自白素素的憎惡值+400】
可此時,大家已經不太信任她了,因為,在蘇遙雪說潘家要賣了他們姐弟的時候,她并沒有反駁,而人群中的兩個附近村莊的人,也確認了這件事情真實存在。
一個對自己的外甥女、外甥有著強烈惡意的女人,他們該怎么相信她的話?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真是蘇遙雪害了舅舅,那也是他們一家活該!
她舅舅落得如此下場,那都不過分!
想要謀財就罷了,還要讓自己的親外甥女、外甥日后被賣為奴,這簡直太可怕了!
這一家人,才是真正沒良心的人!
“害你們?哪怕你們多年來再對我們姐弟不聞不問,你都是我娘的嫂子,我若是害我娘的哥哥、害我娘的嫂子,那我娘泉下有知,她能原諒我嗎?”蘇遙雪挑眉。
眾人頓時覺得這姑娘真是心眼好,對這么可惡的一家人,都愿意以德報怨。
是他們太過分了,居然帶著這么重的惡意來揣測她。
也是,一個小丫頭而已,就算她真的壞,又能壞到哪里去呢?
【來自白素素的憎惡值+500】
“是啊,蘇丫頭不可能害你們!倒是你們想推鍋到她身上的可能性更大!”四旬婦人忍不住,說起了公道話,“畢竟,周圍幾個村誰不曉得你荷葉村潘白氏的名聲?你素來佛口蛇心、人前人后兩張臉!不知有多少村民,在你手里吃了啞巴虧呢!說你害她,我信,說她害你,那不可能!”
“好,我、我承認這四張銀票不是她給我們的,”白素素只好承認了,“這是我們趁她睡著了之后,從她身上偷的??蛇@銀票有問題!我不能讓我們家老潘去坐牢又或者被流放,我們家老潘不能蒙冤??!這銀票真的是從她身上流出來的??!”
“偷?”蘇遙雪勾了勾唇角,“偷了四百兩銀子?偷了這么多錢,夠砍頭了吧?”
白素素的臉色瞬間白了。
她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個啞巴虧只能她自己吃了,哪怕她再鬧,也無濟于事。
她敢上公堂告這個小.賤.人嗎?
她不敢!
因為,她就是把荷葉村、觀音村和小青村的所有村民喊到公堂上,都沒有人會認為那銀票是蘇遙雪主動給潘家的,白素素根本告不贏!
至于偷么?
若是白素素咬死了這銀子是她從蘇遙雪身上偷的,那么,潘忠就會因為盜竊財物的數額巨大被砍頭。
這么看來,只有打落牙齒和血吞是最好的解決方式了。
哪怕潘忠會被流放,也好過沒了性命。
【來自白素素的憎惡值+600】
白素素絕望地紅了眼眶,氣得渾身發抖。
但她不愿意在這個小.賤.人面前示弱,讓她洋洋得意,于是,她指著蘇遙雪說道:“好!你行!你厲害!你遲早要遭天打雷劈!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說罷,白素素轉身便走。
若她不能在一個月之內,讓蘇遙雪流落街頭,那她就不姓白了!
身后,罵聲不斷,讓她像是一只過街老鼠一樣,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來自白素素的憎惡值+800】
她狼狽地跑遠了之后,鉆進了聚財賭場。
聚財賭場內的打手問道:“你好像是潘忠的媳婦吧?你來干嘛?替你男人還銀子嗎?”
“那倒不是,”白素素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緊張地搖了搖頭,“不過,我能給你們送銀子!”
“送什么銀子?”
“送不少于五百兩銀子,外加德泰米行和縣丞剛賣出去的一幢宅子,你看如何?”白素素得意洋洋地問道。
“你想和賭場做局,害德泰米行的東家蘇遙雪?”打手立刻問道。
他是德泰米行的伙計阿青的堂弟,上次還與蘇遙雪有過短暫的接觸,對她的印象可深著呢。
能拿出一筐荔枝的人,那背景可不簡單!
縣丞的事情他也聽說了,他和左右縣尉和主簿因為貪墨罪名,被投進了大牢,而他的小妾也攜款潛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