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要!”甄嘆當時激動地在心中大喊。
但是系統(tǒng)忽然又開始犯皮,只見它有些不確定的接道:“切克鬧?”
甄嘆:“......”
“宿主請規(guī)范用語。”
“確定!”
就在甄嘆確定的那一刻,系統(tǒng)的聲音響徹腦海。
“本次案件兩個提示如下:
1.不是拂袖。
2.兇手不止一人。”
甄嘆聽完第一條頓時有些驚愕。
“不是拂袖?那這個作案手法到底是什么?”
但是他緊接著就聽到了第二個信息。
“兇手不止一人!”這和他之前的推理不謀而合,“先拋開手法不談,兇手肯定有季清一個,但是另外一個是誰呢?”
要不先提交線索試試?
于是甄嘆向系統(tǒng)說道:“兇手是季清和錢州嗎?”他說了兩個嫌疑最大的人。
但是系統(tǒng)卻吸取到了教訓,回他偵探的不是機械的系統(tǒng)音而是系統(tǒng)平時那賤兮兮的聲音。
“宿主請不要做這種無謂的試探,你心中有了確切的嫌疑人選本系統(tǒng)自然會識別,但是如果想要一個一個的把結果碰出來,那宿主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吧。”系統(tǒng)說話毫不留情。
甄嘆聽的有些氣惱,不過人在屋檐下,還是要低頭的。
剛才得到兩條確切的線索,甄嘆又把目光重新放到了他們身上。
宋邵也注意到了這目光,二人目光對視,甄嘆卻沒有退縮,反而轉為善意的一笑。
宋邵不禁覺得好奇,這里面的下人大都是恭恭敬敬的,哪有像甄嘆一樣,和那些妖艷賤貨完全不同。
不過轉念一想,甄嘆第一天來,可能也沒什么敬畏之心。
“你在看什么呢?”宋邵嘴唇微動,臉上是詢問的神色,隔空對甄嘆說道。
甄嘆想了想,直接起身走了過去。
所有人都沒想到甄嘆會做出這個舉動,只見他徑直走到宋邵身前坐下,大大方方的,絲毫沒有顯得局促。
而里面的執(zhí)法隊員也沒有制止,他們的任務就是看著這些人不讓他們走掉,至于他們在這里面想要做什么,只要不交頭接耳的說悄悄話就好了。
“少東家,我是今天才來幫忙的,今天的事情也了解到一些,所以想看看有什么能幫上的。”甄嘆其實使用想要籍此和對方拉近關系,好進一步接近這些人,從他們身上找到其他有用的線索。
但是他沒想到的是,當他說明來意之后,宋邵卻一改之前好奇的神色,擺了擺手:“不必了,我相信沈隊長一定會查出真相的,我們只需要等在這里就可以了。”
聲音不大,但是也足夠大廳里的所有人聽到了。
這時孫童不屑的看了甄嘆一眼:“一個下人也不知道尊卑嗎?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
錢思柔和錦茵卻露出奇怪的表情,甄嘆當天在趙氏布坊的生猛他們是知道的,一言不合就拿剪刀插自己,這種瘋子還是離的遠一些比較好。
錢州則是感覺到了妹妹的異動,好奇的詢問。
不過甄嘆卻絲毫不在意的其他人怎么看,他這次只想和宋邵說一句話,這也是他剛剛想到的猜測。
這個猜測其實也是他剛才忽然迸發(fā)在腦海里面的,雖然感覺有些荒謬,可是他越想就越覺得有可能,所以他決定試試,如果錯了也沒關系,大不了重新想就是了。
而且他們的反應甄嘆也覺得沒什么奇怪的,在他的記憶中,九州大陸本身就是宗門制、家族制的,而他們又在名義上歸于中州皇庭的管轄,在這種情況下等級制度比較鮮明,人們更講究的是身份、實力為尊。
這一點在混亂之城也一樣。
只見甄嘆笑了笑然后忽略了其他聲音:“我覺得兇手不止一個人。”
說完錢州忽然笑了,他看著甄嘆好整以暇的說道:“你知道兇手是誰嗎?”
錢思柔卻拉了拉哥哥的胳膊,示意他不要說這么多,萬一甄嘆再發(fā)瘋了怎么辦?錦茵也是滿臉警惕的看著甄嘆。
甄嘆自從進階到鳳初境之后,感知能力也大大的提高,不再是之前那個腎虛公子,所以也隱隱的感受到了這兩道熟悉的目光。
他看著兩個女孩,笑著說了一句:“放心,我今天身上可沒帶剪刀。”
然后就回答了錢州的問題:“我不能確定兇手到底是誰,但是我知道,兇手不止一個人。”說完他轉回頭去再次看了宋邵一眼:“而且,也不止兩個人。”
在第二句的時候,甄嘆沒有說出聲音,他只是比了一個嘴型,背對著所有的執(zhí)法隊員,只有面前的幾人能看到。
大家都不傻,看到甄嘆的嘴型,也能猜到他想要表達的是什么意思。
甄嘆就在自己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忽然看到面前幾人的臉上都有些不自然,尤其是錦茵和孫童。
孫童當時臉色就變了,想要站起來抬手駁斥甄嘆,但是宋邵卻提前一步站起身來。
“好了,不要瞎猜了,兇手到底是誰,不管幾個人我們只要等著沈隊長出結果便可,你如果有了猜測,大可以去和沈隊長說,相信他也一定會對你的猜測感興趣的。”
宋邵從容的說道,在場的人中,只有他面色不改。
說完和甄嘆就這么對視著。
甄嘆也不是很害怕,好歹自己也是有著鳳初境的修為,這里還有這么多人,還有好幾個執(zhí)法人員。
在那邊的林管家本身就在甄嘆走過來的時候,一直關注著這邊,此時看到自己家的少東家說話了,這才走了過來,站在二人中間,面對著甄嘆。
“甄嘆,明天不要來了,晚上走的時候我會讓人把這一天的工錢結算給你的。”說話很慢,但是給人一種不容拒絕的意味。
甄嘆感覺這種語氣很熟悉,這種語氣就像是。
自己以前的老板一樣,雖然有時候聽起來是像在批評自己,可實際上卻沒有那么硬,畢竟甲方爸爸的要求還是要做到的,但同時自己又是他手下用起來最順手的員工。
甄嘆記住了所有人的反應,他在走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可以確定了自己心中的一部分猜測!